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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 红色潮流 ( 60.1.215.*** ) 于 2008/4/29 写到(3348):
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
                                牢记马克思恩格斯的伟大教导纪念五一劳动节
尊敬的 程恩富文章选 ( 221.219.71.*** ) 于 2008/4/29 写到(3346):
程恩富:30年,我们建立了怎样的经济体制

钱江晚报
2008年04月14日
 
  ■本报记者 俞熙娜/文本报通讯员 陶玉其/摄

  ■记者印象

  程恩富教授是一个坚定自信的马克思主义者,是一个富有创新和探索精神的经济学家。

  身高1.84米的程教授是上海人,风度翩翩,头发吹得纹丝不乱,两年前从上海财经大学调到中国社科院担任马克思主义研究院院长,给北京带来海派的儒雅。

  11日上午记者请他给大讲堂题词,他写道:马学为体,西学为用,国学为根。这是他毕生的研究方向。

  中午一起吃饭,记者直言“马学“现在是不是不吃香了,西方经济学才是大学生选专业的热门,可程恩富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坚持现代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春天已经到来,因为在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大背景下,中国不能照搬西方的做法,必须有自己的原创。他认为在改革开放三十年中,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家对改革理论作了重要创新,比如缩小指令性计划和市场取向改革,最早是中国社科院特邀顾问刘国光教授提出的;股份制最早是经济学家苏星教授在主编《红旗》杂志时提出的——“他们就是有先见之明,这才叫思想家!”

  记者提出疑问,既然是这么好的理论,为什么大学生并不喜欢上这门基础课?程恩富很干脆地一挥手:“有人把它归结为老师讲课缺乏艺术,有人说现在学生太浮躁,我说都不是主要的。而是有的理论关节点尚未自圆其说,有的实践偏离了科学理论,有的宣传教育和用人上有问题。关于这一问题,我曾经写过有关信仰危机的七个深层次的分析文章,你们可以去网上看看。”

  程恩富还说:“有的老师上课回避现实生活中的矛盾,只讲书本理论,那是他自己底气不足。对有关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的任何理论和现实问题,我来者不拒。我曾经和100多位博士一起上课讨论了10个重大国内外问题,他们问我答,六个半天会后他们对我说:‘老师,如果都按您说的理论和政策做,我们没有疑问了!’”

  下午两点半,一口气说到4点半,没有讲稿,信手拈来,只来得及说了一个问题:30年改革开放的经济体制的目标和特征。

  ■演讲四问

  一、改革要改掉公有制吗?

  改革开放经济体制的第一目标和特征是从单一公有制向公有制主体型的多种产权制度转变。

  很多人都提出这个公有制为主体怎么来判断,这不是一句抽象口号,要考察这一点,我可以说四个指标:首先体现在资本的结构上面,公有资本占了多大成分;第二体现在对GDP的贡献上;第三体现税收上;第四体现在就业结构上,就是多少人是在公有资本或企业里工作,多少人是在非公资本或企业里工作,综合以上四个数字可以判断是公有制占主体,还是私有制占主体。

  《江泽民文选》第三卷第70页里说:我一直在考虑一个难题,怎么使国民经济搞上去,但又使红色江山不变色?这也正是我们都在考虑的问题。不仅中央和各个省市都要掌握一批关系到国计民生的大型国有企业,事实上中央一直强调“两个毫不动摇”,既要毫不动摇巩固加强和搞好公有企业,同时又要毫不动摇地发展和引导非公经济,提高国民经济实力。但有的地方和部门有误,只实行第二个毫不动摇。

  二、到底是公有制好,还是私有制好?

  坚持以公有制为主体、发挥非公经济的积极作用,这样一个制度并不等于在理论上认为公有制劣于私有制。因为公有制如果操作得好,效率和公平都应当超过私有制,尽管私有制也能促进生产力的发展,但是促进的程度不同。比如说英国上个世纪一百年平均增长速度就是2%,近几十年发达资本主义平均增长速度是2.4%,发展中的资本主义国家为4.6%,新中国的前20多年即使在国内外存在不少不利因素,或者也出现重大失误的情况下,我国增长速度还是6.1%。

  我记得1992年到日本访问时,一些教授问我,说你们搞社会主义、搞公有制,效率怎样?我当场就回应他们,我说刚才不是参观过丰田公司吗?贵国大学生到这里来参观后就说毕业后不能来丰田工作,因为私有制企业的劳动强度太大,几步之遥的路都得小跑着去拧几颗螺丝,我还问他们,这个人动作慢一点,这个流水线过去怎么办?对方说可以拉一下铃,有一个灵活的职工跑过来,帮他补上去,可如果你老是拉铃的话,就会受罚了。 

  当然,改革后有些公有企业效益不好,有些私有企业效益特好,那是多种主客观的国内外因素造成的。中外不少研究文献都没有得出私有制比公有制的宏微观效率高,那只是西方教科书的片面假设的结论,国外马克思主义和左翼学者同我们有共识。

  三、贫富差距拉大了怎么办?

  改革目标的第二个层次从单一按劳分配制度向劳动主体性多要素分配制度转变,也就是以市场型多种按劳分配为主体,同时又允许多种生产要素按照产权关系和贡献大小来进行分配。这里就涉及到一个问题:公平与效率关系,或者再说得通俗一点:怎么把贫富差距控制在合理的范围内? 

  小平同志再三强调,改革不搞两极分化,要共同富裕。在公平与效率的关系上,中央文件的表述和政策层面有微妙的变化。十六大前夕,经济学家刘国光发表意见,认为目前财富和收入的分配差距已经比较大了,继续提效率优先已经不适合当前要解决的问题,建议中央改变提法,要“公平和效率并重”,但十六大报告没有接受,而十六大以后一年,在中央文件和中央领导人的讲话里就不再提效率优先了,而提要“更加注重社会公正或者社会公平”;十七大报告又进一步提出 “在国民收入初次分配和再分配中都要处理好公平和效率的关系,而再分配要更加注重社会公平。”并且针对现在的问题明确指出要提高“劳动报酬在分配中的比重”,因为资本报酬现在急剧上涨,劳动的报酬已下降到50%以下。 

  尽管有个别教授不赞成,但政府应站在劳动人民一边,要不断提高最低工资。因为这在中外私有企业中尤其难办,比如我们设定最低工资,它就保持这最低水平十年、二十年不增加,那怎么来保证改革开放的成果惠及广大老百姓?在十七大以后,我进一步提出落实科学发展观的这方面政策建议,就是应当建立职工收入增长指导制度,和三个指标挂钩:该企业的劳动生产率、利润和管理层年薪,特别是董事长总经理的收入的增长挂钩。此外,我还主张要严格执行劳动时间八小时工作制。有人说你要这么做,个别外资企业都跑了。那恰好证明该企业以前没有遵照劳动法,是在赚中国人的血汗钱。跑了最好,跑掉一点低素质的或违法资本,有助于改善我们投资环境和转变经济发展方式,GDP也不会少。

  四、股价跌了,房价涨了,政府要不要管?

  最近这两天股民、基民可能不太舒服,因为股价一直在跌,而房价居高不下。

  改革目标的第三个层次就是从计划经济为主体的制度向国家调节为主导的多结构市场制度转变。资源配置,或者叫经济运行和调节机制的制度应当是怎样的?用我上世纪八十年代末以来的表述,就是“以市场调节为基础、以国家调节为主导”,将多结构的市场调节与多手段的国家调节实行强强结合。

  这其中涉及到一个问题,以市场调节为基础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还要不要国家调节?1992年以前,我与不赞成市场经济和股份制的某些经济学家论争,强调要以市场调节为基础。1992年以后,又与不赞成国家调节为主导的经济学家论争。国家调节要有,到什么程度?过去中外文献把日本、韩国的经济高速发展归结为政府主导型市场经济,但是最近十几年,日韩经济发生了危机,特别是日本经济,一蹶不振,于是中外新自由主义经济学家一致认为,这是以政府调节为主导的结果。但是全世界的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家都一致认为这是推行新自由主义的结果。诺贝尔奖得主、世界银行的前副行长兼首席经济学家斯蒂格利茨,严厉批判美欧及其控制下的国际经济组织站在发达国家立场向发展中国家提出改革建议,因为这些国家按照这些建议改了以后,经济纷纷受到冲击。

  我感到国家主导,也就是国家调节为主导,这个没有错。股市、房市,政府都要巧妙、适当、温和地采取各种手段来及时调控。有人反对说股市不要调控,可不要调控升得太高,摔下来,对广大中下层股民不利。但是国家科学发展和主导不是乱来的,有人对国家调节抱有悲观情绪,说政府总是调不好,不如不调,应该是既要调,又要调好,要高标准严要求,怎么实现这一条?要通过改革来实现政府小而强,不应当是大而弱,或是小而弱,大而强也不是最佳,为什么?政府机构太多、人员太多,没有必要,说明效率低,行政成本大。现在只是提出了政府实行大部制的问题,距离国外政府的真正大部制还远得很。所以,最佳调节系统是“大而强的市场+小而强的政府”。

  ■现场互动

  外汇储备太多不一定是好事

  问:中国外汇储备世界第一,这不是一件好事吗?为什么要降低外汇储备?

  答:世界外汇储备第一当然是好现象,但是也不是越多越好。储备太多,又去买了外国的国债,实际上是借钱给别国用,而国内如果又不惜一切引进外资,这种资金的运作和配置是不合理的。最近一年来,有关部门已经认识到储备也不是越大越好,尤其不能集中购买美元,否则美元不断贬值,财富就缩水了。而美国通过大量发行美元,再贬低美元,实际上是掠夺了世界人民的财富。

  人民币不能升值太快

  问:美元兑人民币的汇率中间价已经“破七”,中资企业面临的出口环境越来越恶劣了,如何才能使中资企业走出困境?

  答:人民币升值有利有弊,我的观点是可以升值,但是速度不要太快,要吸取日本的教训。当时日本经济迅速增长,几乎要把好莱坞等买下,这时候美国经济学家和政治家一起搞了个经济阴谋,要日元升值,结果日元升得太快,导致泡沫破灭。以私有制为主的市场经济总是有严重弊端的,但是如果缓慢地搞可能不会出过于严重的问题,所以泡沫一旦存在,最好不要一下子刺破,否则就会大规模出现问题。中国现在也要注意升值的幅度,并且要作出计量分析。

  至于企业我觉得唯一的办法要适应它,想办法提高产品质量,降低成本,提高技术含量。你不想被淘汰,你就要采取新的经营战略和策略。

  非公经济最好只占三分之一

  问:能否谈一下您对国家调控中民营经济在经济体制中所占成分的具体看法?

  答:小平同志曾说“非公经济是补充”,在上世纪90年代初我就认为:它肯定会被突破;可以发展成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的。后来中南财经大学一个教授把我的观点概括为“虎头、熊腰、蛇尾模式”,就是30%是国有经济,40%是集体经济,外资经济、私营经济、个体经济各占10%,即非公经济约占三分之一。

尊敬的 程恩富文章选 ( 221.219.71.*** ) 于 2008/4/29 写到(3344):
改革开放:“制度创新”功不可没

来源: 广州日报 2008-04-21

 

  嘉宾简介
程恩富,海派经济学创始人。1950年7月生于上海。现为中国社科院学部委员、学部主席团成员、马克思主义研究学部主任,马克思主义研究院院长。第十一届全国人大代表。曾在胡锦涛总书记主持的中共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会上讲课(2004年5月),在江泽民总书记主持的理论座谈会汇报改革思路(2002年2月)。提出“新马克思经济学综合学派”、“社会主义三阶段论”、“新的活劳动价值论”、“新经济人论”、“公平效率交互同向论”、“一府两系的国资管理论”、“知识产权优势论”、“当代经济基本矛盾论”、“经济全球化利弊不确定论”、“大文化经济学论”等学术观点。

■ 特邀记者:雷 敏  本报记者:闻 琦

30年来生产力、综合国力、生活水平大大提高

记者:回首30年改革开放,人们首先想到的是中国经济发展获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您怎么看?

  程恩富:可以这么说,30年改革开放首先是经济成就,表现在:一是生产力和经济发展迅猛, GDP每年以9.8%的速度递增,占全球经济的比重由1978年的1%上升到2007年的5%以上,中国经济对世界经济增长的贡献率超过10%;2007年外汇储备世界第一,进出口总额世界第三;工业化体系和国民经济体系的整体水平更高;产业结构更加高级化,第三产业占的比重也越来越大;科技进步显著。
  二是综合国力,解放前是世界第24位,改革前夕是第10位,现在是第5位、第6位,经济发展速度快了,综合国力的发展系数、提升的速度都比改革前快了。尽管是由第10位提到第5位、第6位,但越往后越难。
三是生活水平,从收入和吃穿住行用都可看出。城镇居民家庭人均可支配收入1978年为343.4元,2006年为11759.5元,是1978年的34.4倍,按可比价格是6.7倍。农村居民家庭人均收入1978年为133.6元,2006年为3578.0元,是1978年的26.8倍,按可比价格也是6.7倍。30年来,人民生活从温饱不足发展到总体小康,农村贫困人口从两亿五千多万减少到一千多万。恩格尔系数逐步下降,1978年城乡居民分别为57.5%、67.7%,1997年为36.3%、43.1%。

改革开放的进程也是制度创新的进程

记者:改革开放每一步,都有制度创新来推进。30年来,我国在经济制度方面有哪些创新?取得了哪些成就?

  程恩富: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在产权制度、分配制度、运行制度、开放制度都有突破和创新。这既是改革的制度目标,也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制度的特征,同时反映了改革的过程。
  ——从传统的单一公有制,转变为公有主体型的多种类产权制度,即在公有制为主体的前提下,发展中外私有制经济。
  ——从原来单一的按劳分配,转变为劳动主体型的多要素分配制度,即按劳分配为主体,多要素所有者可凭产权参与分配,经济公平与经济效率呈现交互同向和并重关系。
  ——从计划经济为主体、市场调节为辅,转变为国家主导型的多结构市场制度,即多结构地发展市场体系,发挥市场基础配置的作用,同时,在廉洁、廉价、民主和高效的基础上发挥国家调节的主导作用。
  ——从被迫较为封闭的对外经济关系,转变为自立主导型的全方位开放制度,即处理好引进国外技术和资本同自力更生的发展自主知识产权和高效利用本国资本和资源的关系。
  
小平曾高度评价“中国版的政治经济学”

记者:30年来,中国经济发展经历了哪几个转折?这些转折又是如何实现的?

  程恩富:如果说大变化,我个人认为,从改革开放以来到1992年,可以算一个大的阶段,总的来说,是实行有计划的商品经济体制;1992年至今,总体上是建立和不断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体制质变,以1992年为界,其间又有一些小阶段和部分质变。
  改革开放后第一个转折是党的十二大报告提出的,由原来的以计划经济为主体向计划经济为主、市场调节为辅转变。
  第二个节点是1984年关于经济体制改革的一个决定,提出“社会主义计划经济是在公有制基础上的有计划的商品经济体制”。但这样表述容易产生逻辑问题——“计划经济”就是“商品经济”?所以一年后,把“计划”两个字去掉了,叫“社会主义经济是公有制基础上的有计划的商品经济”。当时引起了新的讨论:“是以计划经济为主?还是商品经济为主?”邓小平高度评价了这个新体制,认为“是讲了新话”,“是中国版的政治经济学”。根据新体制实行了“逐步缩小指令性计划”、“扩大指导性计划的比重和市场调节的比重”,当时有三种调节方法,指令性计划要缩小、指导性计划和市场调节要扩大。
  第三个转折是十三大报告提出“国家调节市场、市场引导企业”,要求进一步缩小指令性计划,使市场调节处于和计划调节平起平坐的位置,进一步提高了市场经济的成分。中间有一个小的反复,“六四”以后,提出“建立有计划的商品经济体制以及与此相适应的计划经济与市场调节相结合的运行体制”。我当初不太赞成这个说法,又是“计划经济”,又是“商品经济”,有点混乱,不大妥当,我1985年和1987年就分别撰写股份制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论文。
  前面的变化是部分质变,1992年6月份以后有了一个显著变化,中央领导提出了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当年秋季,十四大报告确认,正式主张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
 
 解放思想要从“洋教条”中解放出来

记者:您认为,新一轮解放思想的关键是什么?

  程恩富:解放思想,既包括从对马克思主义僵化的理解上解放出来,同时,又要从西方的一些片面的错误理论和政策主张中解放出来。如果用邓小平和十七大文件提到的“左”、“右”来区分,那么,既要从一些极“左”的思想中解放出来,也要从一些“右”的思想中解放出来。
  过去30年改革的重点是从传统社会主义思想中解放出来,这在当时是对的。30年的改革开放,引进和介绍了大量的西方理论和实际做法,其中有不少值得继续借鉴,但是不少人没有看到西方政治、经济、文化、军事等理论和制度的严重弊端与局限性,因而相信新自由主义,特别是民主社会主义。如果以美国或者瑞典制度为中国改革目标的话,就难以从西方思想和政策体系的窠臼中解放出来。要直面新的中国社会现实,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和制度大框架中,以“世情为鉴、国情为据、党情为要,马学为体、西学为用、国学为根”,有针对性地继续解放思想。 
  记者:从具体内容上,您如何看待新一轮思想解放?
  程恩富:我体会,凡是不符合、不利于落实科学发展观的一切观念、理论、体制、机制、政策和措施,都应当突破,逐步地消除和克服。具体内容就很多了。
  比如,在经济建设上,要重点突破公有制不能与市场经济高效结合的中外传统思维和政策,以及唯GDP的传统经济发展方式和机制,继续完善社会主义性质的市场经济体制和根本转变经济发展方式;
  在政治建设上,要继续完善官民互动型的社会主义民主政治体制机制;
  在文化建设上,要重点突破偏离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各种貌新实旧的思维和措施,继续完善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发展的体制机制;
  在社会建设上,要重点突破公平与效率高低反向变动的替代思维及其政策,塑造公平与效率高低同向变动的互促思维及其政策,在此基础上继续完善以民生为轴心的社会主义和谐社会。
  
珠三角长三角要率先“走进欧美高端竞争”
  
记者:最近,广东提出要向上海等学习。您曾经呼吁,长三角和珠三角这两个主要的经济区域若能通过加强合作,取长补短,在全国战略转型中起到表率作用,客观上极有助于推动整个国家发展。请问,您心中有没有具体的建议或措施?
 
   程恩富:珠三角、长三角相对实力最强,胡锦涛总书记曾提出过“泛长三角”,把安徽纳入进去。我们知道“泛珠三角”也提出过,都是面积的扩大。要在提升珠三角、长三角内部合作机制前提下来扩大中国几个经济圈之间的合作共赢,包括环渤海经济圈、东北经济圈,至少这四大经济圈还是比较明显的。经济圈发展也是要逐步来的,但要有行政推动措施,产业之间要有不断密切的多重合作关系。
  我认为向日韩学习,合作应该高层次。目前珠三角、长三角具有先发优势,应该联合起来进入国际高端竞争,为中国由工业大国向工业强国转变,贸易大国向贸易强国转变,向科技大国、文化大国转变。联合起来干什么?低层次的事可能用不着联合做,珠三角、长三角内部就可以干。两个“三角”合作起来干什么?一个是互通有无的合作机制,要有战略目标。我再三强调学习日韩,它们的学界、政府、商界的共同目标是打进欧美,“走进欧美高端竞争”,这才是真正的本事。所以这两个圈应该把一些不是特别适合的产业尽快地转移到中西部或是其他经济区去,然后优化升级,促进珠三角、长三角产业的合理化、高级化与软性化。

尊敬的 思考者 ( 219.136.7.*** ) 于 2008/4/28 写到(3341):
学习共产主义要注意几点:
1.分清什么是哲学概念,什么是社会学概念
2.全面了解学习政治学
3.思想启蒙运动中早期共产主义传播者的主张及社会各阶层人民的反响
4.政党斗争的历史和手段
5.政治手段或权利手段与XXX主义的区别
6.封建社会及政治国家结构
7.明史.
尊敬的 aaa ( 123.117.3.*** ) 于 2008/4/27 写到(3340):
现在没有真正意上共产主义了,通过改革开放都变成有产阶级了,只有广大职工和农民,才是今天的赤贫。现在不知这红旗能打多久
尊敬的 转贴 ( 221.219.70.*** ) 于 2008/4/25 写到(3333):
正义的人民团结起来,粉碎对公有制的围剿!

[作者:银川骑]
正义的人民团结起来,粉碎对公有制的围剿! 
我国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社会主义国家。我国建国的宪法不同于资本主义国家,一直明确规定是一个生产资料公有制为主体的国家,同时在宪法中规定了任何组织,任何个人,不得以任何理由侵占公有资产。
但是现在许多地方的领导干部在公有企业改制中乱出“政策”,以侵占公有资产为能、以发展私有制为荣。这是很不正常的。 生产资料公有制是社会主义制度的基础,是保护劳动人民不受资本剥削的制度设计。 社会主义社会有许多上层建筑,比如意识形态、政党制度、国家机构等等,但是最基本的、与资本主义国家不同的还是生产资料公有制。 社会主义国家实行生产资料为国家全体劳动人民或者部分劳动人民共有,从理论上消除了一些人凭借“生产资料拥有权”来“合法”获取他人创造的剩余价值的可能。劳动人民创造的财富,由劳动人民共同享受:人人有工做,人人有饭吃,人人有书读,生病有劳保,……。大家从“一穷二白”的状况做起,艰苦奋斗三十年,国家建立了基本的工业体系,人民生活逐年改善,……。资产阶级自私自利的意识形态受到批判,共产主义的道德风尚到处倡扬,道不拾遗,夜不闭户,人人学雷锋,个个为人民,工农都有讲话权……。这才是真正的社会主义。没有生产资料的公有制度,这些新社会新观念新风尚能出现吗? 
有些人去了一趟西方,逛了一下商店工厂风景区红灯区,就以为“只有资本主义才能救中国”了,完全没有对资本主义国家中少得可怜的那十来个老殖民富国的发家史进行研究。这一点已经有几位强国论坛网友如数学决战高木等等都做过精彩的阐述,我不赘述。可以断定,假如第三世界国家联合起来,坚持制定一套有利于发展中国家的世界贸易游戏规则,哪些老殖民富国立马衰落、内部阶级矛盾立马激烈,最终不得不走上生产资料公有的社会主义道路。 
所以,我们不能怀疑我们在毛主席领导下通过所有制革命建立生产资料公有制的不朽功勋,不能怀疑我们在毛主席领导下通过生产资料公有制在国家经济建设上取得的巨大成就。我们一定要把红旗打起来,坚持把劳动人民组织起来的社会主义公有制,顶住资本家老右贪官对公有制的围剿,扩大社会主义所有制的红色区域,直至公有制重新占领全国。 过去蒋介石白军对中央红军根据地左看右看不顺眼,一次又一次发动对红色根据地的血腥围剿,在全国制造白色恐怖。但是它们吓不倒真正的共产党人。我们的先辈从血泊里站起来,高举起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的红旗,继续战斗,最后把几千年视为“神圣不可侵犯”的剥削制度推翻了!往日趾高气扬的剥削者被斗倒了,昔日做牛做马的奴隶翻身了,劳动人民大民主了,剥削阶级的所谓“精英”靠边站了。这才是几千年未有的真正的大变局!! 
今天,有不少人灰心了,他们非常不满公有企业私有化浪潮,但是感到大势已去,大局已定,没有办法了,观望甚至准备投降了。我说,不要悲观。要相信广大工人阶级是拥护公有制的,要相信相当多的党员干部是拥护公有制的,要相信社会主义公有制确实是比资本主义私有制强,局势可以扳回来的。想当年国民党手里全国都是私有化,还有八百万蒋军保护着,我们的革命前辈不还是把它“天翻地覆慨而慷”了吗?!!我们要学习革命先辈的战斗精神,鼓励一切有正义感的人们站起来,团结起来,对那些鼓吹私有化、鼓吹侵吞公有资产的违宪坏人作坚决的斗争,粉碎资本家老右贪官对公有制的围剿!!要积极探索各种社会主义公有企业的实现形式,在理论、实践和舆论宣传等各个方面突破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围攻,把我国的社会主义基本制度坚持下去。 
在战斗中让我们记住毛主席的教导: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http://408194286.qzone.qq.com

尊敬的 zljs ( 221.219.70.*** ) 于 2008/4/25 写到(3332):
http://408194286.qzone.qq.com

我的空间有很多批判修正主义资本主义的文章图片。都是转贴一些网子的经典文章希望大家浏览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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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丰碑:伟大的共产主义战士方志敏

“敌人只能砍下我们的头颅,决不能动摇我们的信仰!因为我们信仰的主义,乃是宇宙的真理!为着共产主义牺牲,为着苏维埃流血,那是我们十分情愿的啊!”

  当我们吟诵方志敏的不朽诗篇,无不为这位伟大的共产主义战士对党和革命事业的赤胆忠心而肃然起敬。

  方志敏,1899年生,江西省弋阳县人。1922年8月加入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1924年3月转入中国共产党。1928年1月,参与领导弋横起义,创建赣东北苏区,领导组建中国工农红军第10军。先后任赣东北省、闽浙赣省苏维埃政府主席,红10军、红11军政治委员,中共闽浙赣省委书记。他把马克思主义普遍真理与赣东北实际相结合,创造了一整套建党、建军和建立红色政权的经验,毛泽东称之为“方志敏式”的根据地。

  1934年11月初,方志敏奉命率红军北上抗日先遣队北上,任红10军团军政委员会主席。至皖南遭国民党军重兵围追堵截,艰苦奋战两月余,被7倍于己的敌军围困。他带领先头部队奋战脱险,但为接应后续部队,复入重围,终因寡不敌众,于1935年1月27日在江西玉山陇首村被俘。被捕那天,两个国民党士兵搜遍方志敏全身,除了一块怀表和一支钢笔,没有一文钱。诚如方志敏所说:“清贫,洁白朴素的生活,正是我们革命者能够战胜许多困难的地方!”在狱中,面对敌人的严刑和诱降,他正气凛然,坚贞不屈。1935年8月6日在江西南昌下沙窝英勇就义,时年36岁。 

 

尊敬的 共产主义 ( 218.75.151.*** ) 于 2008/4/23 写到(3330):
唯物的世界,如何建设即把共产主义的概念搞好。这是最起码的。否则
尊敬的 岳求珍 ( 211.166.249.*** ) 于 2008/4/21 写到(3323):
          李锐又在放毒!
          ( 题注:反毛急先锋 李锐反毛泽东、反社会主义己受到广大人
          民群众的批判。我也曾写过 “李锐爱什么?恨什么?”“李锐在挖
          空心 思反毛”,“李锐要民主是假, 要复辟是真”。 李锐死不改悔, 
          有恃无恐,李锐又在《炎黄春秋》2008年 第4期发表文章<李昌
          和“一二•九” 那代人>又在放毒。现就其新的反动言论, 提出三
          篇短文,进行批判:一是,李锐对中国共产党的污蔑。二是,李
          锐对社会主义的诽谤。三是李锐鼓吹资产阶级的民主自由平等。)

李锐在放毒(一)对中国共产党的污蔑 
     李锐名义上是在说李昌和一二•九那代人,其实他在宣扬自己, 无非是想证明自已是“老革命”了。把自已身上披一层红色外衣,想增强一些欺骗性。说实话,有的“老革命”思想改造不彻底,叛变革命的人虽然是极少数,但并不是个别的。例如张国涛、林彪……等。再如当今的李锐、谢韬……等。自己披上红色外衣也骗不了人。
     李锐说的“一二•九那一代”, 指的是中国共产党内一二•九运动和抗战时期入党的大、中学校的青年学生。李锐把我们党员队伍分为三类人,对革命的知识分子党员和广大工农党员极尽贬低污蔑之能事;而对包括他自己在内的没有改造好的知识分子,却极力褒扬称赞,美化自己。我们就他所说的对三类人的论述来逐一加以分析。
李锐说,“第一类是建党初期的本土知识分子和从国外(苏联、法、德)回来的知识分子”。 这两部分人一是“都深受俄化马克思主义和苏俄革命影响”;二是“褪去了五四时期知识分子的独立人格色彩”;三是“党内权力的实际掌权者”。大家看,李锐在这里指的是什么人?
很明显,指得是毛泽东、李大钊(本土知识分子)、周恩来、蔡和森(来自法)、朱德(来自德)、王明、博古、张闻天(来自苏联)……等这一群体。这些人是共产党内的掌权者不假;认真实践, 理论联系实际地学习苏联革命经验, 也是事实。但他们把马克思列宁主义同中国的实际紧密地结合起来,创造性地领导中国革命, 走农村包围城市的道路, 由新民主主义革命转变为社会主义革命, 不断克服和纠正了左倾或右倾错误, 取得了革命的伟大胜利, 并继承、发展和创新了马克思列宁主义、使其成为中国化了的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他们都有五四革命精神, 不仅实践了五四运动的反帝、反封建、反官僚买办资产阶级的革命精神, 而且把她升华到新民主主义和社会主义的高度。领导中国人民推翻了三坐大山。他们用行动证明了中华民族独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伟大形象, 独立自主地领导中国革命, 具有伟大的人格魅力。
这些革命前辈功劳卓著,与日月同辉, 名扬中外, 而李锐污蔑他们早已没有了五四时期知识分子独立人格。这不是在无中生有, 造谣污篾, 恶毒攻击,在这些革命前辈身上任意泼撒污言秽语吗!似乎只有他李锐才有独立人格。其实李锐喋喋不休地重复修正主义和帝国主义反毛言论, 把自己的命运栓在资产阶级身上,他从叛变以后早就没有独立的人格了。
李锐现在为什么这样明目张胆地攻击污蔑毛主席等老一辈革命家呢?他是在为推行民主社会主义, 实际就是复辟资本主义制造舆论. 首先在反毛、非毛、去毛上作文章、下功夫。我们可从李锐上述言论中; 在李锐为辛子陵所著《千秋功罪毛泽东》所写的序言“功劳盖世,罪恶滔天” 中(恶毒攻击毛泽东);和“采访毛前秘书李锐全文”( 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恨共产党,恨毛主席;爱西化,爱资本主义)中; 在李锐的文章“草木皆兵的延安‘抢救运动’--------李锐关于唐纵日记的回忆” (控空心思反毛)中,清清楚楚地看明李锐这种罪恶用心。
李锐说,“笫二类是党在20年代后期开始退居乡村, 发动军事斗争, 一直到40年代解放战争期间, 先后动员起来的大批农民和城镇贫民”。
他说这个群体在党内居多数,是党内权力掌控者的社会基础,是中共武装的基本力量。李锐说这个群体:一是“他们都有对社会的不满及对土地和生计的渴望”; 二是“除了少数有文化有知识的, 基本缺乏独立的政治的人格和近代的人文关怀”;三是“他们不能代表自己, 一定要别人来代表他们, 并从上面赐给他们雨水和阳光”。
这里首先要说明的是, 李锐在这里引用了马克思在《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一文中的话:“他们不能代表自己, 一定要别人来代表他们” ,“并从上面赐给他们雨水和阳光” 。这里马克思说的是1851年法国的小农。马克思在说上述的话之前,就指出了当时法国小农的实际状况。马克思说: “由于各个小农彼此间只存在有地域的联系”,“并不使他们彼此间形成任何的共同关系, 形成任何的全国性的联系, 形成任何一种政治组织, 所以他们就没有形成一个阶级。因此,他们不能以自己的名义来保护自己的阶级利益。”这同中国20至40年代广泛深入地开展农民运动, 并组织了各级农会, 己形成自觉的阶级的农民群众有很大的区别;更何况参加共产党, 受过较深入的教育, 基本上成为无产阶级先进战士。还把他们当作一百多年前的小农, 这是一种什么态度!这是对农民党员的蔑视和污辱。
其次, 这一时期入党的还有工人群众, 特别是产业工人。李锐有意把他们忽略, 或把他们也归入了一百多年前的小农。这是非常恶毒的。中国的现代工业发展较晚, 产业工人数量较少, 但其革命的彻底性、勇敢性、组织纪律性都是最突出的,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战斗。李锐为什么要抹杀这些呢?像李锐这种没有改造好的知识分子, 在骨子里就看不起工农, 或者说他们的眼里没有工农群众。他鼓吹的反毛、非毛、去毛, 在党内不仅得不到响应,还得到了强烈地抵制。他就对广大党员心怀不满,说他们缺乏独立的政治的人格;说他们不能代表自己;说他们一定要别人来代表自己,说他们只能从上面赐给他们雨水和阳光,说他们缺乏近代的人文关怀等等。这是对工人农民出身的广大党员的蔑视和污辱。
再次, 李锐说这个群体都有对社会的不满及对土地和生计的渴望。本来被压迫、受剥削, 民不聊生, 官逼民反, 逼上梁山, 是很自然的事, 为什么李锐要这样讲呢?联系到他讲到青年学生时, 特别强调他们“不是出于个人生存需求,”看来, 李锐是认为工人农民是为了土地和生计, 有个人所求, 动机是不纯的。这种貌似纯正的说项, 其实是对工农群众的蔑视和歧视。
李锐说,“第三类是一二•九运动和抗战时期入党的大、中学校的青年学生。”他说,这个群体一是“热情正直,具有强烈的爱国情怀和鲜明的社会责任感” ;二是“民族主义(抗日救亡)和民主主义(反对国民党蒋介石的独裁和专制),是他们投身共产主义运动的基本思想动因”。 三是“比起前两个群体,这个群体更具理想主义色彩和独立人格”。李锐把李昌和自己都归在这一个群体之内。在李锐的心目中,在一二•九那代共产党人中,只有这个唯一的群体才有“理想色彩”和“独立人格” ,其他两类人都没有独立的人格 。
李锐说,当然,上述三种群体“并非完全整齐划一而互有参差。如第一类的少数人,如张闻天等,后来回归了知识分子的独立立场。第二类的一部分人,如胡耀邦等,后来转变成具有独立人格的知识分子型的领导人。”这就是说,除此之外,一概都是没有独立人格的人。这是多么恶毒的谩骂和污辱!李锐对于一二•九那代的革命知识分子不跟着他背叛的人,他更是恨之入骨。他说,“而第三类的某些人,却失去了独立人格,蜕变成附庸。”总之,凡是坚持马克思主义根本原理的人,坚持共产主义社会主义道路的人,坚持毛泽东思想而反对他们非毛、反毛、去毛的人,抵制他们推行民主社会主义、复辟资本主义的人。统统都是没有独立人格的人。只有同意、支持和附庸他们主张的才是具有独立人格的知识分子。他有多么霸道!多么蛮横无理!多么不可一世!
李锐对中国共产党党员队伍的这些胡言乱语,恰好暴露出了他的狂妄和无理。剥掉了他的民主、自由、平等的伪善。他的这种狂妄、霸道和蛮横无理,对他推行民主社会主义,复辟资本主义帮不上忙,反而擦亮了人们的眼睛,更进一步看清了李锐又在放毒的真象!
                              岳求珍  2008。4。18。于北京

李锐在放毒(二)对社会主义的诽谤
     资本主义世界特别是帝国主义国家和资产阶级舆论、媒体,统统地把资本主义国家称为“民主国家” ;把社会主义国家污称为“专制国家” 。其实“民主国家” 并没有真正的民主 。所谓的“专制国家” 并没有专制,有的是人民民主专政(即无产阶级专政)。以美国号称头号民主国家为例,垄断资产阶级统治,在国内人权记录非常坏,民族歧视、阶级剥削、性别歧视、阶级压迫常态化。对外,又以民主、人权为幌子,到处侵略、占领、扩张,压迫和剥削其他国家,剥夺别国人民的人权和民主。美国侵略伊拉克就是最现实、最生动的实证。
      李锐是怎样放毒,对中国的社会主义进行恶毒诽谤的?请看:
第一, 他胡说中国的现实社会主义社会仍然“有一个封建附庸等级体系。”
他说:“迄今为止,这千封建附庸等级体系还在,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士之滨,莫非王臣。”完全把社会主义的中国,描绘成封建王朝。这是多么恶毒的攻击,多么卑鄙的诽谤!人民代表大会、政治协商会议,人民民主共和国………,
半个多世纪的千百万人的流血牺牲………,伟大的新民主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三大改造………,中国波澜壮阔的伟大斗争等统统被一笔抹杀,这是不可能的!
      毛泽东同志是相信群众、依靠群众、坚持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群众路线;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为人民谋利益鞠躬尽碎,死而后己;处处讲发动群众,实行人民战争,搞群众运动。试问李锐,在古今中外那里有这样的“封建附庸等级体系” !
      笫二,他胡说中国的现实社会是专制主义的制度。他胡说“中国社会问题的症结,的确在于专制主义及其制度” ,“最根本的弊端是复活了专制主义” 。
“必须抛弃……毛泽东晚年的所谓社会主义” 等等。毛泽东等老一代革命领袖,为了最大多数人民的最根本利益,日夜操劳,从开展反贪污、反浪费、反官僚主义的三反运动;镇压反革命运动;反右派斗争;历次整风运动;为了纠正错误,党中央召开七千人大会,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毛泽东同志亲自作检讨,承担责任……;直到文化大革命打倒党内走资本道路的当权派。试问李锐,古今中外那里有这样的“专制主义” !
     笫三,他胡说中国的现实社会等同于蒋介石的独裁统治。李锐胡说,“1949年以后那段时期所实行的一整套政治、经济、文化制度和政策,恰恰是这个党、也是一二•九知识分子曾经反对的‘一个政党、一个领袖、一个主义’的重演” 。
把现实中国完全污蔑为蒋介石独裁统治。这是多么恶毒的诽谤,多么卑鄙的污蔑!
     中国的亿万群众,包括民族资产阶级在内的各界和各个阶层,对蒋介石的独裁统治是什么样子,都清清楚楚,深恶痛绝!对共产党领导的新中国是什么样子,也很清楚,是由衷地欢迎,他们都对两者是非分明、泾渭分明;唯独李锐把两者等同起来,这说明了什么!再说各民主党派都是在蒋介石统治时期就存在的。他们在当时被排斥,受歧视,他们也反对蒋介石的“一个政党、一个领袖、一个主义” 。而在新中国成立之后,毛主席继续坚持统一战线,关怀、团结各民主党派、民主人士,教育鼓励他们参政议政,互相监督,长期共存。李锐对这些人所共睹的事实,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完全是在装聋作瞎!
     李锐把中国的现实社会,特别是毛泽东时期的中国现实社会,污蔑是“封建王朝”;实行的是“专制制度” ;是蒋介石独裁统治的“重演” 。李锐为什么对社会主义新中国如此恨之入骨呢?按说,几十年来,共产党、毛主席待他不薄,他不该忘恩负义,反咬恩人!这只能从阶级立场、阶级观点上来认识。不然就难以解释。他背叛了共产党,站在剥削阶级立场上,才能有这种阶级仇恨!亲不亲,阶级分。

                               岳求珍   2008。4。20。于北京


           李锐在放毒(三)鼓吹资产阶级的民主自由平等
     李锐在大谈李昌和一二•九那代人的幌子下, 是怎样宣扬和鼓吹资产阶级的民主、自由、平等的呢?
      首先, 他说资本主义的超阶级的民主、自由、平等是“普世价值”、“ 人类文明主流” 。他要把“毛泽东晚年的社会主义”,“融入人类文明主流,民主科学和法制, 承认普世价值, 同世界文明接轨” 。
      资产阶级在反封建时期打出平等自由博爱的旗帜, 尚有其进步的意义。在资产阶级取得统治权以后, 特别是发展到垄断资本主义, 即帝国主义阶段后, 早巳失去了其进步性, 完全变成了反动的压迫者、剥削者、统治者。它所宣扬的民主、自由、博爱,完全变成了独裁、禁锢、欺诈的代名词。
      在有阶级存在的社会里, 有了资产阶级剥削、压迫、欺诈的自由;就没有了工人不受剥削、不受压迫、不受欺诈的自由。那种让一部了分人先富起来, 先富帮后富, 共同富裕的承诺, 不过是一种伪善的欺骗罢了!有了美国入侵伊拉克的自由, 就没有了伊拉克不受侵略的自由。所谓超阶级的、抽象的、普世价值的民主、自由、平等,统统都是骗人的鬼话。
     其次, 他说社会主义中国的现实社会的民主、自由都有约束, 与他所说的资产阶级的民主、自由、平等相去甚远。李锐说,“尽管我们也不时喊出自由、民主、平等的口号,但是, 这里的自由是所谓纪律约束下的自由,民主是所谓集中指导下的民主,平等是共产风式的平均” ,与他所说的绝对的、超阶级的民主、自由、平等“相去甚远。”
     毛泽东同志用辩证唯物主义的观点指出:“在人民内部,民主是对集中而言,自由是对纪律而言,这些都是一个统一体的两个矛盾着的侧面,它们是矛盾的,又是统一的”,“ 在人民内部,不可以没有自由,也不可以没有纪律;不可以没有民主,也不可以没有集中。这种民主和集中的统一,自由和纪律的统一,就是我们的民主集中制” 。(毛泽东:《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试问李锐,你所说的不要集中的民主,不要纪律的自由在那里?世界上真的有吗!如果一定说有,那就是资产阶级帝国主义的欺骗。
      再次,他以自己的资产阶级立场、观点为标准,对那些对改革开放有不同认识的人进行恶毒攻击。他甚至对复辟资本主义的进度不够快而不满。一是对政治改革滞后不满, 他说“经济改革这条腿长, 政治改革这条腿短” 。二是埋怨邓小平只说不做。他说,邓小平“尽管他曾提出改革党和国家的领导制度,但并没有将政治改革的承诺真正付诸实施” 。李锐是主张实行资产阶级的所谓“民主宪政” 的。李锐在前年有人访谈他时他还说“要慢慢来”,“着急没用”。“因为现在走市场经济道路,这对意识形态也好,对政治体制也好,会起好作用的,它会慢慢地突破。所以,中国继续是市场经济道路。经济上不出大乱子,不出大问题,几十年以后,中国会慢慢变化”。 现在变得急不可耐了,这跟高尚全召开的“西山会议” 相配合,要实行台湾模式……。这同辛子陵所说的,一定要抓住所谓的机遇期,通过重新评价毛主席,彻底否定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彻底改变党和国家的领导制度, 全面复辟资本主义。进一步暴露了其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狼子野心。
      李锐看到复辟资本主义的活动受到了抵制和反对。李锐说,“不曾想到, 中国的改革同样充满曲折, 在中国改革和未来走向上, 党内仍存在不同的看法和做法” 。他把这些不同的看法和做法, 统统地扣上“极左意识形态” 的政治帽子。恨不能将其一棍子打死。
      李锐的这些复辟资本主义的狂妄、霸道、无理、野心,还标榜成民主、自由、平等。这是骗不了人的。“马克思主义告诉我们, 民主属于上层建筑, 属于政治这个范畴, ……它是为经济基础服务的。自由也是这样。民主自由都是相对的, 不是绝对的, 都是在历史上发生和发展的”(毛泽东: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这是共产党人的常识, 难道说入党几十年的“老革命” 李锐不知道或不懂得?那是骗人。为了他们反毛、非毛、去毛泽东化,彻底改变党和国家的领导制度,李锐还是要如此卖力地宣扬资产阶级的民主、自由、平等!继续欺骗人们, 同时也自欺欺人, 振振有词!
     
                                      岳求珍   2008.4.20. 于北京。


尊敬的 推荐一篇好文章 ( 124.94.103.*** ) 于 2008/4/21 写到(3320):
如题面对殖民地的再次复辟,人类的希望在何方? 

作者:永理居士 

上次资本主义列强通过对全球的殖民掠夺激起了全世界人民的反压迫反剥削的独立运动,又因分赃不军发动了人类历史上最惨绝人寰的两次世界大战。那不但是人类史上永远不能抹去的一页,而且更是人类自身的耻辱!然而人类不但没有吸取教训反而变本加厉地再次推行殖民地复辟,再次进行全球的资本剥削。这不能不说是人类的不幸,这是对人类文明最无情的讽刺,是对公平正义最彻底的颠覆。然而我们还在一味的标榜公平,标榜正义,难道就不感到耻辱吗?人类的悲哀!也许人类的历史到了尽头了! 
金融战争是目前资本主义推行剥削价值观念最有效最自以为是的手法,而且蓄谋之长久,规模之宏大令所有人感到发指。更甚的是手段之高明,目的之残忍是人类史上任何战争都无法企及的。

如果说前一次的殖民化是由于资本列强的直接进行侵略造成的,那么技术剥削与金融欺诈是这次的根本。历史证明殖民化注定会引起全世界被压迫被剥削人民的反抗,注定都是正义与邪恶之间的斗争,人性与反人性之间的斗争。不过这场战争是不是必须依靠军事才能得到最终的解决,是不是可以通过思想文化的斗争可以解决,我们都无从知道答案。同时我们最不希望是军事战争,因为那是人类的灾难!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正义与邪恶,人性与反人性之间没有妥协,只有抗争!而且最终胜利的永远是正义,永远是人性!

一个被资本控制的政权永远代表不了正义,而且也不可能代表着正义。一旦人类失去了正义,注定是灾难的来临!然而现实中,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以及其附庸就是被大资本家大资产阶级操纵着,他们共同构成了国际金融组织,实际上是通过对全球金融体系的控制进而推进资本全球殖民化。这种以剥削资本主义价值观为基石的金融财团正在一点一点掘人类自己的坟墓,他们彻彻底底的是人类文明的叛徒!

如果说金融战争是全球殖民化的机器,那么资本剥削价值观就是这部机器的发动机。他们首先运用虚伪、肮脏的自由民主价值观来抬升个人主义,极大的膨胀个人欲望;然后通过设置好的一个个陷阱把这种可怕的个人欲望带入到资本剥削体系,让人在里面欲罢不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资本金融系统下证券股票市场就是一个极具代表的例子,这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泡沫市场,是一个充满欺诈与剥削的欲望赌场,更是资本剥削体系中最肮脏的筹码!如此雷同的还有房地产泡沫、期货等一切金融体系下的市场。这种资本体系是早就财富神话的源泉,是个人欲望的最佳膨胀场所,而且还显得多么合法,多么的合乎公理。社会已经可怕到何种地步,一个代表着邪恶与肮脏的剥削价值观竟然成为人类社会的公理,竟然作为社会的主流。这完全是对道德公理的亵渎,是对公平正义的侮辱,更是人类法制社会的耻辱!可想西方标榜公平正义的时候是多么的可笑,又是多么的可怜,让别人奉行自己都不遵守的道义。这难道不令我们深思?!

我们必须清醒地认识到我们所追求的资本全球化是一种失去正义与良知的资本全球化,而且受剥削压迫的一定是善良而又兢兢业业工作的老百姓。这种失去人类本性的罪恶最终会酿成灾难性的后果,人类上万年的历史文化与文明可能就这样彻底的毁掉。但是我们希望人类天生的那种永恒的抗争精神不可能就这样被埋没,同时也明白五千年历史造就的博大精深的文化传统不会轻易就被摧毁。因此历史首先把责任推给了我们这个民族,这也可能是人类惟一的希望,因为也只有中华民族上下五千年的博大精深才能与之抗衡。因为世界出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出了毛泽东思想 ,这二者是人类最宝贵的财富,是人类文明的燃烧之火!一个只有二三百年历史的文化最终代表不了人类文明的方向,也不明白人类的生存之道,也就难以与源远流长的五千年文化相抗衡!

这是人类的责任也是义务,是人类文明前进的方向! 

尊敬的 共产主义的核心与本质是一种新型的人际关系 ( 61.149.59.*** ) 于 2008/4/16 写到(3289):

关于共产主义的核心与本质是一种新型的人际关系,它同物质资料的丰富程度和生产力发展水平没有任何关系的观点,我们是根据共产主义的具体内容而确定的:

 首先,共产主义是建立在一切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都是公有制基础上的,这本身就是一种新型的人际关系! 因为私有制和公有制都与物质资料丰富程度没有任何关系。

原始社会,生产率极其低下,几乎没有什么物质基础,人们的一切劳动成果和物质资料都是公有的,这就是我们人所共知的原始共产主义社会;而后来,生产力发展了,物质资料逐渐地丰富起来,反而倒出现了私有制!

不管是奴隶社会,还是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都是物质资料越来越丰富,当今的资本主义发达国家都是物质资料非常丰富,但是,他们的贫富差距达到几十万几千万倍,真是富人天堂穷人地狱,与共产主义更是风马牛不相及!!!

而我们真正的共产党在领导红军长征时,没有任何物质基础,就是吃草根,啃树皮,使长征胜利,最终革命成功!

靠的是什么呢?就是靠坚定的共产主义信念,和官兵一致,人人平等,互相关心,互相爱护,互相帮助的人际关系!

 每个人的思想政治觉悟都是马克思主义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共产主义的人生观和价值观基础上的,真正的人人平等,没有剥削压迫,实行各尽所能,根据生产力发展水平和物质资料丰富程度进行能够满足人们生存、学习、工作和发展基本需要的相应的水平分配!

人与人之间都能够互相关心互相爱护互相帮助,每个人都能够“毫不利己专门利人”为他人为社会的利益而牺牲自己的利益;每个人的自由发展都是为了人类社会创造更多的物质或精神上的财富,同时,也就客观地为其他人自由发展创造条件,人们之间的利益都是完全一致的。 这与私有制下的人际关系有着本质的区别!

因为私有制使所有人都为自己着想,都想把别人的财产变为自己的财产,轻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重的图财害命发动战争。

 因而共产主义的人际关系是人类社会最伟大最高尚的最新型的人际关系,而实现这种人类社会最伟大最高尚最新型的人际关系也不是靠物质丰富,因为物质再丰富,也解决不了人们的自私自利和无穷无尽的欲望!

只有真正信仰马克思恩格斯共同创立的科学共产主义,并且还能够真正学懂弄通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基本原理,并且能够实事求是地加以应用,还能够把马克思和恩格斯共同创立的共产主义原则变成整个人类社会的共同思想观念和行为准则,共产主义就完全可以实现了! 所以,是不需要任何物质基础和客观条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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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所说的共产主义是马克思和恩格斯在生产力发展到资本主义以后提出来的新型的生产关系,这本身就符合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的马克思主义原则.

             我们现在的生产力虽然还比不上资本主义发达国家,但是,仅仅就凭这一条,我们就不能实现共产主义的生产关系吗?
              我想:你也应该知道同时,生产关系能够反作用于生产力也是马克思主义的一个重要原则!
               所以,先进的共产主义 生产关系也完全能够在我们这样相对比较贫穷的国家和地区实现,关键是我们的信仰和行动!
   

             另外,你能说生产关系不是人际关系的一种吗?共产主义不仅仅是生产,还包括人与人的全部关系,体现在各个方面!

              最后,我一点也没有否定物质的决定作用,只是把共产主义社会同资本主义社会以及封建社会、奴隶社会相比较,后几个都是私有制社会,他们的人际关系就剥削与被剥削,压迫与被压迫的关系;而共产主义社会则是公有制社会,人际关系是完全彻底的人人平等,互相关心,互相爱护,互相帮助,共同幸福,真正和谐的人际关系!


               我们在实现共产主义的问题上,不能一味地强调物质基础,好象没有极其丰富的物质基础,共产主义就不可能实现似的,这是大错特错!!!
按照那种说法,共产主义恐怕永远也实现不了!!!其客观上,就是帮助共产主义的敌人宣传共产主义渺茫论和共产主义不可实现论!!!只能是亲者痛,仇者快!!!

我们每一个真正坚信共产主义的革命同志,都必须能够正确认识这个问题!!!都必须从我做起,从现在开始,在自身现有的条件下,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实践共产主义的生产方式生活方式和人际关系!!!否则,就是“叶公好龙”,毛主席说是“口头革命派”没有任何意义!!!

           


版主回复
这就是我们的观点:

关于共产主义的核心与本质是一种新型的人际关系,它同物质资料的丰富程度和生产力发展水平没有任何关系的观点,我们是根据共产主义的具体内容而确定的:

 首先,共产主义是建立在一切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都是公有制基础上的,这本身就是一种新型的人际关系! 因为私有制和公有制都与物质资料丰富程度没有任何关系。

原始社会,生产率极其低下,几乎没有什么物质基础,人们的一切劳动成果和物质资料都是公有的,这就是我们人所共知的原始共产主义社会;而后来,生产力发展了,物质资料逐渐地丰富起来,反而倒出现了私有制!

不管是奴隶社会,还是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都是物质资料越来越丰富,当今的资本主义发达国家都是物质资料非常丰富,但是,他们的贫富差距达到几十万几千万倍,真是富人天堂穷人地狱,与共产主义更是风马牛不相及!!!

而我们真正的共产党在领导红军长征时,没有任何物质基础,就是吃草根,啃树皮,使长征胜利,最终革命成功!

靠的是什么呢?就是靠坚定的共产主义信念,和官兵一致,人人平等,互相关心,互相爱护,互相帮助的人际关系!

 每个人的思想政治觉悟都是马克思主义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共产主义的人生观和价值观基础上的,真正的人人平等,没有剥削压迫,实行各尽所能,根据生产力发展水平和物质资料丰富程度进行能够满足人们生存、学习、工作和发展基本需要的相应的水平分配!

人与人之间都能够互相关心互相爱护互相帮助,每个人都能够“毫不利己专门利人”为他人为社会的利益而牺牲自己的利益;每个人的自由发展都是为了人类社会创造更多的物质或精神上的财富,同时,也就客观地为其他人自由发展创造条件,人们之间的利益都是完全一致的。 这与私有制下的人际关系有着本质的区别!

因为私有制使所有人都为自己着想,都想把别人的财产变为自己的财产,轻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重的图财害命发动战争。

 因而共产主义的人际关系是人类社会最伟大最高尚的最新型的人际关系,而实现这种人类社会最伟大最高尚最新型的人际关系也不是靠物质丰富,因为物质再丰富,也解决不了人们的自私自利和无穷无尽的欲望!

只有真正信仰马克思恩格斯共同创立的科学共产主义,并且还能够真正学懂弄通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基本原理,并且能够实事求是地加以应用,还能够把马克思和恩格斯共同创立的共产主义原则变成整个人类社会的共同思想观念和行为准则,共产主义就完全可以实现了! 所以,是不需要任何物质基础和客观条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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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所说的共产主义是马克思和恩格斯在生产力发展到资本主义以后提出来的新型的生产关系,这本身就符合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的马克思主义原则.

             我们现在的生产力虽然还比不上资本主义发达国家,但是,仅仅就凭这一条,我们就不能实现共产主义的生产关系吗?
              我想:你也应该知道同时,生产关系能够反作用于生产力也是马克思主义的一个重要原则!
               所以,先进的共产主义 生产关系也完全能够在我们这样相对比较贫穷的国家和地区实现,关键是我们的信仰和行动!
   

             另外,你能说生产关系不是人际关系的一种吗?共产主义不仅仅是生产,还包括人与人的全部关系,体现在各个方面!

              最后,我一点也没有否定物质的决定作用,只是把共产主义社会同资本主义社会以及封建社会、奴隶社会相比较,后几个都是私有制社会,他们的人际关系就剥削与被剥削,压迫与被压迫的关系;而共产主义社会则是公有制社会,人际关系是完全彻底的人人平等,互相关心,互相爱护,互相帮助,共同幸福,真正和谐的人际关系!


               我们在实现共产主义的问题上,不能一味地强调物质基础,好象没有极其丰富的物质基础,共产主义就不可能实现似的,这是大错特错!!!
按照那种说法,共产主义恐怕永远也实现不了!!!其客观上,就是帮助共产主义的敌人宣传共产主义渺茫论和共产主义不可实现论!!!只能是亲者痛,仇者快!!!

我们每一个真正坚信共产主义的革命同志,都必须能够正确认识这个问题!!!都必须从我做起,从现在开始,在自身现有的条件下,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实践共产主义的生产方式生活方式和人际关系!!!否则,就是“叶公好龙”,毛主席说是“口头革命派”没有任何意义!!!


           

尊敬的 zljs ( 219.149.250.*** ) 于 2008/4/14 写到(3259):

http://408194286.qzone.qq.com

我的空间有很多批判修正主义资本主义的文章图片。都是转贴一些网子的经典文章希望大家浏览学习。

尊敬的 岳求珍 ( 211.166.255.*** ) 于 2008/4/14 写到(3258):
关于改革争论的思考
     改革开放己经29年了。党的17大对于改革开放称为“伟大事业”、“ 伟大革命”; 把改革开放作为大会的主体重要内容之一。在回顾过去五年的工作之后,专题论述了改革开放的伟大历史进程。讲述了改革开放的重要性和重要意义;取得的重大进步和成就;改革开放的经验、10个结合;讲述了改革开放以来取得一切成绩和进步的根本原因是形成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阐述了改革开放的方方面面。但是唯独没有说明改革开放要达到一个什么样的目标。使我百思而不得其解。为什么不能把这么重要的伟大革命事业的目标,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说出来呢?
     自从改革开放一开始,这个问题就一直困扰着我。我想,也不只是我自己。恐怕许多人、甚至是有相当地位、相当学位、相当专业的人也说不明白。我们大家可以回忆一下改革开放的经历,看一看谁能讲得明白、说得清楚。
     在改革开放初期,说要解放思想(从什么思想中解放出来?解放到那里去?都不明说)。要改革开放(改革什么?改成什么样?也是都不明说),只是说“摸着石头过河”,“ 不争论”。 后来又说“不要问姓公姓私”、“ 不要问姓社姓资”。 实际上这种改革是不透明的、是“暗箱操作”的。我们可以回忆一下党代表大会也好、人民代表大会也好、政协会议也好,那一次讨论过改革要改成什么样子的问题。改革的具体方案、明确目标是什么?例如,要以公有制经济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可是不管是五年计划、还是五年规划从来不说“主体” 和“非主体” 要达到多少比例为宜。从来没有什么数量的概念。数量的变化可以引起质的变化,这是常识吧!
     在改革开放的过程中,出现过几次较大范围的争论。涉及到改革的方向是不是正确?改革有那些失误的问题。其实,说透了就是到底要改革成什么样?达到什么目标之争。是完善社会主义、坚持社会主义方向,坚持走社会主义道路;还是改变社会主义道路,走民主社会主义、恢复资本主义的问题。在出现这种争论之后,不准对改革进行反思,对改革提出不同的意见,就给扣上“否定改革”、“反对改革” 的帽子,不准说话。发表不同意见的人遭恶运;发表不同意见的刊物遭封杀。可是问题并没有解决。到底要改革成什么样子,达到些什么标准,还是没有明说。但是,改革生来正确、改革无错、改革不准反思、对改革有不同意见就是否定改革、反对改革………这是不能服人的。
     党的17大之前,对于改革又出现了更加尖锐的争论。争论的双方都想对党的17大施加影响。例如谢韬、李锐等人,公开地打出了民主社会主义的旗帜,不仅发表连篇累读的文章,还一再发表访谈录、直言书,还跑到香港做演讲,要给17大施加压力。谢韬胡说什么只有民主社会主义才是中国的前途;马克思是民主社会主义者、伯恩斯坦才是马克思主义者;列宁斯大林毛泽东是最大修正主
义者,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都是民主社会主义者;中国存在的许多问题是改革不到位、不彻底的结果。………对这些严重违反宪法、违反党章的严重问题并未作出回应;对大肆鼓吹民主社会主义的《炎黄春秋》没有只字批评。那个鼓吹“要清算毛泽东几十年的罪恶” 的李锐,据说还当上17大的什么特邀代表还是什么列席代表!他有何能何德?难道是因为他反毛泽东有功?!
     党的17大之前,一些同志、尤其是许多革命老前辈,向党中央和17大献言。有7名老部长、170名老同志、1700人的献言书。都是在关心改革的方向、关心党和国家的前途命运。说到底就是担心改革的方向。要求坚持社会主义道路;坚持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
     由于29年来,一直不说明改革开放的目标和具体方法步骤。大家只能从现实的变化来看改革的发展趋势,可能要达到的目标。现在公有制经济的主体地位已让位给非公有制经济;社会主义的性质发生了变化。加上共产党允许共产党员干部当资本家;并越来越多地吸收资本家入党。共产党的无产阶级性质也改变了。还说这些都是继承、发展了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这次17大又把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思想、科学发展观和谐社会称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把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省略了。并说这个体系就是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使人不免产生些疑问。
     说到具体的改革目标。例如教育改革是不是要达到产业化、市场化、商业化?医疗改革是不是要完全达到市场化、商业化、产业化?住房改革是不是要达到市场化、产业化、商业化?……党的建设工程是不是达到完全的全民党?例如国企改革,攻坚是指什么?是不是完全改为私有化?吸收外资、出卖股权,是不是逐渐开放到所有行业?现在金融业、国防工业、铁道交通业都己开放,将来开放到什么程度?有没有必要的限制?总之改革开放的阶段性目标、最终目标是什么?都是不明确的。这就很不正常。实际上是干到那算那;走到那里算那里!
     既然改革开放是伟大革命;关系到党和国家的前途命运;涉及到全国人民的切身利益。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够糊里糊涂地、不明不白地总摸石头呢?改革开放快30年了。到底要改革成什么样?至今也没有说明白,这怎么行呢?现在经济是发展了;生产是增长了;国力增强了。可是问题积累很多,各方面的矛盾日益尖锐化,特别是阶级矛盾、群体事件、警民冲突频频发生;腐败之风越刮越烈;道德滑落、世风日下;黑恶势力日渐猖蹶;官商勾结、哄抬物价、房产和粮食食品疏菜油料价格飞涨;工人下岗失业、农民失地、农民工讨薪难;黄赌毒禁不住、矿难连续不断………改革开放的收益是少数人独享,出现了百万、千万、亿万富翁,两极分化日益发展,贫富差距日益增大。难道这些问题同改革开放一点关系都没有吗!应该认真加以研究解决。
     要发展社会主义政治民主,必须把改革开放的目标、方法、步骤、具体要求、注意事项都给党内外、广大人民中讲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使全党全军全国人民统一认识、统一思想、统一步骤、统一行动。改革开放才能减少阻力,统一意志。而不是象现在这样:仍然对改革开放的目标步骤方法秘而不宣;有不同的意见仍然不争论;或者是什么打左灯、向右转;或者是有的只做不能说、有的只说不能做;这都不是共产党人的作风。
     学习党的17大文件,我就想弄清楚改革开放到底要达到那些具体目标,改革成什么样?但是始终没有弄明白。近30年了,这个问题一直没有弄清楚。希望党中央新的领导集体,能把这个问题讲清楚。据有的报纸讲贯彻科学发展观,宣布了“摸着石头过河”阶段的结束。这当然好。但是还没有明说改革到底要实现的具体目标、步骤、方法。还是很不透明的。还是不知到底往那里去! 
                                       岳求诊  2007。11。18。于北京

尊敬的 毛泽东就是神 ( 61.163.216.*** ) 于 2008/4/10 写到(3233):
毛泽东就是神
毛泽东是上天派到中国救苦救难的神仙,与耶稣一般。正象耶稣在上天之后,其叛徒犹大的鬼灵附着到一些意志不坚定、灵魂不定根的人身上一样,如今我们也有一些鬼魂附身的人要对他们的领袖恶毒攻击,以显其鬼魂之张狂,更显伟人之伟岸——这就是上天的刻意安排:让跳梁小丑早日蹦出疯狂,以便让他们早进地狱之门。 
毛泽东是上天赐给中国的一个先见之神,他做的每一个事业都是为包括邓小平等后来者留下的绝妙伏笔,如果没有抗美援朝,中国就没有今天坐在和美国、日本平起平坐的谈判桌上的资本;没有六十年代毛泽东力主自力更生制造“两弹一星”,那么,今天美国就会象对待伊朗、朝鲜那样对中国找事儿;没有毛泽东发动“文革”,就不能显现出邓小平的“摸石头过河”的水平;没有毛泽东对邓小平的“只打不倒,只批不判”,可能就不会磨练出后来国家领导人的“抗造”、能屈能伸的领导素质和艺术,所以邓公就说过: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没有毛泽东就没有邓小平,就没有我邓小平后来在全国人民心目中的威信——邓小平后来在选择接班人时候,就借鉴了毛泽东的这一妙招,临终前终于理解了毛的良苦用心。有党史揭密:毛泽东逝世前起用华国锋在世人看来是毛“老糊涂了”,其实不然,这正是毛泽东的英明——一举两得、一石两鸟,在纷争的党内争权斗争中,树起华这面在很多野心家不屑的大旗,一是麻痹各个野心家,让华吸引他们的斗争方向,从而让邓在时间上、方式上有了更多的主动权,让政权平稳过度,没有引起国家动乱。而邓的聪明显现在他对毛的策略的心领神会,冥冥之中他感受到毛在辅佑着他,所以他在后期越来越感到反毛就是反他自己。
什么叫伟人?这就叫伟人。其能远见一百年。我们的领导人现在正享用着毛泽东为他们做的铺垫,也就是说毛在活着做的每一件事(包括“文革”)都不是闲来之笔,而是用尽苦心,当时没有看到效果,现在显效了。难怪西方有些反华人士说:毛在的时候我们不敢动中国,现在他的威力还大大显示着生命力并且超过毛时代,他留给中国的政治遗产、文化遗产、军事遗产、外交遗产够中国人受用几代的。毛铺垫了今天的中国。所以想动中国,就得先多培养反毛的人,要说是毛给中国带来了灾难,要破坏毛在中国人心目中的形象。否则,中国有毛的遗产,我们还是不能动中国。
这就是一个伟人的伟大、神奇力量。

     [匿名] 新浪网友 删除此人所有评论 
  
2007-06-06 16:56:07 
总拿两弹说事,不知道其他搞出两弹的国家怎么说,也是毛的功劳吧

     [匿名] 新浪网友 删除此人所有评论 
  
2007-06-06 16:56:33 
新拍了部电视剧 建议大家看下 大家就对毛泽东有所认识


     天下 删除此人所有评论 
  
2007-06-06 16:59:37 
历史自有后人评说,现在的评论还为时尚早!

     八达岭传说 删除此人所有评论 
  
2007-06-06 17:14:54 
各有所爱!

     [匿名] 新浪网友 删除此人所有评论 
  
2007-06-06 17:18:11 
历史不能假设,因为我曾幻想老蒋当权的总统共和制国家诞生是什么样?结果是,我爷爷不会认识我奶奶,那就不会有我爸爸,然后我就不能在新浪上胡说了,呵呵
不要看过去了,研究一下现在我们该怎么做多好?

     [匿名] 山东人 删除此人所有评论 
  
2007-06-06 17:22:18 
去年重庆闹旱灾,结果一看那里的水库大多老化了,因为大多是五八年前后修建的。仅就这一个事例这能说毛泽东时代没有建设吗?

     东奇庚 删除此人所有评论 
  
2007-06-06 17:22:50 
在黎鸣教授那里获得的灵感!

意识是存在的函数!中国人的意识是中国或世界今天存在的函数!这是一条普遍规律!是我们观察社会,观察自然,观察人心的基本规律,如果一个人连这一条规律都不尊重并且使用之,他的思想只是一朵不结果实的花!什么样的花?还要人民判断!真正结果实的花哪有不具备强大的开拓力? 


东奇庚 

2007-06-06 16:50:45 
我要宪政!我要民主!我要自由!我先要开启民智!中国的社会没有劳动人民的觉悟和参与的任何变革,都只能是空话!我们的劳动人民现在是怎样的状况?他们最需要的是什么?扶贫先扶智!让他们尽快地有驾驭现代科技的能力,他们工作顺利,有机会上网,可以建立自己的博客,8亿人有博客!中国的一切问题都好解决了!可是,我们可以上博客,而对劳动人民不能上博客无动于衷,不去为他们的学习想办法,这样的人,劳动人民如果把文化上的解放寄托在您身上可靠吗?新农村建设关键是培养新农民,按贝克莱内生增长经济学的观点,用知识武装农民是根本大计!城市里的知识分子你们真的想改造中国,请您去农村!那里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已经没有牛棚,只有缺乏知识的漂亮的各种硬件设施,您当年的"臭老九",今天绝对是"香老一"!这就是今天的中国! 


     [匿名] 新浪网友 删除此人所有评论 
  
2007-06-06 17:33:11 
如果通读世界历史人物,你会发现真正的伟人是华盛顿,其他政治人物和他就太渺小.


     [匿名] 新浪网友 删除此人所有评论 
  
2007-06-06 17:39:01 
不说别的,毛亲自废掉了亲选的两位继承人,一个被折磨致死,一个座着飞机叛逃摔死,第三个椅子没坐稳,就在毛死后被党中央集体给罢免了,真是伟人啊,人民国家命运就像儿戏,自己仔细思考吧。

     [匿名] 新浪网友 删除此人所有评论 
  
2007-06-06 17:41:16 
毛泽东的功过要正确评价

     [匿名] vip 删除此人所有评论 
  
2007-06-06 17:57:02 
不知道 毛发动文化大革命时在想什么,因为我是一个凡人,他是一个伟人,文化大革命造成那么大危害,说不定就是因为凡人不知道伟人是怎么想的

     一剑 删除此人所有评论 
  
2007-06-06 18:17:55 
毛泽东,永远都不可能一言以蔽之

     [匿名] 学习 删除此人所有评论 
  
2007-06-06 18:19:19 
伟人是制定政策的下人是执行政策的.执行者的成份就复杂了.社会的发展要看政策制定后执行者本质的思想道德品格的高低了.过去被关.被杀都错了吗?而今的贪污腐化各类不正风气是应该的吗?当今的社会不良风气的责任又应归罪于谁?

     [匿名] 陕西理工学院 删除此人所有评论 
  
2007-06-06 18:19:35 
   谁说毛泽东没功绩啊,吃饱了就开始攻击中国人民的大恩人拉,毛泽东也是人,是权利的代表,他不发动文化大革命中国早都不知道要变成什么样子拉,我说他做的好,做的对,
  我们谁都没有资格说毛泽东什么..............

     [匿名] 新浪网友 删除此人所有评论 
  
2007-06-06 18:19:42 
我们那儿在文化大革命的时候生产并没停止,照样种麦种稻。

     [匿名] 新浪网友 删除此人所有评论 
  
2007-06-06 18:24:20 
只有了解中国近代史的人才能理解毛泽东。
只有了解中国历史的人才能欣赏毛泽东。

     [匿名] 新浪网友 删除此人所有评论 
  
2007-06-06 18:41:50 
只有了解中国近代史的人才能理解毛泽东。
只有了解中国历史的人才能欣赏毛泽东。

我们都没有资格去评论,因为我们懂得太少。
只有等大量的史料和机密文件解密时,我们再来看吧。不过到那个时候,这些对于普通百姓而言,已然不重要了。
历史功过自有人说,不是某一个人说了算,历史是世界的,更何况是这样一位屹立于世界的伟人。

     呼蒙运达 删除此人所有评论 
  
2007-06-06 18:42:49 
我老想一句话:“狠抓私字一闪念!”实用不?

     yoyo的私人地方 删除此人所有评论 
  
2007-06-06 18:43:25 
能让中国人站起来是最重要的!没有解放,没有自由,没有独立,何谈经济!
他是神,他无所求!
认真了解一下近代史,会发现中国就要亡!上天不忍心5000年历史就这样完蛋,于是派下了我们的神!
对比一下,几乎突然之间,一步登天的!

     [匿名] zffb 删除此人所有评论 
  
2007-06-06 18:44:31 
不管是事还是人都要一分为二来看,有了毛中49年解放了,但是并不是没有了毛中国就没出头之日了,还有周、朱、刘等伟人,没有了毛也许就59、69解放,但是毛晚期的错误让中国20年没有太大的发展这是确实的,科技对一国是重中之重,但是经济也是不可不说的,俄罗期的科技不是现在也很好吗?但是没有经济的支持不是还是一样的,不能和其他大国对抗。文化大革命经济没发展是确定的,人心整散了不是更重要的吗?因为毛处的时代和他的杰作说三七开是对的,但是地球没有了某一个人还是会转的。其他的伟人也会领导中国解放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至于没有毛会怎么样这是没法说的,因为历史是因为有了人才了社会史的,没有毛的新中国也计许新的领导人也会有相似的或不相似的但是影响一样大或更大错误让中国经济停留10年20年或是30年,也有可能没有这样的错误发展得比现在好,也不排除比现在还差。

     恬淡人生 删除此人所有评论 
  
2007-06-06 18:52:56 
一代伟人就是一代伟人!我们永远缅怀他老人家!

     [匿名] 新浪网友 删除此人所有评论 
  
2007-06-06 19:00:07 
从古到今,从中到西,有谁能与比?!否认毛的人,是井底之蛙,夜朗自大,肤浅之流!!!

     幽幽梅林 删除此人所有评论 
  
2007-06-06 19:02:16 
一代伟人,永远缅怀!

     移民火星 删除此人所有评论 
  
2007-06-06 19:04:59 
伟大的伟大,
渺小的渺小

     fengyei 删除此人所有评论 
  
2007-06-06 19:06:01 
只要是人不是神。都会犯错。理解

尊敬的 j ( 124.119.14.*** ) 于 2008/4/9 写到(3227):
{新加坡共产党,1985年成立于美国多佛Dover。原名新加坡工人党。19
86年与中华人民共和国台湾省劳动党、马来西亚共产党、印度尼西亚劳动阶
级革命阵线、新加坡华族激进党、泰国社会主义解放党合并成为新加坡社会主
义工人党。1988年改名为新加坡共产主义者联盟。1990年起决定同时
使用新加坡共产主义者联盟和新加坡共产党两个平等地位的党名。1991年
又与其它欧美拉澳各大洲各国、各地区共产主义组织联合在新加坡组建“国际
共产主义者协会”,即“新加坡国际”。新加坡人民解放军为新加坡共产党下
属战斗组织之一。}

新加坡人民解放军宣言:
  共产主义是当今世界各种信仰中唯一正确的信仰,是最符合真理的信仰。
只有共产主义才能解放全人类;只有共产主义才能消灭剥削,消灭压迫;只有
共产主义才能实现人类的最终理想;只有共产主义社会才是人类历史上的最美
好的理想社会。共产主义社会是人类最终的唯一的必然归宿。

  新加坡人民解放军,在新加坡共产党的指导下,已与日本劳动军、秘鲁11
月7日军、意大利无产阶级近卫军、希腊十月解放军、美利坚红色祖国军、法
兰西民族解放军、菲律宾社会主义前进军、印度马克思主义起义军、比利时共
产主义人民军、中华人民共和国台湾省人民解放军、印度尼西亚红十月革命军
等革命组织一道,为实现全人类的解放而奋斗!未来的地球必将是共产主义的
地球!人类必将获得解放!共产主义必将胜利!
  
  新加坡人民解放军的当前主要敌人是:新加坡大小资本家、东南亚新旧贵
族和地主、台湾国民党残渣余孽、台湾民进党台独余辜、西藏达赖集团分裂势
力、东突厥斯坦恐怖分子、香港反华亲英势力、法轮功邪教组织、崇洋媚外的
华奸败类洋奴走狗团体、美国侵略集团、日本军国主义、犹太复国主义、梵蒂
冈教皇反华势力!

  新加坡人民解放军的当前任务是:30年内,紧密依靠新加坡工人阶级,
团结中产阶级,推翻代表一小撮资本家切身利益的新加坡李家王朝反动政权,
铲除与资产阶级紧密勾结的各种宗教势力及有神论团体,建立一个劳动者专政
的红色的新加坡劳动者共和国;

  新加坡人民解放军的近期目标是:50年内,以新加坡劳动者共和国为中
心,援助周边国家的工农群众和受剥削被压迫阶层及各革命武装,解放周边资
本主义宗教国家,创立一个以新加坡为首都,包括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泰
国、菲律宾、缅甸在内的所有东南亚人的统一的不可分割的工农专政的红色的
东南亚工农共和国;
                              
  新加坡人民解放军的中期目标是:100年内,以东南亚工农共和国为基
础,团结其它国家的工人阶级和劳苦大众等革命力量及各革命武装,解放资本
主义国家,创建一个以新加坡为首都,包括阿富汗、也门、伊拉克、印度、沙
特阿拉伯、日本、土耳其、巴勒斯坦、伊朗在内的所有亚洲人的统一的不可分
割的人民民主专政的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红色的亚洲人民共和国联邦;
 
  新加坡人民解放军的远期目标是:200年内,以亚洲人民共和国联邦为
核心,依靠世界各国的广大无产阶级和人民群众及各革命武装,改造全世界资
产阶级剥削压迫无产阶级的各个资本主义反动国家(包括美国、英国、法国等
主要资本主义反动国家),终结地球表面各国林立、纷争不断的局面,联合各
大洲的红色国家和红色联邦,统一全地球,解放全人类,开创一个包括全世界
所有人类的无产阶级专政的统一的不可分割的红色的地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
地球的每一个角落的每一个人都将得到该地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的保护;解
放每一片受剥削受压迫的土地,解放每一个受剥削受压迫的人!至于该联盟的
首都,自然首选是第三次社会主义革命的摇篮和心脏,全世界共产主义战士心
中的革命圣地,照亮宇宙的灯塔,指引我们前进的火炬,光芒四射的太阳,红
星升起之地,全球人民向往的地方——伟大的红色新加坡。

  新加坡人民解放军的最终目标是:300年内,这一地球社会主义共和国
联盟经过长足的科技进步和经济发展之后,物质生产极大丰富,进而消灭了剥
削、消灭了压迫、消灭了国家、消灭了阶级,消灭了军队、警察、家庭、民族、
政党、宗教、政府、法律、货币等阶级社会的标志物,终于使人类摆脱了阶级
社会的桎梏,获得了彻底的解放和绝对的自由,最终实现了人类历史上的最美
好的各尽所能、各取所需的理想社会——伟大的共产主义社会!
 
  这五步,是新加坡必然要走的五步,也是全人类必然要走的五步!

   这五步,每一步都会有困难和曲折,但却是全人类必然前进的五步!

  地球必将统一,统一于社会主义!人类必将解放,解放于共产主义!

  新加坡的未来是红色的新加坡,东南亚的未来是红色的东南亚,亚洲的未
来是红色的亚洲,地球的未来是红色的地球,人类的未来是共产主义社会的新人类!

  红旗必将插遍世界,《国际歌》必将响彻全球!

  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加坡的新生!
  没有共产党,就没有东南亚的新生!
  没有共产党,就没有亚洲的新生!
  没有共产党,就没有地球的新生!
  没有共产党,就没有人类的新生!

    绞死李光耀、绞死李显龙!
  绞死西藏达赖、绞死梵蒂冈教皇!

  根除台湾国民党残渣余孽、根除台湾民进党分裂余辜!
  消灭美国侵略集团、消灭西方反华势力及其走狗!

    铲除一切宗教、铲除一切有神论!
    无神论万岁!
  
  全世界无产阶级兄弟姐妹,团结起来!
 
  打倒吃人肉、喝人血的资本家!
  打倒人剥削人、人压迫人的资本主义社会!
  
  创建没有剥削、没有压迫的理想社会——共产主义社会!
  新加坡人民解放军万岁!
  国际共产主义者协会万岁!
  共产主义必胜!共产主义万岁!
  社会主义解放新加坡,共产主义解放全人类!
  共产党万岁!
fmj1985@hotmail.com                     2008.04.01
Blk75,#01-04 Ayer Rajah Crescent, Singapore 139953.

  你们的“一国社会主义不行”的论断是错误的!正确的情况是:一国可以
建成社会主义,先行者可以先入。先入社会主义的国家带动和解放改造其他国
家,从而在全世界实现社会主义!
    今天的朝鲜、中国、越南、老挝、古巴等社会主义国家就可以组成一个社
会主义联邦,再发展壮大,就可以在全世界实现社会主义!那种世界各国或者
说全人类必须同步跨入社会主义的论调是不对的。我们必须承认世界革命的差
异性和异步性。考虑到这种差异性一定存在,我们甚至可以说世界人民进入社
会主义的进程一定也是异步的、不同步的。否定异步、强求同步的结果只能是
打击先进、阻碍后进。
  你们以人类社会主义进程中出现的问题为证据企图证明自己的观点,但这
种证据是站不住脚的。社会主义本身就是一个持续发展、不断自我完善的过程。
我们既要允许人类社会主义进程中可以出现问题和偏差,更要允许社会主义社
会可以解决问题和克服偏差。我们甚至也可以说这种出现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过
程也是必然的。把起点定得太高并不能抬高自己,恰恰相反,只会打击自己的
积极性。我们既要允许某些国家先进入社会主义,也要允许其他国家后进入社
会主义。在全人类实现社会主义后,还要经过长期的发展和进步,人类才能进
入无阶级的伟大的共产主义社会。
  全世界无产阶级,团结起来!
  共产主义万岁!共产主义必胜!
                      新加坡共产党 红星
                     fmj1985@hotmail.com
          Blk75,#01-04 Ayer Rajah Crescent, Singapore 139953

  否定人类90年来的社会主义实践是徒劳的,否定列宁、斯大林、毛泽东、
邓小平等社会主义实践家的实践行为和取得的丰富经验更是不对的!你们之所
以否定实践是因为你们从来就不会实践。有实践就会有错误,你们害怕错误所
以你们害怕实践。难道你们期望的实践就会没有一点错误?你们只是一群徒有
虚名的学院派疯子,是扛着红旗反红旗的人,根本称不上是什么原教旨派清教
徒!
  真正的共产主义者应当允许人类进行这样的或那样的社会主义实践,更应
当预见和允许在实践当中可能出现的甚至是必然出现的错误。人类的社会主义
实践包括为建立社会主义社会而进行的革命实践和随后的为建设社会主义社会
而进行的建设实践。90年来,苏联和中国的社会主义实践是伟大的实践,是
人类社会主义进程中不可多得的宝贵财富。可以更进一步地说,没有列宁、斯
大林、毛泽东、邓小平等伟大社会主义实践家的实践,就没有社会主义的未来。
前人的实践是后人必须注重的,否定前人的实践只能使自己多走弯路,而且不
会有任何好处。
  人类第一次社会主义实践的高潮是一战后苏联的诞生,第二次社会主义实
践的高潮是二战后红色东欧和红色中国的出现,第三次社会主义实践的高潮必
将是红旗满天下!然而,道路是曲折的。这期间,出现挫折是难免的,这些挫
折恰恰证明了坚持社会主义基本原则的重要性。我们坚信,苏联瓦解、东欧变
色的局面并不能阻止人类第三次社会主义实践高潮的即将到来,因为资产阶级
剥削压迫无产阶级的社会主要矛盾并没有解决,人类的解放事业并没有完成。
    全世界无产阶级大革命必胜!全世界无产阶级,团结起来!
  列宁万岁!斯大林万岁!毛泽东万岁!邓小平万岁!
  共产主义必胜!共产主义万岁!
                      新加坡共产党 红星
                     fmj1985@hotmail.com
          Blk75,#01-04 Ayer Rajah Crescent, Singapore 139953. 

尊敬的 文责自负.纯为学术性的交流研讨 辩论学习 只需一刻钟. ( 61.54.64.*** ) 于 2008/4/7 写到(3222):
文责自负.纯为学术性的交流研讨 辩论学习 只需一刻钟.

也为万世谋太平 * 社会发展简史可更简单: 
仅是社会共和和谐不断换代到共产主义的历史!(摘要)


 
       一、先说明:这儿的‘共产主义’特指大家都理想的社会。是你我他她它人人可参与设计修改的、对长远的长远将来作尊重人权、自利自食、利人利众、各尽所能、随心所欲、极其自由等等设想期望的理想而已———其主要内容、绝对也是资本主义‘自由世界’民众远远远远处的未来呵,而且比老马的设计更丰满、比少数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公无私等等修养更真实实在、更俗不可赖普世大众化、尊重个人个性更颠仆不灭,否则他们自由民主得还很不够、自由的想象力太太太差,史实是人们的众多愿望一个一个地都实现了。
二、共和谐社会才是共产主义的初级阶段!而不仅仅是社会主义、这才是真正的解放思想?社会发展简史其实可更简单:仅是社会和谐经科学发展不断换代升级到理想社会(共产主义)的历史而已!
原始的公产、共和主义、和谐社会与共产主义是一脉相传的; 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主义、更自由的内容、更高级的民主形式, 就如对应的左右脚 左右手 一个个日子 一个个时期、串连成科学发展 四平八稳的百足之虫、奔向(老马的共产主义)人类理想社会!(如下图):
 
自由\\右\手\\利自己\\奴隶\社会\\资本主义\\创造生产力\\更自由的形式
原始共产=======共和主义=====和谐社会====更高级的和谐......共产主义
//民主//左/手//利人众//封建社会///社会主义//改善社会关系/更高级的民主
 
以阶级斗争为主的历史时期,都有社会共和谐的内核:即使在初期最残酷最野蛮的奴隶社会、不再杀死吃掉俘虏、绝对是与原始生产力相适应的低层次和谐!
三、善于破坏旧世界的他们、就如善耍长矛却耍盾玩,相较而言其实并不太善于建设一个新世界!我们难能可贵、必不可少地独立自主了几十年,但也伴随着自以为是之Huo:反‘右’、大跃进、‘文革’、‘反资本主义’等等,否定、防范了先进的对手,却在茫区误区深水区、被自己陈腐落后至极的封建思想‘和平演变’了!反面影响已经很广泛很深刻很坏了。直到新中国几十年改革开放、相较而言学到的只怕仍是相似于‘洋务运动’那样的皮毛、万里长征才只到遵义呢、要学‘精神实质’还需进一步‘开放改革’.........
四、 姓‘姿’姓‘She’一目了然!。‘姿’与‘社’各有千秋 又同样残缺片面!都只是科学发展观 和谐社会的组成部分而已;                                            共产主义、共和 和谐社会才显然是包罗万象的。‘社会主义'属于民主的范畴!没有民主思想就没有社会主义。民主体制的内涵远远永远大于社会主义原则 政策的内涵,且真正的与时俱进 永不过时、更有生机活力!。社会主义里里外外都是浸泡在如血如水的自由民主体液里的!千百年了、我们有吗??可见我们仍是落后的落后啊!
或许民主社会主义也是对马克思社会主义脚踏实地的具体操作,相信能给马 恩 列 斯先生一个初级阶段的答复;在中国、哪怕不是那么传统的社会主义、只要真正的‘公民当家做主体制’就足以给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先烈们一个满意的答复了;否则难逃周期律、才真正是背叛!民主体制更是对未来 对权力、对人、才真正是对社会主义负责的!发达国家的民主共和做法值得我们研讨 借鉴;自由民主不仅仅属于西方、(共产主义)社会理想的内涵也绝非东方社会主义国家的专利!。
在民主选举、民主管理、民主决策、民主监督的政治体制,没有水到渠成地真正成熟之前,我们可要十足的理性、实事求是,可真要实实在在的摸着石头过河、防范‘和平演变颜色革命’。经验与教训都有前苏联的前车之鉴,这只怕又是一个不短的绝对多事的时期!。
五、即使到了共产主义,也是以普通 ‘落后的’大众、俗不可耐的吃喝拉撒、七情六欲为基础 建设和判断的,相似于物质第一性、生产力决定论;而不全是伟大光荣正确、大公无私己所不欲高不可攀的修养觉悟. (共产主义的)自由人、联合、体 不仅仅是结果、更是具体的过程,其实很实在、一点也不玄虚:如果将人类历史具体化到年年月月、即把那百足虫分解成一节一节的——就是左右手脚加人体、就是各地千万人每天每天复杂的人人事事了,就是人人努力过好各自的生活、把握好各自的权利与义务,社会国家把握发展好每一代的自由、民主、和谐,实现各人各时期阶段性的社会理想而已,幸福吧。——— 一代一代人类的结果与一个个人生的结果是同理的:用心努力 劳动追求的人生 国、家  社、会,肯定比自己不用心不努力的更幸福 自由些、或进步赶超更快些。
六、和谐社会是种难以长---期 那样 直---接 操作的实验室理想状态,正如人两腿的运动轨迹与人体的运行轨迹绝不是一回事一样,是‘姿 社’相争、‘左 右’摇摆、上 下波动、‘自 民’循环、科学发展的结果,而且要从中世纪的世纪大循环转轨到现代化的年代小循环才更ooK.......这儿中国共产党可以有所作为,无他:为公为民奉献是关键,引领振兴中华、转轨软着陆水到渠成的实现现代化而已而已。这也是一个积极开放改革逆水行舟的过程。
七、社会发展史中实际表现出的 总~是~ “自由——民主——共和----更自由----更高级民主----和谐———更自由———民主———和谐”的循环发展上升运行线,正是深水区里不易直接操作的、虚线化的、社会和谐‘新’发展简史论、茫区误区里因时因地制宜的、科学发展观的、具体政策的原则!。不但适合于已有的‘奴、封,资、社’整个历史时期、整个人类社会;还更适合于各时期、各国家具体的政策运作。而这、正是马克思主义原社会发展简史论最缺乏而又至关重要的、‘怎样建设共产主义社会主义’‘我们现在又该怎么办?’‘政策进退取舍轻重缓急的分寸怎样把握?’的自由人 联合 体的、科学发展的现实即时政策指导原则; 民主更能真正长久 更有力地保障社会主义,所以如今我们治本之策的原则、确实该偏重从来都缺乏的民主建设、促进社会和谐Laa.

关 键 词:    解放思想   改革开放   社会简史  和谐社会共和   共产主义  
民主>>社会主义  (自由人 联合 体) 深水区  科学发展 

 (文责自负。可以只看到此为止。详见下面)
 
 
 
 
 
 
 
 

 

社会发展简史可更简单———
仅是社会和谐不断换代到共产主义的历史

 
关 键 词:  解放思想   改革开放   社会简史  和谐社会共和   共产主义  
民主>>社会主义  (自由人 联合 体) 深水区  科学发展 
内容提要:社会发展简史可更简单:仅是社会共和不断换代到人们理想社会的历史,共产主义的自由人 联合 体 其实很实在、一点也不玄虚、利己利人利众而已、既是结果 更是逐渐实现人人幸福的过程;即使在最落后的奴隶社会、也有与原始生产力相适应的低层次和谐。我们否定了先进的对手、却在茫区误区深水区、不知不觉地被自己落后至极的封建思想和平演变了;社会主义属于民主的范畴,民主体制的内涵远远永远大于社会主义的内涵,且真正的与时俱进永不过时,更有生机活力、更能保障社会主义。和谐社会才是共产主义的初级阶段,和谐社会是种难以长期直接操作的实验室状态, 是‘姿 社’相争、‘自 民’循环、科学发展的结果; “自由——民主——共和———更自由———民主———和谐———更自由”的循环上升运行线,正是原社会发展简史论、最缺乏而又至关重要的、‘到底怎样建设社会主义共产主义?’‘怎样把握政策的进退取舍轻重缓急’深水区里科学发展的现实即时政策的指导原则!。
正     文:
                    一、     结        论
 
社会发展简史其实可更简单:仅是社会共和和谐经科学发展不断换代到理想社会(共产主义)的历史!。
     首先说明、这儿的‘共产主义’特指大家都理想的社会呵呵呵。是你 我 他 她 它、人 人可参与设计可随时调整的对长短的长远将来、作自利自食尊重人权利人利众、各尽所能各取所需极其自由等等设想、打算而已,正所谓自由人 、联合之体(社会 国家)呗;由于人们都有天生祖传的很基本很朴素固执的想法:(个人自私自利、向往自由‘善恶’相陈相生),社会总是越发展进步越美好的。那~全人类 无数人 无数年后长远的长远处的自由‘美好社会’, 无疑完全有能力、让‘老土小样’的我们随心所欲、实现共产主义的!———正如当代的生产力完全可让奴隶们随心所欲一样;少数贤能之人享有的稀缺产品和资源足够长久后都可由大家共同拥有,关键是生产力的水平和把握好公私的分寸。共产主义理想的主要内容、绝对也是资本主义‘自由世界’远远远远处的未来呵,而且比老马的设计更丰满、比少数不食人间烟火己所不欲的大公无私等等修养更真实实在、更普世大众化、尊重个人个性更颠仆不灭;否则、他们自由?自由民主得还很不够! 他们长远的长远的长远处、自由的想像力还太太太不够!;史实是人们的众多愿望一个一个地都实现了。最高理想成了孤家寡人?不可思议也不可能。
 应该说 “原始社会―奴―封―资―社―共”社会发展简史论、也只是关于人类历史的众多分类形式之一,想想看:人类四千年左右的历史、已经历了“奴 封 资 社”几个社会形态,以后的无数年都只是社会主义了?方法态度就不科学、自己也不相信吧。若换个分类依据、从“奴、封、资、社、共”各时期都具备的本质属性看,社会发展简史其实可更简单!:仅是社会共和谐不断换代升级到理想社会(共产主义)的历史 !  而~已~ 而~已~ . 如图:
 
自由\\右脚\手\\利自己\\奴隶社会\\\资本\主义\\\创造主义\\\更自由的形式\
原始公产=====共和主义=====和谐社会====更高级的和谐====……共产主义 
//民主//左脚/手//利人众//封/建社会//社会/主义//福利社会//更高级的民主/
    
其中:原始的公产、共和主义(约等于和谐且更有操作性)、和谐社会与共产主义是一脉相传的; 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主义、更自由的内容、更高级的民主形式, 就如对应的左右脚 左右手 薪火相传 串连成四平八稳的百足之虫、奔向(老马的共产主义)人类理想社会!他们都由当时生产力的发展水平决定、与当时的生产关系基本适应;这样的内容与形式下、人类既可以遗传以往的一切优秀文明积淀(人体),也可以随内外环境的变化而灵活变异(手脚四肢);从而保持人类社会的生机活力。这样、我们不但站得高看得远,实践微观操作时,还可以进退有据、轻重有度、胸有成竹,不再‘摸论猫论莫论’。    
     和谐社会才是与共产主义一脉相传的初级阶段!正是‘自由人’‘联合’起来的‘体’(国、家、社会),而不仅仅是社会主义,这才是真正的解放思想?但“游行还得继续进行下去”?弯道中的中国还要明知故弯?。且和谐社会也是难以长--期 长期那样 直---接 操作的理想状态,正如价格与价值 波动为平衡 自转与公转、也如人体运行的轨迹与人两腿的运动轨迹决不是一回事一样; 和谐社会的实现过程是‘自由  民主’相争、左右摇摆、上下波动、‘资 社’循环、科学发展的结果;是用交流、研讨、争执声代替枪炮声、从炮火连天到刀枪零星,一般地拒绝引起动荡的过激行为;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一样的残缺片面,不管是从理论、还是实践看,显然不可能包罗万象、都只是为社会共和和谐的内政方式而~已,三者互相促进、互相影响、共同发展; 共和和谐、共产主义才显然是包罗万象的;理解上可拉社会的基本细胞——家庭中的父男(自由 资)、女母(民主 社)、面向未来的家庭子女(和谐)对应作比:社会主义直接注重生产关系、社会大众、与和谐社会虽然相隔近一点,但不能替代、也不够,相较而言有滑入妇人之仁小仁政的惯性;资本主义关注生产力、精英个性、与和谐社会相隔远一点,但绝不可少、相较而言有可能利于长远未来创造的大仁政之特点,只要不是另一极端也自然应该为和谐社会所理解、包容。 
 
 
                   二、     论         证


若一个社会‘ 左 右’摇摆、‘姿、社’矛盾、‘自由 民主’相争到不能和谐又怎样?极象身、心有病了呗———矛盾病因很多:食物、利益、意气、领土、权力、女人、尊严等日益增长的需要………表现形式也如多种疾病轻重不等长短不一:利益之间明盗暗抢吃拿卡要巧取豪夺、装神弄鬼坑蒙拐骗、厚颜无耻尔虞我诈 勾心斗角流氓无赖、杀一命  养一命、挖东墙补西墙、好一命孬一命、阶级斗争、你死我活、当然也有大公无私、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另一极端、够你受用的........ 稍了解历史的人就知道:做人的灾难 常常牛马不如水深火热啊。如果说人们谁都不愿意生病、社会也是一样的,结果当然都是他她它你我人人期望、设计 理想的和平共和、或相对和平、基本和谐;感觉历史中不和谐的时候很多、只因人们都有社会、生活应该越来越美好的善良理念期望值较高呗,反正、不和谐总给人身心不适的感觉。
和谐社会在各时期的表现、要求并不是一样的,存在就有合理、当时的生产力只够我死你活、落后时哪顾得上那多人情味,与之相应的和谐就是那么低级、那么初级的酷酷的共和、不以后人善良的愿望而转移啊;不可用现代眼光苛求历史的时期,过分指责用武力、用宗教愚弄欺骗用金钱等充当剥削压迫的和谐游码。由此可见世界及我国历史上  事实确也有些相对的和谐时期. 从实际操作角度看:‘和谐’的提法人情味太浓、似乎无孔不入预留的空间小、标准分寸不好把握,易于滑向人治个人自由化(也由此可见和谐是更高级的共和);‘共和’提法的标准机械理性多了,正是法治的、相对而言预留的空间大弹性也大、伸展自如好把握多了。
其实即使最残酷 野蛮的奴隶社会时期,都是有社会共和因素的!------封建社会的停滞 保守性,决定了其有更多的和谐主张,虽然只是有点吹牛的‘均田免粮’、‘有饭同食有钱同使’‘等贵贱均贫富’‘德治仁政’等期望设想、只是一劳永逸的做绣工程,虽然更多是口头的愚弄 欺骗;但相较于奴隶社会赤裸裸的弱肉强食、也算进步多了;(所以各种宗教在封建社会、因上下各阶级的需要应运而生?所以我们得来些思想文化改革、文化调控?所以我们要警惕老美所谓宗教信仰自由的蛊惑压力?)资本主义时期明确提出天赋人权、主权在民、民主共和的主张 就更不消说了。所以后来更高级社会形态的共和因素就不用多论证了吧: 
首先: 那时 原始各部落间也没什么紧密的人类联系,基本如互不相干的牛群犬群狮子群 基本上也不是严格的“社  会”;生存压力下 群体之间的敌对关系多于同类关系,刚刚共处成社会时、自然习惯易于兵戎相见 张牙舞爪,客气讲礼岂不找死:弱肉强食是天性、剥削压迫也正常吧———或许是当时对弱肉强食相处方式的创新呢,可见一定程度内没过多人情味、不太和谐的共和也可以吧........再看后来至如今:绝不会睚眦必报、动辄动武,而是交流 协商 客气 讲理 和谐多了。
最实在的是: 当时 当时的生产力水平极其低下,就如那一群猴子、能欺负谁呵,即使是现代的我们吧、拿点‘先进的’石头 棍子 骨头 破铜烂铁、连个兔子 野鸡之类都难收拾,生存就都不易!! 哪有什么多余物共产 和谐!?..........再看后来至如今:谁还为食物打架 斤斤计较啊,也不会仅为了一个女人之类两国交兵 破坏和平吧。  
      最主要的是:相较于原先的战争、杀死吃掉俘虏, 不杀的大恩大德,绝对是原始层次的共和啊! 好汉总提当年好、‘忆苦思钱’也足以让残酷的剥削、压迫维持 共处........当然、随着生产生活能力的发展, 应该逐渐向‘左’转、讲求人人自由 共同‘富裕’的, 后来至今? 不再动辄灭了对方、株连9族,而是宽容失败、包容对手、不就是逐渐如此了吗.......和谐确实升级换代了。
而且相对的低层次和谐并不难实现、我们历史上就多次做到了——甚至只是处理好一两个人、事就够了、就可以一时一事上皆大欢喜幸福;关键在利于长远的、真正的和谐、逐渐更加美好 逐渐做到人人事事年年处处基本皆大欢喜 人人幸福,则需要天地之心、‘往圣绝学’科学发展,表现为动态稳定、相对和谐、以人为本尊重基本之人权或坚守社会的底线公平 道德底线;而且可以习惯性常识性地肯定:以后千秋万代、社会总是更美好的基本理念、共和谐的基本要求绝不会削弱、只会加强升级换代。
     如果说社会主义成分是用资本主义的方式、促进生产力发展后、革新的产物的话,封建主义也是生产力发展后、对奴隶社会的革新;只不过由于忽视主体人的创造积极性 及生产力发展缓慢、由奴隶社会到封建社会转变的周期、比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成分转化的周期要长得多;资本主义的自由度、生产力水平当然比奴隶社会发达多了----即使是普通大众的自由度、不少方面比‘随心所欲’的国王都高,社会主义的民主、和谐程度从理论到实践,当然也比封建时代进步多了;也可以预见:今后人类社会 由于生产力的发展 促进生产关系升级、促进社会和谐的周期会更短——从中世纪的世纪大循环到近现代化的年代小循环;比如 以若干个十年计划或任期、五年计划或任期为单位,促进稳定地发展、社会和谐的换代升级;自由与民主、斗争与共和的交织正是人类历史的实际表现形态。
 
 
三、推论:社会主义属于民主的范畴、民主远远永远大于社会主义
 
现在看来传统‘资’‘She’之争是各执一词,不!我们甚至更糟:自以为是、不包容自由、缺乏民主共和意识;而发达资本主义更理性成熟脚踏实地:包容符合实际的社会 主义、反对今天实行后天不切实际的共产主义; 东方社会主义国家牵强附会、断章取义、不顾实际前提条件的制约、搞初级阶段的共产主义,不实事求是地尊重历史上的实践:历史地、以公有制 计划经济 按劳分配之类为(社会主义的)真理,实践了几十年后、不完全是那么回事———那已过去、已存在的实践却检验不了社会主义等真理呵;(当然必须看到比更以前老蒋的历史实践是重大进步的、也完善出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理论)。还有“什么是社会主义还没搞清楚”之说,既无奈也无Lai呵呵、完全可以理解当时的苦衷; 但现在是到正视 正本清源的时候了:姓‘资’姓‘社’一目了然、社会主义原则政策的实施是有前提条件的、社会主义也残缺不全绝非完美无缺、社会主义显然并不能包罗万象。
 而且再也不能不理性地辩论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不应该只针对(每个现实前后三五年的)改革开放实践而言;比如、历史中千百十年的实践、得出 检验的真理应该会更多,需要理性地进行逻辑分析研讨,比如:都有白纸黑字宣传的、都记忆犹新的、用改革开放28年的实践、检验一下那28年中说过的每一句话,看看真理假理、若何?………就算是归纳总结吧。 否则、总只猫论 摸论 莫论、何谈解放思想、检验真理?何谈长远未来、更复杂的实践?怎么面对到处都是的误区 茫区 深水区?我们只怕也难免作茧自缚 山重水复,我们的实践应对与理论建设怎么办?…………
相较而言、善于破坏‘万恶’旧世界的他们、其实并不太善于建设一个新世界!我们难能可贵、必不可少地独立自主了几十年,但也伴随着自以为是之Huo:反‘右’ 大跃进、‘文革’、‘反资本主义’等,否定、防范了先进的对手、却在茫区误区深水区、不知不觉地被自己陈腐落后至极的极端封建专制思想‘和平演变’了;反面影响已经很广泛很深刻很坏了。相较而言、别看我们历经磨难、祖祖辈辈几代人身心俱疲、曲曲折折摸摸索索了又百年,但因积重难返、差距深远、环境国情极其复杂,直到新中国几十年改革开放、学到的只怕仍是相似于‘洋务运动’那样的皮毛:仍与中东国家不能自力更生差不多、起死回生的中国其实仍未摆脱危险!现代---化的万里长征才只到遵义呢,要学‘精神实质’到达洞天福地、还需进一步‘开放改革’.......至少史实是:‘万世’以来、我们是多战乱的、老美则是公认的相对太平、鼓吹共和 自由 民主也最卖力。
姓‘姿’姓‘She’一目了然!社会主义仍是犯了对后天社会做过多自以为是、本本僵化的具体设想之忌;‘姿  She’各有千秋 又同样残缺片面!都只是科学发展观 和谐社会的组成部分而已;共产主义、共和和谐社会才显然是包罗万象的。共产主义社会主义 只是人类价值观之一的、民~主 在现代重要的表现物而已 :既符合 对‘自由 个性’一笔带过、原本片面的历史和现实的 社会主义———没有民主思想就没有社会主义、就不能保障多数人的自由、就不是社会主义!又可解释原社会主义国家抱残守缺的片面性及其 实践中的得失、优劣,以指导我们的现代化建设;还可理顺思想、统一思想,摆好‘资本主义 社会主义 共和谐社会 共产主义’的关系,说明共产主义社会主义、马克思主义精髓的真理性。仅只有资本主义或社会主义并不高明,但放弃社会主义则更傻,我们确实仍未跳出西佛的五指山——包括引以为特殊的社会主义!
 社会主义属于民主的范畴!民主体制的内涵远远永远大于社会主义原则政策的内涵!且真正的与时俱进 永不过时、更有生机活力!———没有政治体制改革、哪来真正的民主政治?别说改革的成果会丧失,就是几千万人头落地几万万人生活不快(包括蒋宋孔陈)的成果、也会一如千百年来周期性的宿命那样丧失啊!。中国特色、与世界现代化接轨经常被当成遮羞布,还想将社会主义、人民民主、马克思主义也当成遮羞布!?老兄小心:那些可是试金石 照妖镜哪、不知不觉快到无耻无赖千古罪人的悬崖边缘了!。要坚持社会主义吗?就必须切实加强民主政治建设!。防范‘和平演变颜色革命’。 社会主义里里外外都是浸泡在如血如水的自由民主体液里的!千百年了、我们有吗?可见我们仍是落后的落后啊!社会主义确实是个好东西、有着自己的特点与独到功用,只有立足于社会主义才能发展中国;但我们不能叶公好龙、牵强附会、机械教条,使之失去活力;更不能忘了领、导公仆之职责,轻车熟路小器地玩弄小聪明、假公济私虚伪做Show、甚至别有用心逆流而动———过来人(家)看我们可是洞若观火欲擒故纵呵,从理如流善莫大焉。
或许民主社会主义也是对马克思社会主义、脚踏实地的具体操作,相信能给马 恩 列  斯先生一个初级阶段的答复;在中国、哪怕不是那么传统的社会主义、只要真正的‘公民当家做主体制’就足以给老一辈、先烈们一个满意的答复了;否则、才是真正的背叛,即使每人补发一万圆十万元、百万圆又如何?试试看能否跳出周期律?民主体制更是对未来、对权力 对人、才真正是对社会主义负责的态度!发达国家的民主共和做法值得我们研讨 借鉴。  ‘人民民主是社会主义的生命’(1);‘民主是社会主义的本质属性,是无产阶级和人民群众的原则,更是无产阶级政党的旗帜,民主就是社会主义’(2);还有新华网上 俞可平 先生的《民主是共和国的生命》一文说的ok:没有人民民主、就不是真正的共产党人、就不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就不是真正的社会主义,看看吧更是一针见血振聋发聩a........          
由民众说了算的民主选举、民主管理、民主决策、民主监督的政治体制,没有水到渠成地、真正成熟之前,我们可真要立足国情谨小慎微,可真要实实在在的摸着石头过河!适当防范“和平演变颜色革命”,这可又是一个不短的绝对多事的时期、经验与教训都有苏联的前车之鉴........这也正是以实现现代化振兴中华为己任的中国领、导党在新阶段的历史使命:无他———关键是为公为民奉献,引领与世界现代化水到渠成地接轨软着陆而已而已;这也是一个积极开放改革不进则退的过程、底线是必须优于两极分化的硬着陆。 集体 个体 计划     市场  私有 公有 ......... 都是我们摸到的一个个石头、是科学发展的具体内容、我们了解‘姿  she’各自的优、劣 特点,但不要将它们变成绊脚石,那就当成我们搏击深水区风浪、翱翔蓝天、追求更高级的自由 民主 和谐的风筝线和主心骨吧!。
相信还可以给社会科学的其他领域带来更多更新的推论………
   
 
四、应用:人生幸福并不难 共产主义自由人联合体一点也不玄虚!
 
     老马关于自由人联合体的阐述是:在未来共产主义社会里、是自由人的联合体,在这个联合体里、每个人的自由全面发展是所有人自由发展的前提条件。这句话比较拗口、但其意思也是很明显的:即在这个联合体里、尊重每个人的自由是首要的;也完全可以推导:‘自由’首要、(民主)‘联合’重要、共和‘体’重要。 而且根本不需要等到那么那么长远虚无的未来———事实是他们那时的明天后天就可 已初级阶段地实行了;我们现在现实中更可以实行:如果说未来理想的共产主义社会是万分自由、高度民主、极其和谐、 马克思时代只是三分自由、两分共和的话,那么我们现在(他们的未来)、现实中实行的自由人联合体、就是要不断的使每个人更加自由,更民主、更加共和谐————总之、“自由人、联合、体”不仅仅是结果、更是过程!:是自由、(民主)联合、体(和谐社会)不断升级换代的过程!是不断由贤能的少数人如意幸福 逐渐到事事年年处处皆大欢喜 (正如王占阳 高明先生主张的)人人幸福的过程。组成了人类越来越自由 民主 美好和谐(共产主义)的历史。
即使到了共产主义,也是以普通 ‘落后的’大众、俗不可耐的吃喝拉撒、七情六欲为基础 建设和判断的,相似于物质第一性、生产力决定论;而不全是伟大光荣正确、大公无私己所不欲高不可攀毫不利己的修养觉悟. 如果将人类历史具体化到每个年年月月、即把那百足虫分解成一节一节的―――就是各具体时期的左右手脚加人体了、就是各地千万人每天每天复杂的人人事事了;这样一来、最美好社会(共产主义)自由人 联合 体 的实践实现过程就一点也不玄虚、也可非常充实美好了:---------走好每一级呗,人人努力过好各自的生活,把握好各自的权利与义务:不就是总想着自利自私自由么?可以呵呵 以人为本天赋人权嘛,另一方面别忘了别人也是人、众人权利大于个人权利、别忘了自己的义务,还有明天会更好哟;社会、国家把握 发展好每一代的自由 民主 共和,更‘自由的人’不断地民主‘联合’为更高级的共和‘体’而已 而已!幸福、现实 实在吧!其实生活真的可、已更美的!一年比一年自由美好一些 与放纵的万分自由有同样的幸福感、且更实在现实。生人不担当死了护佑人天堂地狱之类、如今岂不是天大的若智笑话!
一代一代人类的结果,与一个个人生的结果是同理的:用心努力劳动追求的人生 国、家 社 会,肯定比自己不用心不努力的更幸福美好 自由些、或进步赶超更快些;社、会 之间,领、导、政党 之间,家 国 人们 之间、联合体之间 追求自由互相竞争 科学发展 共同促进,实现各自的期望及社会和谐的阶段性理想.........直至(共产主义)最理想社会。毕竟、人类人人本身都有强烈的愿望、也有权利 有义务、也有能力过好自己当下的生命生活,有能力将每一个历史时期把握好、较好,不是么。当然回过头说、无数实际、眼前的工作、与其说是为远远远处的共产主义而奋斗、有点可笑、新中国前期早已让我们严重的误入歧途;还不如说为了我们、人人生活好,还不如说为了更自由民主共和谐的阶段性理想和坚强信念而努力争斗。
      从较大方面的宏观内容看、社会发展简史、其实只是 深水区里 自由――民主(人人自由)――共和――更自由――民主――共和(和谐)――更自由――民主――和谐———正是‘自由人、联合、体’不断升级换代啊; 难怪西方国家政党你方唱罢我登场、各领风骚没几年;而落后的东方国家隔30年左右须迷惘地、被迫来个迟到的拨乱反正;勿容讳言、声称不赞同共产主义、另一种话语体系的、又同样崇尚各取所需似的、极端自由的现代发达国家,在建设先进的自由人联合体、建设美好社会生活的行动上、比东方国家们ooK多了,自由民主不仅仅属于西方、(共产主义)社会理想的内涵也绝非东方社会主义国家的专利呵呵;主流自由时把住民主的底线、偏向民主时宽容自由的底线是关键。在全球化的背景下、在信息社会里、在更自由人更高级联合体们的竞争下,本已特殊的社会 主义国家再弄出自己的特色?可别自以为是 谬以千里哟;人类社会发展史、也可说成是越来越自由的历史、越来越民主 和谐、越来越美好的历史。
 或者可说成‘资——社——共和’:不是一无是处的‘资~’——绝非完美无缺的‘社~’――和谐社会; 或 ‘天赋人权以人为本――科学发展(民主)――(法治)和谐社会’,或“自由人——(民主)联合——(社会 国家共和)体”;或说成“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大家共同富裕——社会和谐”; ‘老蒋’当年和‘毛爷’商量一下子‘民主 共和’、就是当今loo; 当然到目前为止、前锋上我们不是自由得不够,不少方面老美也没我们某些干部 领 导、‘先进’‘公仆’们自由,也绝对比过去的皇上们自由 随心所欲,过分到地球人都不好意思了! 可惜是恶性循环了几十朝代的、毫无生机活力的杀一命 养一命 好一命 孬一命机制,当然就难以为继了;倒是民主 和谐方面很很不够!落后的落后的落后啊.......... 
 其实社会发展史实际表现出的 总~是~ “自由——民主——共和----更自由----更高级民主----共和———更自由——民主——和谐———更自由———民主———和谐”的循环发展上升运行线,正是深水区里不易直接操作的、虚线化的、和谐社会‘新’发展简史论、因时因地制宜、科学发展的、具体政策的原则!;不但适合于已有的‘奴、封,资、社’整个历史时期、整个人类社会;还更适合于各时期、各国家具体的政策运作。而这、正是马克思主义原社会发展简史论最缺乏而又至关重要的、‘怎样建设共产主义社会主义’‘我们现在又该怎么办?’‘政策进退取舍轻重缓急的分寸怎样把握?’ 自由人 联合 体的、落实科学发展的、现实即时政策指导原则; 民主更能真正长久、真正有力地保障社会主义、保障逐渐实现事事年年处处人人基本幸福,所以如今我们治本之策的原则、确实该偏重从来都缺乏的民主建设、促进社会共和谐Laaa.........
 
结    语 :至于具体时期、具体地点、事件,微观、动态上,‘姿 She’‘左 右’怎样达成相对平衡和谐、自由 民主 共和 怎样互为因果 互相促进 共同提高的微观 反应过程,就不再简单、相当复杂了―――远比 天赋人权、主权在民、分权制衡 实验室状态的复杂纯理论还要复杂,其复杂程度犹如 ‘姿 社’之争,可以说 人类历史中 人 人 时 时 事 事 处 处,或多或少都可做他们互相作用的分析、讨论;现实中万分复杂的时 空 人 事,比如 蜚短流长、家长里短,姿 社之争、公平 效率之争之类,只是其沧海一粟罢了;限于篇幅 也非此文的重点,所以别过、在其他地方再做交流 讨论吧? (刚好九八年暑假有一篇《定心丸 主心骨 出发点--------共产、主意、可、已实现》可供参阅)。 
 
 参考文献:
(1)摘自十七大报告第六部分
(2)摘自《北京行政学院报》2007年第五期 许耀桐 先生的《民主是社会主义固有的东西:马克思主义政治学习笔记》
说明:文责自负.本文只为交流研讨之用、不为发表。若想在纸媒体发表的、请先联系协调、以免不必要的混乱。
                              湖北  黄石  松 (电话:13886471942)
   电邮:zxczxc123151@163.com或 capitalll@163.com或wydhww@21cn.com
                             2006年下半年  07年暑假修改  12月略改。

尊敬的 一位革命老人的战斗之声 ( 61.54.64.*** ) 于 2008/4/7 写到(3221):
                       一位革命老人的战斗之声    (11)
编者的话:本期发表的魏巍同志的快板诗,是魏巍同志在住院期间写的。这首诗的写作过程,笔者略知一二,写在这里,供大家思考:是什么支持着这位老人的战斗豪情?
对于右派报刊杂志攻击南街村,我向来是嗤之以鼻。这不仅因为1998年我在国外探亲期间,看到一家中文杂志刊有攻击南街的文章,为南街担心过;回国后,就随魏巍同志之后访问了南街村,写了《朝闻道,夕死可矣!》通讯,登在《南街村报》上。自那以后,我就认定了攻击南街村是右派的“一碗饭”;南街村正是在右派、走资派的怨恨声、攻击声中前进的。所以,当我看了《南方都市报》《南街村上演股权激励,红色亿元村神话或终结》一文,开首说什么“王宏斌就像一个牧羊人,希望村民这些‘羊群’进入集体的羊圈内呵护他们”,就嗤笑这些右派先生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他们这些剥削阶级的遗老遗少们,怎么能理解共产主义者和群众的崭新关系。
但是,当我看到最后,发现作者是“中共广东省委党史研究室助理巡逻员、研究员”时,我脑子里打了转转。新到广东的省委书记不就是在原单位推行农民土地私有化的那一位吗?此人一到广东,就亮出“解放思想”的大旗,声嘶力竭地叫喊要杀出一条血路!现在,由他所在的省报发出围攻南街村的第一枪,其来头绝非右派所能承当。
我就是抱着这点认识,把这篇文章下载给魏巍同志。没想到第二天老人就从医院打来电话,说:“这是要围剿南街村!”他一口气点了几个地方,要组织人写文章反击。我向老人汇报了网上已有反驳文章,并向他反映了各地同志都很关心这件事。老人好像仍不满足,听到有的地方遵照上级指令“按兵不动”,过了几天,若有所思地说:“我们自己写文章总可以吧。”他在医院里约人访问,核对事实,很快进入创作思维。
我从昔阳回来,打开电脑,就发现魏巍的女儿魏平给我发来老人的新作《学习南街村,热爱南街村,保卫南街村》的快板诗。我一口气读完,深为老人这种纯熟的快板诗艺术而叫绝,其爱憎分明的战斗激情充满字里行间。老人是想用这种能演唱的形式,让群众和他一起学习南街村,热爱南街村,保卫南街村。我看了武兵同志的文章,说老人用了三天时间写完这首快板诗,并在床头向他们朗读,那情景完全是在战斗啊!如果我们的革命文艺工作者能把它搬到舞台上,那该有多好啊!老人听说有的报刊想登载这首快板诗,又怕政治压力,就说:“请他们在快板诗后加上一句:作者声明,文责自负。”
我想,小岗村出卖土地,推行土地私有化,却以《小岗村重走集体合作之路》为题,全国十五家报网媒体联动报道,这种欺世盗名的做法预示着什么?这和围攻南街村又有什么关系?今早(4月2日)看了昆明地区革命同志以《南街村红旗不倒 南都报居心叵测》为题,发表的座谈纪要,很好地回答了这个值得全国革命同志思考的动向。
魏巍同志和昆明地区的老同志一样,为我们在这一生死搏斗中树起了榜样!
 
学习南街村  爱护南街村 保卫南街村 (快板诗,供演出用) 
魏巍
呵嗨!
竹板一打我发强音,
我来说说南街村。
南街村是幸福村,
南街村里没穷人。
共同富裕传天下,
谁不羡慕南街人!

幸福来得不容易,
艰苦创业靠集体。
开头先玩泥蛋蛋儿①,
万丈高楼从地起。

嗨!
竹板一打响噼啪,
再玩面蛋发了家②。
发了家,步不停,
齐心协力往前冲。

现有企业几十个,
配套成了一条龙。
这条龙,飞在空,
好比火箭往上升。
十几年增长两千倍,
经济学家吃一惊!

往前冲,往前冲,
农业他也没放松。
经济发展人心齐,
土地自愿归集体。
归了集体好处大,
又重新实现了机械化和水利化。
眼看着亩产超千斤,
笑在面上喜在心。

竹板一打呱呱叫,
生产好还要分配好。
低工资,高福利,
马克思主义的新创造。
树公心,觉悟高,
带动生产往前跑!

如今都说上学难,
这在南街并不难。
小宝宝送幼儿园,
唱歌识字跳得欢,
叔叔阿姨叫得甜,
家里不花一分钱。

嗨!
中小学也办得好,
食宿学费全免了,
大人不操一分心,
让孩子安心学习就是了!

上大学,不简单,
千万学子都犯难。
穷人上大学,
好比上青天,
即使考上也难报到,
因为交不起那份高昂的学费钱。

要在南街村,
这事儿也简单。
只要高考喜讯传,
学杂诸费集体全承担,
只要你安心去学习,
每月还外加餐费三百元。

如今都说看病贵,看病难,
这在南街也不难。
小病就进诊疗所,
重病就送大医院。
张老汉不幸得癌症,
眼看自己要送命,
长叹一声说,这次要花几十万,
家产卖尽也没法办!
村干说,你安心去把病治好,
所有花费村里全包了。
提起这事老汉眼泪掉,
说这样的制度就是好!

人人都说住房难,
要说难,确实难,
头上像压了一座山。
一平方米七八千,
买座房子上百万。
到哪里去找这笔钱?
眼看着媳妇娶不得,
要借款,一辈子也还不完。

这事在南街也简单,
高楼大厦盖得全。
小户搬进小单元,
大户搬进大单元,
若说人多不够住,
还可以分给你俩单元。

要说全,就是全,
水电液化空调取暖样样全,
冬暖夏凉真舒坦!

室内设备不用提,
样样给你准备齐。
沙发、冰箱、钢丝床,
衣柜、书橱、电视机……
样样不用你操心,
单等你夹起被子搬进去。

打起竹板响连声,
湖北有个李昌平。
深入下层知民情,
提出“三农”令人惊!
“三农”确是个大问题,
上上下下都着急;
提出办法也不少,
没见解决啥问题。
看起来,南街村干得真不赖,
“三农”问题不存在!

竹板一打脆生生,
南街村里风气正。
从来没有黄赌毒,
除了书声是歌声!
社会秩序不用问,
这里没有防盗门。

不愁吃,不愁喝,
不愁失业没工作;
不愁后路不愁贫,
不愁年老无儿孙,
老了搬进幸福院,
安安逸逸欢欢笑笑度晚年。

南街村,声望高。
它把世界惊动了。
来参观,来访问,
每年不下三十万人。

94年来了爱萍老将军,
挥笔题诗真精神。
他写道:“山穷水尽焉无路,
柳绿花红南街村,
各尽其劳同富裕,
美好未来奋勇奔。”

停下竹板我暗思忖,
为什么会出现南街村?
为什么它的道路走得这样正?
为什么他像神龙在飞奔?
只因为村里有了坚定的共产党,
只因为村里有了好的带头人。

带头人是王宏斌,
共产党里是真金,
人虽年轻经锻炼,
毛泽东思想扎了根。
扎了根,扎了根,
善于团结一班人,
摽着膀子往前奔。

往前奔,往前奔,
风风雨雨不动摇,
乱花迷眼不走神。
认定了必须消灭私有制,
认定了公有制度是根本。
认定了共产主义是真理,
认定了毛泽东思想是指针。

嗨,有了指针不迷航,
敢闯大海和大洋,
因势利导斗风浪,
策略灵活战豪强。
因此才创造了幸福的南街村,
因此才搭起了共产主义幸福桥,
因此才跨上了柳绿桃红的阳关道。

竹板忽然嗷嗷叫,
南方有个“放屁报”。
他的背景很可疑,
专放毒气和臭炮。
最近更加疯狂了,
对准南街开了炮。

瞎胡编,乱造谣,
他说南街股份了,
干部把南街私分了,
还说南街搞独裁,
“共产主义社区”破灭了。

这声臭炮不要紧,
臭气熏天乱人心,
我向南街核查了,
件件是假不是真,
“放屁报”心毒手又狠,
到底它是啥居心?

啥居心?啥居心?
它要在中国刨了“共产根”。
毛泽东思想是个大障碍,
绊脚石就是南街村,
只有把一切障碍清除掉,
“资本万岁”就实现了。

想得好,想得妙,
所以它就放臭炮;
可是有一样没想到,
这一下把中国大众惹恼了。
一声炮换来万声炮,
“围剿”变成了“反围剿”,
谁叫你蚍蜉撼大树,
落得个屁滚尿流是自找!

打起竹板我良言劝,
做汉要做钢铁汉。
不要眼皮儿那样浅,
不要那样势力眼,
不要随风胡乱转。
不要看谁的势力大,
忙陪笑脸忙跪下。
南街村走的是正路,
我们该虚心学习该爱护。
南街村的发展是榜样,
它的前途无限量。

我们的旗帜是共产主义,
颠扑不破是真理。
不论高潮和低潮,
伟大的旗帜要高高举。

共产党里有些人,
散布共产主义渺茫论;
这些都是假党员,
他在党里瞎胡混,
跟咱不是一路人。
伟大事业要有信心,
勇气百倍朝前进。
看西方,资本主义已衰败,
最后的胜利属我们!

嗨,我的快板快收盘,
临了我要发誓言:
谁敢破坏南街村,
把它砸个稀巴烂!


注① 指搞砖瓦厂
注② 指搞食品系列


                                  2008年3月23日
 
 
聆听魏巍老朗诵快板诗《学习南街村……》    武 兵
3月22日,我与张纤夫、袁宗琪夫妇去301医院看望魏老。一见面,魏老就笑呵呵地对我们说:我在病床上用了3天时间,写了一个快板诗,我老伴是第一个读者,你们来了,我再读给你们听,题目就叫《学习南街村,爱护南街村,保卫南街村》。我得用说快板的语调来给你们朗读。
    接着,躺在病床上魏老就以他那洪亮而浓重的河南乡音大声朗诵起来:呵嗨!竹板一打我发强音,我来说说南街村。南街村是幸福村,南街村里没穷人。共同富裕传天下,谁不羡慕南街人……。
    读了几段,魏老的两个女儿魏欣、魏平怕父亲累着,就接过稿纸代老人家来读。刚读了两段,魏老就说,不行,不行,你们没有读出感情,没有快板书的味道,还是我来读吧。于是,魏老又接过稿纸朗朗地读起来,200多行诗句,10多页的诗稿,读了大约10几分钟,中间没停歇,是一口气读完的。
    我和张纤夫、袁宗琪夫妇,还有其他几位去看望他的同志,听后都给魏老热烈鼓掌。大家称赞魏老的快板诗写得好,也朗诵的好。聆听魏老的这篇快板诗,如同品尝醇香四溢的陈年老酒,其味道,其寓意,其风格很像毛主席当年写的《八连颂》杂言诗——“好八连,天下传。为什么?意志坚。为人民,几十年。拒腐蚀,永不沾……。”
    已经是米寿高龄并且卧病在床的魏老,依然十分关心党和国家的前途和命运。他用自己的笔孜孜不倦地宣传、捍卫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宣传捍卫无产阶级革命事业,这种鞠躬尽瘁,殚精竭虑的革命精神,是多么值得我们大家学习和发扬啊!
    我想,魏老作为一位享誉国内外的无产阶级革命作家,带头写这样普及性读物的快板诗,其意义不仅在诗内,更在诗外。它给我们很大的启示和教育。一切立志于高举马克思主义旗帜、坚持继续革命的同志,都要像魏老那样,心想工农群众,面向工农群众,一切为了工农群众。从这个立场出发,我们从事理论、宣传、新闻、文艺、教育战线上的革命同志,就要树立一个好的文风,努力使自己的文章和作品大众化,通俗化,形象,生动,一看就懂,一听就明白,让群众喜闻乐见。只有这样,才能在宣传群众、组织群众,武装群众的工作中,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离开魏老的病房时,我们大家都发自内心的祝愿魏老:早日恢复健康。(记于2008年3月22日夜)
 
我们现在的任务——魏老采访记    付欣雨
 不是第一次见魏老了,每一次都有新的感受新的体会。我惊讶于魏老的精神和他那顽强不息的斗争力量。尽管他躺在病床上,思维是那么清晰,谈吐是那么风趣,志斗是那么豪迈。魏老说,“你们是青年左派,我也是青年左派,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这是多么振奋人心的话语啊!是啊,革命不分先后,革命不分大小,革命人永远是年青的。我们向魏老提了很多问题,他老人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处处闪烁着真理的光芒。
在谈到目前的统一战线时,魏老指出了三个方面,他说一方面在左派内部反复辟的大方向下团结起来,用承认复辟作为衡量左派的标准,可以团结马列主义者;一方面在爱国主义的大旗帜下,广泛地团结爱国人士,激发爱国情绪;另一方面在反腐败的旗帜下,可以团结绝大多数人。人民群众对腐败份子恨之入骨,从这点着手问题就好办了。我听了如雷贯耳,疑惑顿解。历来的运动无不都是从民众开始的,最大的运动有最大的联合。孙中山的辛亥革命之所以失败,就是因为没有唤醒人民大众。毛泽东的新民主主义革命之所以成功,就是因为他唤醒了民众,想失败都困难。中国现在的腐败问题童叟皆知,缺少了人民的监督,凡腐败走入的领域有如无人之境,肆意挥霍着人民的血汗。然而某些精英不是说“腐败是增长经济的润滑剂”么?可见其愚蠢至极,反动透顶。
在谈到经济状况时,魏老说:“李成瑞同志所著的《大变化》里写得很清楚,宪法上明确地写着以公有制为主体,其它经济成份为补充,而现在非公有制占主体了。”科学社会主义的标志是公有制,而现在私有制大行其道,还有专门保护私有制的《物权法》,这就意味着合法的掠夺,不仅如此,还披着科学社会主义的外衣,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仅存公有领域里又有多少是公有的呢?
在谈到政治方面时,魏老说,共产党的哲学是斗争哲学,脱离了阶级斗争,则失去了无产阶级先锋队的战斗性。魏老讲到工人运动时,无不动情地说:“当年的艰苦岁月,无论物质条件多么低下,革命者舍生忘死,英勇奋战。以邓中夏为代表的杰出工人领袖,深入工人中间长期地无条件地做革命宣传工作,以至于在大革命爆发时,十几万工人在香港联合起来,那种力量如海啸一般,任何反动势力都在它面前发抖,顿时香港变成了臭港。不要低估了工人的力量,没有深入了解他们,是无法知道那种力量的强大。只有在斗争中才会涌现人才,才会出现领袖。不要看现在波澜不惊,地下的岩浆正在运动,总有一天会冲出地面。”我联想到目前的工人阶级状况,自国企变成私企以来,传统产业工人绝大部分沦落为雇佣化、贫困化、分散化。而改革开放以后的青年工人,据我在深圳考察的情况来讲,这三点包含在外的还有自甘堕落、麻木不仁。恩格斯当年的《英国工人阶级状况》是当下深圳工人的真实写照。遍地的童工,贫血的身躯和苍白的脸,活生生剥削与压迫构成了盛世下浓厚的阴影,是名副其实的“世界血汗工厂”。不由地想到了高尔基的那句让人看一眼就忘不掉的话:“在一无所有的脸上,连伤痕都是点缀。”工人们虽有时起时伏的斗争,自动离职是一种很消极的手段。另外还有拿一些工厂的重要文件与秘密一走了之的。被逼无奈时,他们也会团结起来罢工或者到马路上挡路,这样引起政府的注意,而每次都是以失败而告终。他们的胆子还没有大到像英国工人那样要摧毁机器的地步,因为镇压来得太凶猛了。宗教也因此趁虚而入,每到节假日,各公园广场成了基督教的宣传基地,其骨干份子甚至扬言:中国的基督教已有1.4亿,中国迟早会变成神的国度。多么严峻而又可怕的现实。一个民族不能没有信仰,一个人更加不能没有信仰。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而每一个时代的思想不过是统治阶级的思想。
     从《色戒》公开地为汉奸翻案,《集结号》公开地抹黑人民解放军,而洛阳居然反动到掘烈士之墓等等,这一系列的意识形态已充分地表明中华民族已到了最危险的时刻了,甚至连经济蒸蒸日上备受全国人民向往和关注的唯一的共产主义小社区——南街村,也遭到精英们的围剿,可见我国的修正主义已公开地举起了屠刀。他们觉得用软刀子杀人还不够直接,他们得意到必须彻底地揭开那层散发着腐臭味的伪善面纱。通过现象看到问题的本质,铁的事实已清楚地告诉我们,目前的任务是艰巨的,目前的困难是强大的,我们必须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在艰难的黑暗中踏着先辈们的足迹英勇前进。联合我们一切可以联合的同志,夺回我们失去的阵地。列宁说过,无产阶级的事业就是联合起来的事业,只要客观规律起着现实作用,我们就一定能够胜利。
南街村红旗不倒 南都报居心叵测——昆明地区声援“南街村”座谈会纪实  荆中顶/整理
最近,昆明地区向往且其中多数曾先后参观过南街村的老中青三代共16名同志,在市区的金牛小区某会议室举行了一场批判《南方都市报》和声援“南街村”的座谈会。
    会议开始,费鹏辉同学朗读了游客久撰写的《捍卫红旗的斗争——评《南都报》的文章》,该文大意是:一篇文章《南街村上演股权激励 红色亿元村神话或终结》在“南方网”——腾讯网、凤凰网相继出笼,《南都报》全文登载了这篇文章,有的省市报纸也鹦鹉学舌,从而开始了在官方喉舌上第一次公开地、肆无忌惮地对南街村的围剿。围剿的政治背景就是在当前全国上下处于一片南街村热、毛泽东热中,而某些权力人物却竭力进行“去毛泽东化”。他们怕南街村热的蔓延,他们怕人们怀念毛泽东时代。而南街村却高举毛主席旗帜、坚决走毛主席指引的道路,这就犯了某些当权者的大忌。今年,他们要庆祝资本主义胜利的三十周年,所以要围剿这个“毛泽东共和国”,必欲除之而后快。围剿的手法:“冷嘲热讽”这是仇恨社会主义的资产阶级自由分子惯用伎俩,“污蔑陷害”这是一切阶级敌人对无产阶级革命事业、对美好的共产主义畏惧、无能的表现。毕竟造谣术是有限的且无力的,他们无非就是拿“南街村是否改制——实行了股份制”说事。而事实的真相却是,面对河南地区股份制改制的恶浪,南街村进行英勇的抵制时,采用了障眼法,就像当年南街村对“分田单干”进行抵制之后,继续实行集体经济一样,这次南街村对“股份制改制”抵制之后,仍然是集体经济。而《南都报》却对南街村抵制的方式不解,便任意歪曲,而对南街村抵制后的结果却丢在他们所营造毒气的角落。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是关于南街村贷款发展的问题。
    会议的发起者党向民(大家尊称党老)气愤地说:我们为什么开这次会议?去过的、没去过南街村的,了解南街村的情况的,都知道南街村是什么样的村。《南都报》为什么攻击南街村?2006年的10月,我与其他同志一行七人去过南街村一次,为什么去南街村呢?因为这关系到我国农村发展道路的问题。“红色亿元村”为什么名扬四海?那是因为南街村坚持了走集体化的道路,坚持了毛泽东思想。我是赞成南街村走共同富裕社会主义道路的,不赞成 “分田单干”的。五十年前我在广东新会县任县委第一书记的时候,全国正处于农村合作化高潮,当时多数办得好,但也有些办的不够好!而那时就有人提出过“分田单干”。后来,我从广东调到文化部,再后来我又从文化部调到云南省专抓农业,这时却遇上要解散人民公社,我很不高兴。人民公社是毛主席提出的,是发展集体经济,而有人却提出解散人民公社,当时省委领导也有赞成与反对的,可是最终人民公社还是解散了。之后不久,农村问题一直都没解决好,导致了当今的“三农”问题。农村出现了新的剥削阶级。但是他们是领导,他们说的没人敢讲不对,党内争论了很长时间。现在我又去南街村看看,呆了三天,看得比较粗糙,那里有十四个不要钱(医疗、教育、住房、粮油、水、电、气……),十个没有(失业、下岗……),而这些正是当今广大农村突出的问题。因此南街村是发展集体经济、共同富裕的灯塔。当时我在南街村的题词是:五亿农民发展的方向。
    年事已高但思路极为清晰的党老接着说:南街村确实存在问题,贷款多、摊子太大。新生事物有条件攀高,搞点试验未尝不可。但没有报纸上所说的走向邪路、倒闭、垮台的问题。我曾长期在广东工作,对南方日报是比较了解的,看到《南都报》对南街村报道是说谎时,大吃一惊:它太黑暗了,太可耻了,太恶毒了,太丑陋了,太恶劣了,除了证明了这五点之外,其它什么也证明不了。南街村的问题只是经营问题,是扩大共同富裕的伟大尝试,这是我以主人翁的身份做出的评价。我当年评判“浮夸风”就是这样的,结果不让我看党报了。周总理去我所管的县视察时(1958.7.1-7.6),我就说真话,实事求是,就说亩产800斤,当时我所在的县是先进县,而当时整个广东省平均亩产却报1100斤。
    一生都敢于讲话,且敢讲真话的党老继续说:我就要反复质问,这么好的南街村,为什么会被这样丑化呢?我在1958年就敢骂(当年曾因敢讲真话被撤消地委书记,但不久又给复职),现在也敢骂。我猜很有可能背后有人支持《南都报》,(党老多次反复强调他们五个“太”)他们也是知识分子,这样的行为还是人吗?
    在党老的怒斥之下,整个会场渐渐形成了恰似 “战场”的氛围。这时于泮池于老说:在这里大家可以看出,《南都报》的报道与党老的看法简直是南辕北辙,天壤之别。一向富有斗争精神的党老回应说:我从事人民公社工作20多年,是更有发言权的。
    接着,会议主持人于泮池于老说:《南方都市报》、《炎黄春秋》是当今的极右报刊。《南方都市报》发表了“河南南街村:三十年‘神话’背后的真相一文”之后,2月26日《云南信息报》转载,3月4日四川《文摘周报》转载,后来又有《山西晚报》等多家新闻媒体转载。他说,今天我们要澄清的,首先是南街村成为“红色亿元村”的动力,是源于集体经济和毛泽东思想?还是依靠贷款和外来务工人员;其次是南街村发展的类型是否是属于高增长和低效率?
    这时党老插话说:整个国家都是高增长,低效率,这个还有什么好说的。南街村是真的“资不抵债”吗?一与会者气愤地说:“胡扯!”《南方都市报》载文称:04年南街村已成为“法律上”的私有制,那么实际上是什么所有制呢?
    于老又强调指出:我们这次批判的重点对象是《云南信息报》和《南方都市报》。
    紧接着,富有思辨精神的离休老新闻工作者王学沛王老宣读了他写的8000字的批判文章:资产阶级自由化的吹鼓手——从“南街村事件”看《云南信息报》。文章共分为两个部分:一、看作者是怎样描写南街村。二、请看评论家是怎样评论南街村。(全文已发)
    随后,老知青张应宝说:“我是邮递员,1993年就知道南街村了,令人倾慕、使我向往。南街村走的是社会主义、集体主义道路,在我国走资本主义道路是行不通的。我当过知青,我认为我国只能走毛主席指引的道路,走社会主义道路。”
    掌握大量毛泽东时代正面资料的另一位老知青程约汉说:“毛泽东时代的人民公社时期,大多数年份的粮食是增产的,我们知青所在的村连续三年都增产了。南街村选择的集体经济道路是正确的,他们创造的奇迹为世人瞻目,国内外参观者络绎不绝,甚至当年带头“分田单干”的小岗村也派代表团去参观访问,据说他们现在也开始走集体化的道路了,可见南街村是正确的。
    他说,当时的人民公社经济都是增长的,农村经济向前发展,改变了旧面貌,粮食产量翻两翻在毛泽东时代就做到了,当时粮食产量世界第二,棉花产量世界第三。当时的农科推广网在全世界都走在前列。1968年,世界银行的调查结果是中国是世界上贫富差距最小的国家之一,因为当时搞的是集体经济。《云南信息报》掩盖与歪曲了历史事实,它不仅是针对南街村,而是否定毛泽东时代27年的历史。目前在全国范围内出现了一批搞合作化的村庄,是时代的潮流;而极右势力恼羞成怒,想打击合作化,逆潮流而行。我建议在南街村举办现场学习班,通过摆事实的办法同他们进行斗争,还要在全国范围内对其进行反击。
    长期从事党务工作的赵正彩赵老十分平静地说:他们为什么攻击南街村?我在这里总结他们有“六怕”,一怕毛泽东的威望和影响,因为南街村每天升国旗,唱东方红,天天有人来参观采访;二怕毛泽东思想深入人心;三怕公有制和集体经济的伟大成果,成果就是共同富裕;四怕真正科学社会主义的光辉榜样;五怕南街村人天天学毛著,整天斗资批修;六怕南街村反潮流的精神。
    赵老又接着说:他们除了这六个方面胆战心惊、魂不守舍外,同时还变本加厉地在以下六个方面污蔑南街村,一是资不抵债,二是搞股份制,三是也有人搞腐败,四是有剥削行为,五是业已破产,六是王宏斌个人说了算,从而造谣说南街村“神话”已破灭。当今的我国社会,三十年的改革开放促使了贫富两极的急剧分化,各种社会问题越演越烈,而当政者却无可奈何。因此我们退一步说:在市场经济大潮的冲击下,即使南街村真的跨了,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多少国企一改制,不也是跨了吗?
    最后他又尖锐地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才是真正的“怪胎”。因此他们是狗急跳墙,怕星星之火,怕它燎原。
    会中一位与会者因临时有事,中途退出会场,青年学生费鹏辉代读这位与会者的字条:“我对《南都报》的行为感到极为气愤,自由主义势力是黑暗可耻的。”
    带着愤怒与怒斥敌人的眼神、曾亲赴南街村参观过的女同学赵苡彬说:“我发言主要是向《南都报》提出有四个方面的质问:一是关于南街村的腐败问题,《南都报》根本没有资格说的,更多更大的腐败问题他们不去揭,却在这里“鸡蛋里挑骨头”;二是关于南街村资不抵债的问题,真正了解南街村的人都知道那是纯属捏造,他们的贷款和资产数额都明摆在那里。这种现象是不存在的;三是农民生活问题,社会普遍存在的的新的“三座大山”即医疗、教育、住房等问题在南街村是根本不存在的,而《南都报》却不报到这方面,说明他们的“立场十分鲜”;四是南街人建设社会主义小社区取得的光辉成果为众人向往,而他们却“有眼无珠”。
    另一位也曾参观过南街村的青年女学生段丽义愤填膺地说:看了《南方都市报》的文章和批判它的相关资料,使我想起了领袖和导师的两条格言,一条是“在阶级社会中,每个人都在一定的阶级地位中生活,各种思想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另一条是“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
    最后她又提出如果《南都报》所说的某些情况是客观事实,那么我们又该怎样面对南街村呢? 
    费鹏辉用坚毅的口吻回应段丽说:南街村即是出现了某些问题又怎样?也没必要翻历史旧账去再提“永动机”等伪科学,前进中出现某此失误是难免的。关键是价值判断,其居心何在?(费鹏辉的回答铿锵有力,震撼了全场)
    始终关注国内外时事的青年学生胡毅说:我一直关注凤凰网有关南街村报道的视频,那视频在90年代是正面报道南街村的,而现在又来这样的报道,前后对比真是绝妙的讽刺。纵观主导改革的改革者,把个人喜好强加于所有人身上,没有正确与错误之分,只有公有制和私有制之别。其实南街村也是摸着石头过河,为8亿农民寻找出路。在中国农民的利益是极易被忽视的今天,批判南街村就是忽视农民的利益,就是与8亿农民为敌!孤独的南街村,即使失败了也会成为“英勇的烈士”。
    他的发言字字铿锵有力,句句击中要害,俨然具有血洒疆场的气概与勇气,获得全场一致叫好。
    于老代替原昆明军区离休老干部宋威武宋老(宋老非常想参加此次座谈会,因病未能参加)说:《南都报》那篇报道的“要害”有两点:一是说南街村意识形态已经向大环境妥协了,这是胡扯;二是造谣说红色南街村已经“终结”,那是白日作梦。党老励声地说:否定南街村就是否定毛泽东,否定毛泽东革命思想,否定我国几十年社会主义革命与建设的伟大成果。
    会议“战斗”氛围更浓,接着进入了又一个高潮!
    长期关注三农问题和思想理论动态的青年学者曹思益认为:《南方都市报》有关南街村的报道,像历史上、现实中很多右派否定历史、否定毛泽东、否定毛泽东时代、否定社会主义制度的手法类似,或是无中生有,或是吹毛求疵并无限夸大,或是一叶障目、以偏概全,只说问题不说成绩,或是夸大问题缩小成绩,或是只讲现象不论本质和内外环境。他们对南街村的歪曲、诋毁和丑化久已有之,他们一直把南街村视为眼中钉,现在更是如此。因为中国正处在关键时刻和十字路口,他们希望中国走西方式的资本主义道路,而十分担心中国以毛泽东思想为指导走社会主义道路,因此他们不仅从理论上用所谓民主社会主义大反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又要反对毛泽东思想、社会主义制度在实践中的典范——南街村,以证明别的道路、社会主义是不可能的,唯一出路是跟他们走资本主义道路;他们希望在搞垮国有、集体企业的基础上进一步推进土地私有化,而害怕很多人呼吁并且正在部分农村兴起的合作化、集体化趋势,因此他们要把已有的集体经济典型弄脏搞垮,想让人们“死了这个心”。他们不去努力揭露批判其他地方严重得多的化公为私、专制迷信,不去努力报道和反思各地农村非常严重的贫富分化、社会经济困境和人们在“三座大山”下的艰辛,而热衷于“揭露批判”早已没有“三农问题”、人们安居乐业的南街村,挖空心思搜罗各种或有或无的问题并进行夸大、歪曲式的报道。这样严重的赤裸裸的双重标准,只能说明他们有着化公为私的“良苦用心”或根深蒂固的偏见。
    曹思益还特别指出:很多人受南方都市报的误导,只是关注南街村的贷款问题,似乎南街村的发展是靠贷款而来。人们忘了南街村前期完全是靠集体经济、靠自力更生起家的,在政策扶持和大量贷款之前就已成绩斐然。如果没有前期的基础根本不可能有政策、贷款支持(政策、贷款总是倾向于有规模且有发展潜力的集体而不是分散的农户),另外,集体经济(和企业)发展得到或去争取国家政策、贷款支持也是正当的。更进一步说,如果说南街村的发展受益于贷款的话,那么南街村今天的某些困难、问题也跟大量贷款有关,这恰恰是南街村的重要教训,而不是南街村“发展的奥秘”。
    曹思益最后强调:不能因为贷款及后来的问题而否定南街村的全部特别是南街村早期自力更生的历史,否定集体经济道路和毛泽东思想。“三农问题”的严峻现实告诉我们:南街村所代表的集体经济道路和毛泽东思想才是中国的真正出路。广大农村走集体经济道路不一定也不必要像后来的南街村那样都发展到亿元村或几十亿资产,但一定可以逐步解决广泛存在的“三农问题”和“三座大山”问题,逐步走上共同富裕的道路,这就是南街村给我们的重要启示。
    曹思益的发言,把会议导向深入,并开辟了一个新的领域。
    老知青程约汉说:在毛泽东时代,人民公社20%是好的。50%-60%是中等,只有10%是差的。集体经济在全国范围内90%得到了推广。
    大多数与会者发言完毕之后,因会议持续较长,87岁高龄的党老在家人的多次催促下,先离开了会场。
    送别党老之后,省委党校离休老教授王文广发言说: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假到真时真亦假。《南方都市报》攻击南街村的要害是改制问题,它是重磅炮弹,改制其实是假的,那是因为受上边政策的压力所致,是障眼法,依然是集体经济和公有制,因为股份制就是私有制,他们拿的工资依旧是250元。股份制虽然在“法律上”存在,但终归只是写在纸上的东西,关键是看实际如何?我也在06年陪党老去南街村看了看,完全没有他们所说的那些事,依然是集体经济,虽然经济发展有些疲软不景气。假到真时真亦假,《南方都市报》报道是假的,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新闻的真实是它的生命,但根本的还是个立场问题。《南都报》拿似是而非,模棱两可来生事,真正的目的不只是反对南街村,而是否定社会主义。对于复杂的事物我们要去分析它解剖它,王金忠包二奶的问题也是解决了的,可是全国范围内普遍存在这种现象,为什么不去揭呢?大背景就是修正主义、资本主义、民主社会主义,是前途与斗争的问题。从坏处想,南街村是孤岛,有可能会失败,但要争取向好的方面转化。退一步说,南街村即使失败了,也要总结教训,由低潮再转向高潮。 
    会议已持续很长时间,但与会者丝毫没有倦意,斗志旺盛,思维活跃,纷纷积极要求发言。
    最具斗争精神的青年学生周玉玲说:看了相关资料,听了你们的发言,深有所思,触动很大。所谓“真相”一文,原来潜藏着险恶的动机,既然是个阴谋,我们也应当发文章进行反击,公布事实真相,让老百姓判明是非,将坏事变好事。
    去年暑假去过南街村参观考察的哈尼族同学简世成说:看了《南方都市报》有关南街村的报道之后,我非常气愤,他们简直是无中生有,别有用心;根据我在南街村观察与感受,南街村的发展是一片生机。经过这次论战之后,提高了我们的辨别能力,进一步认清了“谁是我们真正的朋友,谁是我们真正的敌人?”我相信南街村的发展前途是一片光明的! 
    关注与向往南街村的荆中顶同学说:我主要说四点,一是《南方都市报》在股份制方面对南街村的造谣生事,我在寒假期间专门询问了南街村的相关人员,他们说股份制就是私有制,我们绝不会搞私有制,南街村根本就没有那回事;不过我们还有其它的事要做,对于他们的造谣我们不予理会。二是对他们的攻击与造谣,一则我们可以保持沉默,不予理会;二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们根本就不会造谣,他们存在的问题比我们多得多。三是正视南街村自身存在的问题,努力完善自己。四是关于南街村的发展与前途,毕竟南街村处于弱势,如果南街村需要,应该做好随时听候召唤的准备。
    会议主持人对连续进行了四个半小时的座谈会简作小结后,又为与会者宣读了他十年前第一次参观南街村时写下的一段感言:“南街村是当今华夏大地一盏光芒四射的社会主义明灯,南街人是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刻苦学习、灵活应用和勇敢捍卫毛泽东思想的光辉典范。他们以最生动有力的事实向人们昭示:共产主义社会绝不是梦想和可望而不可及,一切悲观的论调应当休矣;同时也告诉了人们:在任何一个范围内只要有了一个真正的领袖并有一条马克思义的路线,人类最美好的共产主义制度就一定会实现。我们在南街村看到了毛泽东思想大放光芒,看到了共产主义的胜利曙光。我们坚信:这里燃起的建设共产主义小社区的“星星之火”一定“可以燎原”,南街村进行的建设共产主义小社区的探索与实验,必将载入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光辉史册。
    与会者个个怀着胜利者的喜悦,井然有序地离开了会场。
     玉鉴琼田三万顷       解放思想:脱下最后的“马夹”,开始“裸奔” 
新一轮解放思想要解放什么?怎么解放?2008年2月28日的《南方周末》和3月3日的《南方都市报》有两篇重要文章回答了这个问题。
    这两篇文章是:《所有制问题也要进一步解放思想》、《新一轮思想解放从哪里起步?》,读者诸君可以找来看看,他们的解放思想究竟是要解放什么,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也。
    其中,蔡定剑说了这样两段话,耐人寻味:
    ——真正要谈解放思想,应该是谈政治体制改革。因为这方面是有禁区的,所以这才存在解放思想的问题。解放思想就是要突破禁区嘛,打破过去被禁锢的一些思想。我认为,如果真正要谈解放思想,就是应该从政治体制改革这方面,过去不能说的,不能讨论的,我们是不是应该讨论。
    ——我们要看解放思想到底要做什么,政治改革是不是就限于行政体制改革呢?我认为这一阶段应该推动中国政治改革,这是下一步经济社会发展亟需解决的一个问题。
    蔡定剑何许人也,看看头衔:中国政法大学教授、中国政法大学宪政研究所所长、北京大学法学院人民代表大会与议会研究中心主任,由这样的人来说这番话,“那是相当有分量的”。广东历来是“改革”、“开放”的排头兵,《南方周末》和《南方都市报》历来是他们的旗帜和平台,这次解放思想的号角是“杀开一条血路”,于是,摇旗呐喊,鼓瑟吹竽,准备脱下最后一件“马夹”,开始“裸奔”,他们的立场历来是坚定的,他们的态度历来是明确的,从“新西山会议”到《炎黄春秋》的接力,契而不舍,前赴后继,可见在“主轴变动”上他们是下了血本的,现在是打碎“最后的枷锁”,解放最后的“桎梏”,朝他们“理想”的路上迅跑的时候了。
    “解放思想”是他们的专利,是他们的旗帜,也是他们的棍子!
    思想只能朝他们指定的路上“解放”,否则,“封你没商量”。
    “解放思想”还是他们的信号!
    问题是,能不能把他们的“解放思想”变成工农争取解放的信号呢?!
                  人变鬼的故事——是谁把这位下岗女工逼上了绝路?     太平县人
在我居住的小区内近日发生了一位年轻女子从五楼阳台上跳下来摔死的事情。这位女子是一位3岁女孩的母亲,她在跳楼前是与同样遭到下岗命运的丈夫为家庭经济琐事的困境而争吵,一气之下跨上了这条不归路的。这个家庭已经从春节至今未吃上肉了,这次争吵的起因是二人要继交今年的近万元养老、医疗保险统筹金所引起的。这位女工下岗4年没买过一件新衣服,连女儿上幼儿园的500元钱都是由父母用退休金代缴的。 
下岗女工自杀的原因很简单,是因为“经济出现了问题”。就是因为这个“穷”字,使她和她们同样有下岗命运的女工从原来“主人翁”,变成如今的“弱女子”;从原来的“半边天”沦落成现在“风尘女”。令我们心酸的,并不只在于这位下岗女工穷得难以揭锅的经济状况,更在于她求生的各种努力最终都成了泡沫。这位下岗女工并不是一个意志脆弱的人。她也曾向社区求助过,也和其他下岗职工一起到市信访办反映下岗存在的不公正待遇和对下岗职工采取政策的不良性。但接待人员不是在应付他们就是警察在一旁作陪。所有的问题都是不了了之的。她在马路旁、菜市场边摆过地摊,虽然也只是为了要挣几个吃饭的钱,但结果免不了被赶走、被没收。
下岗女工最终走上绝路,从表面上看,是社会的权力部门拒绝倾听“民意”的原因,有执法部门粗暴“执法”的原因,也有用人部门随意“剥夺”劳动机会的原因。但这些原因归结到一点,就在于人与人之间的无情和社会的冷漠。如果我们从深层次去探讨就可以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要下岗?下岗的为什么是我们?
这个社会确实给了不少人过上了富足甚至奢华的生活。对下岗职工而言,也许有钱人一顿午餐的花费就足以支撑他们一年半载的生活开销。对一个建设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制度而言,穷人和富人应该一样拥有生存和发展的权利。我们的社会也制订了低保制度,政府部门也一次又一次地招开就业招聘会议,但是下岗职工的贫寒困境和自杀的现实告诉我们,没有深切体会每一个弱势者的生存痛苦,制定出的政策往往是不切实际的。
我们看过1937年拍摄的影片《马路天使》,女主角小红演唱的歌曲《天涯歌女》中有一段是:小曲好唱口难开……….我们不敢相信如今的下岗女工就是在演唱上世纪三十年代的《天涯歌女》。
             十万火急! 一中各表,出卖台湾,中国人民坚决反对!!!!    xue mao
在26日发布的胡锦涛和布什通电话的中文版新闻中,没有提及“一中各表”这段话,而在新华社27日所发出的英文版电文中,则有胡锦涛的相关内容。 
    以下为新华社发布的英文版相关报道:He(即胡锦涛) said it is China's consistent stand that the Chinese Mainland and Taiwan should restore consultation and talks on the basis of “the 1992 consensus,” which sees both sides recognize there is only one China, but agree to differ on its definition.(译文:他表示,这是中国大陆一贯的立场:大陆和台湾应以“九二共识”的基础展开协商和谈判,双方都承认只有一个中国,但同意对其定义可各自表述。) 
    以下为新华社发布的中文版相关报道:胡锦涛表示,在“九二共识”的基础上恢复两岸协商谈判是我们的一贯立场。我们期待两岸共同努力、创造条件,在一个中国原则的基础上,协商正式结束两岸敌对状态,达成和平协议,构建两岸关系和平发展框架,开创两岸关系和平发展新局面。
    中共发给美国关于两岸关系的文稿中,在英文版中已承认子虚乌有的“一个中国各自表述”。这又是继邓小平在中美建交时, 出卖国家利益的重演。如果“一个中国各自表述”成立, 那么,台湾在国际上就有了合理的政治实体法人地位。而此一提法正是当年李登辉的表述。中国大陆与台湾的统一就遥遥无期了。美帝不费一枪一弹, 就将中国肢解。中共当局自知做贼心虚, 故不敢在文稿的中文版中显示“一个中国各自表述”这一卖国条款, 妄图瞒天过海, 以防广大人民愤然而起, 引发抗争。
    现在是我们觉醒和抗争的时候, 是保卫中国领土台湾的时候,我们不能再沉默!保卫台湾!保卫全中国!!!!

尊敬的 法兰西内战 ( 125.34.245.*** ) 于 2008/4/6 写到(3216):
马克思 

法兰西内战

 

恩格斯写的1891年单行本导言

  要求再版国际总委员会的宣言《法兰西内战》并给它写一篇导言,这是我没有想到的。所以我在这里只能简略地谈一下最重要的几点。 

  在上面提到的这篇篇幅较大的着作前面,我加上了总委员会关于普法战争的两篇较短的宣言。首先是因为《内战》提到了第二篇宣言,而第二篇宣言如果没有第一篇宣言作参照,是不能完全弄明白的。其次是因为这两篇同为马克思所写的宣言,也和《内战》一样,突出地显示了作者在《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中已初次表现出的惊人的才能,即在伟大历史事变还在我们眼前展开或者刚刚终结时,就能准确地把握住这些事变的性质、意义及其必然后果。最后是因为我们在德国至今还忍受着马克思预言过的这些事变后果所带来的苦难。 

  第一篇宣言曾经预言,如果德国反对路易·波拿巴的防御战争蜕变为反对法国人民的掠夺战争,德国在所谓解放战争之后所遭到的那一切不幸,将会变本加厉地重新落到它的头上。难道这个预言不是已经得到了证实?难道我们不是又经受了20年的俾斯麦统治?对蛊惑者的迫害不是换成了非常法和对社会党人的迫害,警察不是专横如故,法律不是同过去不差分毫地遭到可怕的歪曲? 

  吞并阿尔萨斯—洛林就会“迫使法国投入俄国的怀抱”,并且在吞并之后,德国就得要么公开成为俄国的工具,要么在稍经休息之后准备一场新的战争,而且是准备一场“种族战争,即反对联合起来的斯拉夫语族和罗曼语族的各种族的战争”。这一预言难道不是不差分毫地得到了证实?难道吞并法国的两省不是已迫使法国投入了俄国的怀抱?难道俾斯麦不是在整整20年内徒劳地巴结沙皇,为他效犬马之劳,其卑躬屈节不是甚于小小的普鲁士在成为“欧洲第一强国”以前常为“神圣俄国”卑恭效力之时?难道一场战争的达摩克利斯剑不是天天悬在我们的头上?这场战争在开始的第一天就会使各国君主间一切立有盟约的联盟烟消云散;这场战争除了可以肯定其结局是绝对无法肯定的以外,其余的什么都不能肯定;这场战争将是种族战争,它将使整个欧洲遭受1500万或2000万武装士兵的蹂躏;这场战争之所以还没有爆发,是因为连最强的军事大国也为这场战争的最终结果绝对不能预知而感到畏惧。 

  所以,我们也就更应该使德国工人能够重新读到这两篇几乎已被人遗忘的、证明国际在1870年所采取的工人政策的远见性的光辉文件。 

  我关于这两篇宣言所说的话,对于《法兰西内战》也是同样适用的。5月28日,公社的最后一批战士在贝尔维尔一带的坡地由于寡不敌众而殉难。只过了两天,即在5月30日,马克思就向总委员会宣读了自己的着作。这一着作揭示了巴黎公社的历史意义,并且写得简洁有力而又那样尖锐鲜明,尤其是那样真实,是后来关于这个问题的全部浩繁文献都望尘莫及的。 

  法国从1789年起的经济发展和政治发展使巴黎在最近50年来形成了这样的局面:那里爆发的每一次革命都不能不带有某种无产阶级的性质,就是说,用鲜血换取了胜利的无产阶级,在胜利之后总是提出自己的要求。这些要求或多或少是含糊不清的,甚至是混乱的,这与巴黎工人每次达到的发展程度有关;但是,所有这些要求归根到底都是要消灭资本家和工人之间的阶级对立。至于这一点如何才能实现,的确谁也不知道。然而,这一要求本身,尽管还很不明确,可是对现存社会制度已经含有一种威胁;而且提出这个要求的工人们还拥有武装;因此,掌握国家大权的资产者的第一个信条就是解除工人的武装。于是,在每次工人赢得革命以后就产生新的斗争,其结果总是工人失败。 

  这种情形第一次发生于1848年。属于议会反对派的自由派资产者举行了要求改革的宴会,目的是要实现一种能保证他们的政党取得统治地位的选举改革。对政府进行的斗争日益迫使他们去求助于人民,于是他们不得不逐步把首位让给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中的激进阶层和共和阶层。可是,这些阶层的背后是革命的工人,他们从1830年以来已经取得了比资产者以及甚至比共和派所设想的要多得多的政治独立性。当政府和反对派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危机的时候,工人们就打起了巷战;路易-菲利普消失了,选举改革也同他一起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共和国,而且胜利的工人们甚至把它宣布为“社会”共和国。至于这个社会共和国究竟是什么意思,谁也不清楚,就是工人们自己也不清楚。但是,他们现在已经拥有武装,已经成了国家里的一支力量。所以当政的资产阶级共和派一感到他们脚下的根基已经相当稳固的时候,他们的第一个目标就是解除工人的武装。事实果然如此。他们直接违背诺言,公开嘲弄工人并企图把失业者流放到边远省份去,逼得工人举行了1848年的六月起义。政府早已处心积虑地为自己保证了压倒优势。工人们经过了五天英勇斗争,终于失败。接着,对手无寸铁的俘虏的血腥屠杀就开始了,这样的屠杀自那场导致了罗马共和国覆灭的内战以来还未曾见过。资产阶级第一次表明了,一旦无产阶级敢于作为一个具有自身利益和要求的单独阶级来同它相对抗,它会以何等疯狂的残暴手段来进行报复。然而,和资产阶级在1871年的狂暴比较起来,1848年事件还只能算是一种儿戏。 

  惩罚接踵而来。如果说无产阶级还不能管理法国,那么资产阶级却已经再也不能管理法国了。至少当时不能,因为那时资产阶级大部分还是保皇主义的,并且分裂为叁个王朝政党和一个共和党。它的内部纷争,使得冒险家路易·波拿巴能把一切权力阵地,即军队、警察和行政机关尽行占据,并且在1851年12月2日把资产阶级的最后堡垒即国民议会也打碎了。第二帝国开创了这样一种局面:由一帮政治冒险家和金融冒险家剥削法国,同时工业也发展起来,这种发展先前在路易-菲利普的目光狭隘、畏缩不前的统制下,在只由大资产阶级中一小部分人独揽统治权的条件下,是完全不可能的。路易·波拿巴以在工人面前保护资产阶级并反过来在资产阶级面前也保护工人为借口,夺去了资本家手中的政权;而他的统治却便利了投机事业与工业活动,简言之,使整个资产阶级的经济繁荣与发财致富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不过,得到更大程度发展的还是贪污舞弊和普遍的盗窃,干这些事情的人麇集在皇帝宫廷周围,从繁荣所带来的财富中抽取巨额的红利。 

  但第二帝国是对法国沙文主义的召唤,它意味着要求恢复1814年失去的第一帝国的边疆,至少恢复第一共和国的边疆。法兰西帝国局限在旧帝国的疆界内,甚至局限在1815年又经削割的疆界内,从长远而论是不可能的事。因此必然要不时地进行战争并扩大疆土。而扩大疆土,再没有什么会像朝德国莱茵河左岸扩张那样强烈地吸引着法国沙文主义者了。莱茵河畔一平方英里,在他们眼中要比阿尔卑斯山区或其它任何地方的十平方英里宝贵得多。只要第二帝国存在,要求收回——一下子收回或是一块一块地收回——莱茵河左岸地区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这个时间随着1866年的普奥战争到来了。波拿巴在指望获得“领土报酬”方面既然吃了俾斯麦的亏,吃了他自己过分狡猾的观望政策的亏,除发动一场战争之外也就别无他法。这场战争在1870年爆发了,结果是把他推上了色当,随后又把他送到了威廉堡。 

  必然的后果就是1870年9月4日的巴黎革命。帝国像纸牌搭的房子一样倒塌了;共和国又重新宣告成立。但是敌人已站在大门口;帝国的那些军队不是被死死地围困于梅斯,就是在德国当了俘虏。在这个危急关头,人民允许前立法团的巴黎议员们组成了“国防政府”。人民之所以欣然同意这样做,还因为此时所有能荷枪作战的巴黎人都为保卫国家而加入了国民自卫军并武装了起来,从而工人在国民自卫军中占了绝大多数。但是此后不久,几乎完全由资产者组成的政府和武装的无产阶级之间的对立就爆发了。10月31日,有几个工人营攻下了市政厅,并且逮捕了一部分政府成员。可是,由于有人背叛,由于政府直接违背自己的诺言和几个小资产阶级营进行干涉,被捕者又被释放;而为了避免在遭受外敌围困的城内爆发内战,人民仍然让原有的政府继续执政。 

  终于,备受饥饿折磨的巴黎在1871年1月28日投降了,但这是战争史上前所未有的光荣投降。炮台交出了,城墙上的武装解除了,战斗部队和流动自卫军交出了武器,被视为战俘。然而国民自卫军却保存了自己的枪械和大炮,只是同胜利者实行了停战。胜利者不敢耀武扬威开进巴黎;他们只敢占据巴黎的一个小角落,其中有一部分还是公园,而且这个角落也只被他们占了几天!在这几天内,曾把巴黎围困了131天的胜利者们自己却处于巴黎武装工人的包围之中,这些工人机警地监视着,不让一个“普鲁士人”越出让给外国侵略者的那个角落的狭隘界限。巴黎的工人们竟使一支让全部帝国军队放下了武器的军队对他们那样敬畏。跑到这里来向革命策源地进行报复的普鲁士容克们,不得不正是在这个武装的革命面前恭恭敬敬地停下来,向它敬礼! 

在战争期间,巴黎工人只限于要求坚决继续打仗。可是现在,巴黎投降了,和平了,这时新的政府首脑梯也尔不能不看到,只要巴黎工人手里还有武器,有产阶级——大土地占有者和资本家——的统治就时刻处于危险之中。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设法解除工人的武装。3月18日,他派了军队去夺取国民自卫军的大炮,这些大炮是在巴黎被围期间由公众捐款制造的。这个企图没有得逞;全巴黎像一个人一样奋起自卫,于是巴黎和盘踞在凡尔赛的法国政府之间的战争即告开始。

3月26日,巴黎公社被选出,3月28日正式宣告成立。到这时为止执行着政府职能的国民自卫军中央委员会,把自己的全权交给了公社。而在此以前该委员会已经下令废除了声名狼藉的巴黎“风纪警察”。3月30日公社取消了征兵制和常备军,把一切能荷枪作战的公民都要参加的国民自卫军宣布为唯一的武装力量。公社免除了从1870年10月至次年4月的全部房租——把已付的租金转作以后的预付租金,并且停止变卖市立典押借贷处里所有的典押物品。同日又批准了选入公社的外国人为公社委员,因为“公社的旗帜是世界共和国的旗帜”。4月1日规定,公社公务人员(因而也包括公社委员本身)的薪金,不得超过6000法郎(4800马克)。次日下令,宣布教会与国家分离,取消国家用于宗教事务的一切开支,并把一切教会财产转为国家财产;4月8日又据此下令把一切宗教象征、神像、教义、祷告,总之,把“有关个人良心的一切”,从学校中革除出去,此命令逐步付诸实施。4月5日,鉴于凡尔赛军队每天都枪杀被俘的公社战士,颁布了扣压人质的法令,可是这项法令始终没有贯彻执行。4月6日,国民自卫军第137营把断头机拖了出来,在人民的欢呼声中当众烧毁。4月12日,公社决定毁掉旺多姆广场上由拿破仑在1809年战争后用夺获的敌军大炮铸成的凯旋柱,因为它是沙文主义和民族仇恨的象征。这项决定是在5月16日执行的。4月16日,公社下令,对被厂主停工的工厂进行登记,并制定计划:把这些工厂的原有工人联合成合作社以开工生产,同时还要把这些合作社组成一个大的联社。4月20日,公社废止了面包工人的夜工,还取消了从第二帝国时起由警察局指派的最精于剥削工人之道的家伙们独家经营的职业介绍所;这 

职业介绍所交由巴黎20个区的区政府接管。4月30日,公社下令封闭当 ,因为当铺是供私人用来剥削工人的,同工人占有自己的劳动工具的权利和进行借贷的权利相抵触。5月5日,公社决定拆毁专为处死路易十六赎罪而建造的小教堂。 

  这样,从3月18日起,先前被抵抗外敌侵犯的斗争所遮蔽了的巴黎运动的阶级性质,便以尖锐而纯粹的形式显露出来了。因为公社委员几乎全都是工人或公认的工人代表,所以公社所通过的决议也都带有鲜明的无产阶级性质。这些决议,要么是规定实行共和派资产阶级只是由于怯懦才不敢实行的、然而却是工人阶级自由行动的必要前提的那些改革,例如实行宗教对国家而言纯属私事的原则;要么就是直接代表工人阶级的利益,有时还深深地触动了旧的社会制度。但是在一个被围困的城市内,实行这一切措施最多只能作出一个开端。从5月初起,全副力量都用到同不断增多的凡尔赛政府大军作战上去了。 

  4月7日,凡尔赛军队在巴黎西线夺取了讷伊近旁的塞纳河渡口;但是,4月11日,他们向南线进攻时却被埃德将军击退,伤亡惨重。巴黎遭到不停的炮击,而下令开炮的恰恰是曾经指斥普军炮击巴黎为亵渎圣地的人。就是这些人现在乞求普鲁士政府急速遣返在色当和梅斯被俘的法国士兵,好为他们去夺回巴黎。由于这批兵员陆续开到,凡尔赛军队从5月初起就占了决定性的优势。这种情况在4月23日已经表现出来了,因为梯也尔在这一天停止了根据公社提议开始进行的谈判,谈判的内容是用作为人质关在巴黎的巴黎大主教及其它许多神父来交换两度当选为公社委员、但被关在克莱尔沃的布朗基一人。而在梯也尔改变了的说话口气中,这种情况表现得更加明显,他先前说话是慎重而含糊的,现在忽然变得蛮横无礼咄咄逼人了。在南线,凡尔赛军队于5月3日占据了穆兰-萨凯多面堡,9日占据了已被炮火完全夷为平地的伊西堡,14日占据了旺沃堡。在西线,他们陆续攻占城墙外的许多村庄和建筑物,一直推进到主墙的脚下;5月21日,由于有人叛卖以及在那里驻防的国民自卫军疏忽大意,他们得以闯进城内。占据着北部和东部炮台的普鲁士军队,准许凡尔赛军队取道城市北部按照停战协定条款禁止他们进入的地带向前推进,从而使他们能够在这样一条广阔的战线上实行进攻。巴黎人想必认为这一地带有停战协定作为保障,因而防守得不力。正因为如此,巴黎西半部即真正的富人区只进行了微弱的抵抗;闯入的敌军越接近东半部即真正的工人区,所遇到的抵抗就越激烈越顽强。只是在经过八天的战斗之后,最后一批公社捍卫者才在贝尔维尔和梅尼尔蒙坦的高地上倒下去,这时对赤手空拳的男女老幼已进行了一个星期的越来越疯狂的屠杀达到了顶点。用后装枪杀人已嫌不够快了,于是便用机关枪去成百上千地屠杀战败者。最后一次大屠杀是在拉雪兹神父墓地上的一堵墙近旁发生的,这堵“公社战士墙”至今还伫立在那里,作为无声的雄辩见证,说明一旦无产阶级敢于起来捍卫自己的权利,统治阶级的疯狂暴戾能达到何种程度。后来,当发觉不可能把一切人杀尽的时候,就开始了大逮捕,并从俘虏群中任意拉出一些牺牲品来枪杀,其余的人则赶到大营房里去,让他们在那里等待军事法庭的审判。包围着巴黎东北部的普鲁士军队奉命不得让一个逃亡者通过,但是军官看见士兵对人道比对上司命令更加服从时,往往装作没看见。特别的荣誉应该归于萨克森军,它非常人道,放走了许多分明是公社战士的人。 

 

  如果我们今天在过了20年之后来回顾一下1871年巴黎公社的活动和历史意义,我们就会发觉,对《法兰西内战》中的叙述还应作一些补充。 

  公社委员分为多数和少数两派:多数派是布朗基派,他们在国民自卫军中央委员会里也占统治地位;少数派是国际工人协会会员,他们多半是蒲鲁东派社会主义的信徒。那里,绝大多数的布朗基派不过凭着革命的无产阶级本能才是社会主义者;其中只有少数人通过熟悉德国科学社会主义的瓦扬,比较清楚地了解基本原理。因此可以理解,为什么公社在经济方面忽略了很多据我们现在看来是当时必须做的事情。最令人难解的,自然是公社把法兰西银行视为神圣,而在其大门以外毕恭毕敬地伫立不前。这也是一个严重的政治错误。银行掌握在公社手中,这会比扣留一万个人质更有价值。这会迫使整个法国资产阶级对凡尔赛政府施加压力,要它同公社议和。但是,更令人惊讶的是,尽管如此,由布朗基派和蒲鲁东派组成的公社也做了很多正确的事情。不言而喻,对于公社在经济方面的各种法令,无论是值得称道还是不值得称道的方面,首先要由蒲鲁东派负责;而对于公社在政治方面的行动和失策,则要由布朗基派负责。正如笃信某种学说的人们掌权后通常会出现的情况一样,无论是蒲鲁东派或布朗基派,都遭到历史的嘲弄,做了恰恰与他们那一派的学说相反的事情。 

  蒲鲁东这个小农和手工业师傅的社会主义者,对联合简直是切齿痛恨的。他说:联合的坏处多于好处,它根本是无益的,甚至有害,因为它是束缚工人自由的锁链之一;它是十足的教条,无用而且累赘,既违反节省劳动的原则又同工人的自由相矛盾;它的缺点比优点发展得更快;与它相反,竞争、分工、私有财产才是经济力量。只是作为例外——蒲鲁东就是这样说的——即对于大工业和大企业,譬如对于铁路来说,工人的联合才管用(见《革命的总观念》第3篇)。 

  其实在1871年,甚至在巴黎这个手工艺品生产中心,大工业也已经不再是什么例外了,所以公社的最重要的法令,就是要把大工业以至工场手工业组织起来,这种组织工作不但应该以每一工厂内工人的联合为基础,而且应该把所有这些合作社组成一个大的联社;简言之,这种组织工作,正如马克思在《内战》中完全正确地指出的,归根到底必然要导致共产主义,即导致与蒲鲁东学说正相反的方面。正因为如此,公社也是蒲鲁东派社会主义的坟墓。现在这个派别在法国工人中间已经绝迹了;目前在这里马克思的理论无可争议地占有统治地位,这种情形在“可能派”中间丝毫不亚于在“马克思派”中间。只有在“激进的”资产阶级中间还有蒲鲁东派存在。 

  布朗基派的情况也并不好些。他们是在密谋派别中培育出来的,是靠相应的严格纪律团结在一起的,他们认为,一批相对说来数目较少的意志坚决、组织良好的分子,在一定的有利时机不仅能够夺得政权,而且能够凭着一往无前的强大毅力保持政权,直到把人民群众吸引到革命方面并使之聚集在少数领袖周围。这首先就要把全部权力最严格地、独断地集中在新的革命政府手中。正是由这些布朗基派占大多数的公社,在实际上是怎样做的呢?它在向外省的法国人发出的一切公告中,要求他们把法国的所有公社同巴黎联合起来,组成一个自由的联邦,一个第一次真正由国民自己建立的全国性组织。在此以前,中央集权政府进行压迫所凭借的力量是军队、政治警察、官僚机构。正是这支由拿破仑在1798年建立、后来每届新政府都乐于接过去用以反对自己敌人的力量,在一切地方都必须消除,就像在巴黎已经消除那样。 

公社一开始想必就认识到,工人阶级一旦取得统治权,就不能继续运用旧的国家机器来进行管理;工人阶级为了不致失去刚刚争得的统治,一方面应当铲除全部旧的、一直被利用来反对工人阶级的压迫机器,另一方面还应当保证本身能够防范自己的代表和官吏,即宣布他们毫无例外地可以随时撤换。以往国家的特征是什么呢?社会为了维护共同的利益,最初通过简单的分工建立了一些特殊的机关。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机关——为首的是国家政权——为了追求自己的特殊利益,从社会的公仆变成了社会的主人。这样的例子不但在世袭君主国内可以看到,而且在民主共和国内也同样可以看到。正是在美国,同在任何其它国家中相比,“政治家们”都构成国民中一个更为特殊的更加富有权势的部分。在这个国家里,轮流执政的两大政党中的每一个政党,又是由这样一些人操纵的,这些人把政治变成一种生意,拿联邦国会和各州议会的议席来投机牟利,或是以替本党鼓动为生,在本党胜利后取得职位作为报酬。大家知道,美国人在最近30年来千方百计地想要摆脱这种已难忍受的桎梏,可是却在这个腐败的泥沼中越陷越深。正是在美国,我们可以最清楚地看到,本来只应为社会充当工具的国家政权怎样脱离社会而独立化。那里没有王朝,没有贵族,除了监视印第安人的少数士兵之外没有常备军,不存在拥有固定职位或享有年金的官僚。然而我们在那里却看到两大帮政治投机家,他们轮流执掌政权,以最肮脏的手段用之于最肮脏的目的,而国民却无力对付这两大政客集团,这些人表面上是替国民服务,实际上却是对国民进行统治和掠夺。 

 

为了防止国家和国家 关由社会公仆变为社会主人——这种现象在至今所有的国家中都是不可避免的——公社采取了两个可靠的办法。第一,它把行政、司法和国民教育方面的一切职位交给由普选选出的人担任,而且规定选举者可以随时撤换被选举者。第二,它对所有公务员,不论职位高低,都只付给跟其它工人同样的工资。公社所曾付过的最高薪金是6000法郎。这样,即使公社没有另外给代表机构的代表签发限权委托书,也能可靠地防止人们去追求升官发财了。 

  这种打碎旧的国家政权而以新的真正民主的国家政权来代替的情形,《内战》第叁章已经作了详细的描述。但是这里再一次简单扼要地谈谈这个问题还是有必要的,因为正是在德国,来自哲学的对国家的迷信,已经进入到资产阶级甚至很多任务人的一般意识之中。按照哲学概念,国家是“观念的实现”,或是译成了哲学语言的尘世的上帝王国,也就是永恒的真理和正义所借以实现或应当借以实现的场所。由此就产生了对国家以及一切同国家有关的事物的盲目崇拜。尤其是人们从小就习惯于认为,全社会的公共事务和公共利益只能像迄今为止那样,由国家和国家的地位优越的官吏来处理和维护,所以这种崇拜就更容易产生。人们以为,如果他们不再迷信世袭君主制而坚信民主共和制,那就已经是非常大胆地向前迈进了一步。实际上,国家无非是一个阶级镇压另一个阶级的机器,而且在这一点上民主共和国并不亚于君主国。国家再好也不过是在争取阶级统治的斗争中获胜的无产阶级所继承下来的一个祸害;胜利了的无产阶级也将同公社一样,不得不立即尽量除去这个祸害的最坏方面,直到在新的自由的社会条件下成长起来的一代有能力把这全部国家废物抛掉。 

  近来,社会民主党的庸人又是一听到无产阶级专政这个词就吓出一身冷汗。好吧,先生们,你们想知道无产阶级专政是什么样子吗?请看巴黎公社。这就是无产阶级专政。 

弗.恩格斯 1891年3月18日巴黎公社二十周年纪念日于伦敦 

载于1890-1891年《新时代》杂志第二卷第28期和1891年在柏林出版的《法兰西内战》一书 

 

国际工人协会总委员会关于普法战争的第一篇宣言

致国际工人协会欧洲和美国全体会员

  在1864年11月的《国际工人协会成立宣言》中,我们曾经说过:“工人阶级的解放既然要求工人们兄弟般的合作,那么当存在着那种为追求罪恶目的而利用民族偏见并在掠夺战争中 流人民鲜血和浪费人民财富的对外政策时,他们又怎么能完成这个伟大任务呢?”我们当时用这样的话描述了国际所主张的对外政策:“......努力做到使私人关系间应该遵祥的那 简单的道德和正义的准则,成为各民族之间关系中的至高无上的准则。” 

  路易·波拿巴利用法国的阶级斗争篡夺了政权,并且以不时进行的对外战争来延长其统治,无怪他一开始就把国际看作危险的敌人。在全民投票的前夕,他下令在巴黎、里昂、鲁昂、马赛、布雷斯特以及其它地方,即在法国全境搜捕国际工人协会各个领导机构的成员,借口说国际是一个秘密团 ,涉嫌参与一起暗杀他的阴谋;这种借口之荒唐无稽,不久就由他自己的法官们揭穿了。国际的法国各个支部的真正罪行究竟是什么呢?就在于它们曾经公开地大声告诉法国人民:参加全民投票就等于投票赞成对内专制和对外战争。的确,正是由于它们的努力,在法国所有的大城市,所有的工业中心,工人阶级都一致起来反对全民投票。不幸,由于农村地区的极端愚昧无知,形势发生了逆转。欧洲各国的证券交易所、政府、统治阶级和报刊都欢庆全民投票的成功,认为这是法国皇帝对法国工人阶级的重大胜利。实际上这是个谋杀的信号,谋杀的对象已不是一个人,而是多少个国家的人民。 

  1870年7月的军事阴谋不过是1851年12月的政变的修正版。初看起来,事情荒谬得很,全法国都不肯相信当真要发动战争。他们宁肯相信那位把内阁的好战言论斥为不过是交易所把戏的议员。当7月15日立法团于于被正式告知要打仗的时候,全体反对派都拒绝批准初步费用,甚至梯也尔也斥此事为“可憎”;巴黎所有一切独立的报纸都对此事进行了谴责,并且,说也奇怪,外省的报纸也与它们几乎采取一致行动。 

  与此同时,国际的巴黎会员也再次行动起来。在7月12日的《觉醒报》上,他们发表了《告全世界各民族工人书》,现摘引几段如下: 

  “在保持欧洲均势和维护民族尊严的借口下,政治野心又在威胁世界和平了。法国、德国、西班牙的工人们!把我们的呼声联合成为共同反对战争的怒吼吧!...... 争夺霸权的战争,或维护某一王朝利益的战争,在工人看来只能是荒谬绝伦的犯罪行为。我们渴望和平、劳动和自由,我们坚持反对那些自己不去流血却利用社会灾难来进行新的投机的人的黩武叫嚣!...... 德国弟兄们!我们彼此分裂只会使专制制度在莱茵河两岸都获得完全 利...... 全世界的工人们!不管我们的共同努力在目前会产生怎样的结果,我们这些不分国界的国际工人协会会员,代表法国工人向你们表示良好的祝愿和敬意,并保证忠于牢不可破的团结。” 

  在我们的巴黎支部发表这个宣言以后,接着法国各地也发出了许多同样的宣言,我们这里只能援引其中一篇。塞纳河畔讷伊支部在7月22日的《马赛曲报》上发表的宣言中说: 

  “这次战争是正义的吗?不!这次战争是民族的吗?不!这只是王朝的战争。为了人道,为了民主,为了法国的真正利益,我们完全并坚决拥护国际反对战争的声明。” 

  这些抗议表达出了法国工人的真实情感。不久就发生一件奇事证明了这一点。原先在路易·波拿巴当总统的时候纠集起来的十二月十日帮换上了工人的衣服,受指使跑上了巴黎的大街去表演战争狂热,市郊的真正工人们当即出来举行了拥护和平的示威,声势异常浩大,以致警察局长皮埃特里觉得还是立即禁止任何街头政治活动为妙。他提出的借口是,忠诚的巴黎人民已经充分地宣泄了他们蕴藏已久的爱国情感 高涨的战争热情。 

  不管路易·波拿巴同普鲁士的战争进程如何,第二帝国的丧钟已经在巴黎敲响了。它以一场模仿丑剧开始,仍将以一场模仿丑剧告终。但是不应该忘记,正是欧洲各国政府和统治阶级使路易·波拿巴能够把复辟帝国的残酷笑剧表演了18年之久。 

  从德国方面来说,这次战争是防御性的战争。但是,究竟是谁把德国置于必须进行自卫的地位呢?是谁使路易·波拿巴能够对德国进行战争呢?正是普鲁士!是俾斯麦恰恰同这个路易·波拿巴暗中勾结,目的是要镇压普鲁士本国人民的反抗,并使霍亨索伦王朝吞并全德。假定萨多瓦之役不是打胜而是打败了,法国军队就会以普鲁士盟友资格在德国到处横行。普鲁士在胜利之后,难道曾有过片刻想要以一个自由的德国去和一个被奴役的法国相对抗吗?恰恰相反。普鲁士细心保存了自己旧制度固有的一切妙处,另外又采纳了第二帝国的一切狡猾伎俩:它的真专制与假民主,它的政治面具与财政手腕,它的漂亮言辞与龌龊行径。波拿巴体制以前只是在莱茵河的一岸称雄,如今在河的另一岸又出了个一模一样的 制。在这种形势下,除了战争,还能有什么结果呢? 

  如果德国工人阶级听任目前这场战争失去其严格的防御性质而蜕变为反对法国人民的战争,那么无论胜利或失败,都同样要产生灾难性的后果。德国在它的所谓解放战争之后所遭到的那一切不幸,将会变本加厉地重新落到它的头上。 

  然而,国际的原则在德国工人阶级中间传播非常广,扎根非常深,我们不必担心会发生这 悲惨的结局。法国工人的呼声已经在德国得到了反响。7月16日在不伦瑞克举行的工人群众大会宣布完全赞同巴黎宣言,唾弃对法国持民族对立态度的主张。会上通过的决议在结束语中是这样说的: 

  “我们反对一切战争,而首先反对的是王朝战争...... 我们为即将被迫参加一场无可避免的不幸的防御战争而深感悲痛;同时我们号召德国全体工人阶级一定要使这样一种巨大的社会灾难不再重演。为此,工人阶级必须争取让各国人民自己都有权决定战争与和平的问题,从而使他们成为自己命运的主人。” 

  在开姆尼茨,代表5万萨克森工人的代表大会一致通过了如下的决议: 

  “我们以德国民主派的名义,特别是以参加社会民主 的工人的名义宣布,目前这场战争完全是王朝战争...... 我们高兴地握住法国工人们向我们伸出的兄弟之手...... 我们牢记国际工人协会的‘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的口号,永远也不会忘记世界各国的工人都是我们的朋友,而世界各国的专制君主都是我们的敌人。” 

  国际的柏林支部也回答巴黎宣言说: 

  “我们全心全意地支持你们的抗议...... 我们庄严地宣誓:无论是军号的声音或大炮的轰鸣,无论是胜利或失败,都不能使我们离开我们为全世界工人联合起来而奋斗的共同事业。” 

  好极了!在这场自杀性斗争的背景上,闪现着俄国的阴影。不祥的征兆是,目前的这场战争发出信号时,正赶上俄国政府刚刚建成它的具有战略意义的铁道线并且已经向普鲁特河方向集结军队。不论德国人在反对波拿巴侵略的防御战争中应该得到怎样的同情,只要他们容许普鲁士政府请求或者接受哥萨克的援助,那他们得到的同情就会立即失去。他们应该记得,德国在进行了反对拿破仑第一的解放战争以后,曾经有数十年之久匍匐跪倒在沙皇脚下。 

英国工人阶级向法国工人和德国工人伸出了友谊的手。他们深信,不管当前这场可憎的战争进程如何,全世界工人阶级的联合终究会根绝一切战争。法国当局和德国当局把两国推入一场手足相残的争斗,而法国的工人和德国的工人却互通和平与友谊的信息。单是这一件史无前例的伟大事实,就向人们展示出更加光明的未来。这个事实表明,同那个经济贫困和政治昏聩的旧社会相对立,正在诞生一个新社会,而这个新社会的国际原则将是和平,因为每一个民族都将有同一个统治者——劳动! 

 

国际工人协会总委员会关于普法战争的第二篇宣言

致国际工人协会欧洲和美国全体会员

  在我们7月23日发表的第一篇宣言中,我们说过: 

  “第二帝国的丧钟已经在巴黎敲响了。它以一场模仿丑剧开始,仍将以一场模仿丑剧告终。但是不应该忘记,正是欧洲各国政府和统治阶级使路易·波拿巴能够把复辟帝国的残酷笑剧表演了18年之久。” 

  这样,在军事行动实际开始以前,我们就已经把那个波拿巴泡麻当作过去的事物来对待了。 

  我们对第二帝国生命力的看法没有错,我们担心在德国方面“战争失去其严格的防御性质而蜕变为反对法国人民的战争”,也没有错。就事论事,防御性战争是到路易·波拿巴缴械、色当投降和巴黎宣告共和国成立时告终的。但是还在这些事件之前很久,当波拿巴军队腐朽透顶的情况刚一变得显而易见的时候,普鲁士军事上的慕后操纵者就决定要打一场征服战争了。不过在他们的面前有一个讨厌的障碍,即国王威廉自己在战争开始时发表的声明。威廉在北德意志联邦国会上发表的御座演说中,曾庄严地宣称,他是同法国皇帝作战,不是同法国人民作战。8月11日,他曾发布告法兰西民族书,其中说道: 

  “拿破仑皇帝在陆上和海上向昨天和今天一直都愿意同法国人民和平相处的德意志民族发动了进攻;为了打退他的进攻,我负起了指挥德国军队的责任,而现在战局驱使我越过了法国的国界。” 

  威廉并不满足于宣称他只是“为了打退进攻”才负起指挥德国军队的责任,以此来表白战争的防御性质,他又补充说,他只是在“战局驱使”下才越过了法国的国界。自然,防御战争并不排除“战局”所要求的进攻行动。 

  可见,这位虔诚的国王曾向法国和全世界保证他所进行的是严格防御性的战争。怎样才能使他摆脱这一庄严保证的约束呢?导演这出戏的人们便不得不把事情弄成这样:仿佛威廉是违心地顺从了德意志民族的不可抗拒的要求。他们立刻将此意暗示给了德国自由资产阶级以及他们那帮教授、资本家、市议员和新闻记者。这个在1846—1870年争取公民自由的斗争中表现得空前犹豫、无能和怯懦的资产阶级,看到要在欧洲舞台上扮演凶猛吼叫的德国爱国之狮的角色,当然是欣喜若狂。它夺回它的公民独立自主的权利,摆出一副逼迫普鲁士政府的样子。逼迫政府干什么呢?逼迫政府接受政府自己的 密计划。它深切忏悔不该那样长久地、几乎像信奉宗教一样地深信路易·波拿巴永无过失,因此它大声疾呼要求肢解法兰西共和国。让我们略微听一听这些爱国勇士们所用的独特论据吧。 

  他们不敢公然说阿尔萨斯—洛林的居民渴望投入德国怀抱。恰恰相反。为了惩罚这些居民对法国的爱国情感,斯特拉斯堡(一个有一座居高临下的独立卫城的城市)被“德意志的”爆炸弹野蛮地滥轰了六天之久,城市被焚毁,大批赤手空拳的居民被杀害!当然啦!这两省的领土先前有个时候曾经隶属于早已寿终正寝的德意志帝国。因此,这块领土连同它所有的居民,看来应该当作德国不可剥夺的财产加以没收。如果依照古玩鉴赏家的想法恢复昔日欧洲的地图,那就千万不要忘记,先前勃兰登堡选帝侯曾以普鲁士领主身分做过波兰共和国的藩臣。 

  但是,更有心计的爱国者们要求占有阿尔萨斯—洛林德语区的理由是,此乃防止法国侵略的“物质保证”。因为这种卑鄙的口实曾把许多头脑迟钝的人弄得糊里糊涂,我们认为有责任比较详细地谈谈这一点。 

  毫无疑义,阿尔萨斯的一般地势(和莱茵河对岸相比而言),加上约在巴塞尔和盖默斯海姆之间的半路上有斯特拉斯堡这样一个 垒大城市,这就使法国入侵南德意志十分容易,而从南德意志入侵法国就特别困难。同样毫无疑义,阿尔萨斯—洛林德语区并入德国,会大大加强南德意志的边防,因为那时南德意志将能够控制全部孚日山脉和作为北面关隘屏障的各个要塞。如果梅斯也被并入,当然,法国两个主要的对德作战基地一时就都失掉了,但是这并不能阻止它在南锡或凡尔登建立新的基地。德国有科布伦茨、美因茨、盖默斯海姆、拉施塔特和乌尔姆等,这些基地都是用于对法国作战的,并且在这次战争中都曾被充分地加以利用。如果德国连法国在这一地带仅有的两个还算是有价值的要塞——斯特拉斯堡和梅斯——都不肯给它留下,那还有什么公平可言?况且,斯特拉斯堡只有在南德意志与北德意志分裂的时候,才能使南德意志受到威胁。从1792年到1795年,南德意志一次也没有从这方面受到侵犯,因为普鲁士当时参加了反对法国革命的战争;但是,当普鲁士于1795年缔结了单独和约而把南方置之不顾的时候,南德意志立即受到以斯特拉斯堡为基地的侵犯,并且一直继续到1809年。实际上,统一的德国任何时候都能够使斯特拉斯堡以及驻在阿尔萨斯的任何法国军队无以为害,办法是:把自己的全部军队集中在萨尔路易和兰道之间——在这次战争中就是这样做的——并沿美因茨到梅斯的交通线进攻或应战。只要德国的大部军队驻扎在那里,那么从斯特拉斯堡向南德意志进犯的任何法国军队,都有被从侧翼包围和被切断交通线的危险。如果最近这次战争证明了什么东西的话,那就是证明了从德国向法国进攻较为容易。 

  但是,老实说,把军事上的考虑当成决定国界的议则,岂不完全是一件蠢事和时代错误吗?如果按照这条规则行事,那么奥地利就仍然有权要求取得威尼斯,要求取得明乔河一线;而法国就仍然有权为保护巴黎而要求取得莱茵河一线,因为巴黎从东北受到进攻的危险,无疑比柏林从西南受到进攻的危险要大。如果国界按军事利益来决定,那么这种要求就会没完没了,因为任何一条战线都必然有其缺点,都可能用再兼并一些邻近地区的办法加以改善;并且这种国界永远也无法最终地和公允地划定,因为每一次总是战胜者强迫战败者接受自己的条件,从而播下新战争的种子。 

  全部历史的教训就是这样。就整个民族来说和就个人来说都是如此。为了剥夺对方的进攻能力,就必须剥夺对方的防御手段。不但要勒住对方的喉咙,而且要杀死对方。如果说过去有哪个战胜者曾经获取“物质保证”用以摧毁一个民族的力量的话,那就是拿破仑第一:他缔结过蒂尔西特和约,用这个和约来宰割普鲁士以及德国其余部分。然而,几年之后,他那赫赫威势就像一根腐烂的芦苇似的被德国人民摧毁了。普鲁士现在在它最狂妄的幻想中能够或者敢于向法国索取的“物质保证”,难道能够和拿破仑第一曾从德国本身索取过的相比吗?结果也会是同样悲惨的。历史将来给予报应的时候,决不会是看你从法国割去了多少平方英里的土地,而是看你在19世纪下半叶重新推行掠夺政策的这种罪恶有多大! 

  条顿族的爱国喉舌们会说:但是你们不应该把德国人同法国人混为一谈呀。我们所要的不是荣誉,而是安全。德国人本质上是爱好和平的民族。在他们清醒的监护下,甚至掠夺行为也从未来战争的原因变成了永久和平的保证。1792年为了用刺刀镇压18世纪革命这一崇高目的而侵入法国的当然不是德国人呀!由于奴役意大利、压迫匈牙利和瓜分波兰而染污了双手的也不是德国人呀!在德国现行军事制度下,所有成年男子被分成现役常备军和归休常备军两部分,这两部分都必须绝对服从自己的天赐长上。这样的军事制度当然是维护和平的“物质保证”,并且是文明的最终目的!在德国,也如在任何其它地方一样,有权势者的走卒总是用虚伪的自我吹嘘毒化社会舆论。 

  这帮德国爱国志士一看到法国的梅斯和斯特拉斯堡这两个要塞就装出气愤的样子,但是对于俄国在华沙、莫德林、伊万城等处修 庞大的防御工事体系,他们却不认为有什么不好。他们在波拿巴人侵带来的恐怖景象面前周身发抖,而他们对于受俄皇监护的耻辱却若无其事。 

  在1865年,路易·波拿巴和俾斯麦曾相互作出保证,同样,在1870年,哥尔查科夫也和俾斯麦相互作出保证。从前,路易·波拿巴曾自鸣得意地认为1866年的战争将使奥地利和普鲁士都精疲力竭,因而使他成为德国的最高主宰,同样,现在亚历山大也自鸣得意地认为1870年的战争将使德国和法国都精疲力竭,因而使他成为西欧大陆的最高主宰。当年第二帝国认为自己不能与北德意志联邦并存,如今专制的俄国也定会感觉到普鲁士领导的德意志帝国对它是一个威胁。这议是旧的政治制度的规律。在这个旧制度范围内,一国之所得即是他国之所失。沙皇能对欧洲发生极大的影响,是由于他对德国有传统的控制力。当俄国内部的那些火山似的社会力量有可能动摇专制制度最深固的根基时,难道沙皇能容许丧失他的这 国外威势吗?俄国的报纸已经用波拿巴的报纸在1866年战争结束后所用的口气说话了。难道条顿族的爱国志士真的以为他们迫使法国投入俄国的怀抱,就可以保证德国获得自由与和平吗?如果德国在军事上的侥幸、胜利后的骄横以及王朝的阴谋驱使下要去宰割法国,那么它就只有两条路可走。它必须不顾一切后果,公开充当俄国掠夺政策的工具,或者是稍经喘息之后重新开始准备进行另一次“防御”战争,但不是进行那种新发明的“局部”战争,而是进行种族战争,即反对联合起来的斯拉夫语族和罗曼语族的各种族的战争。 

  德国工人阶级坚决支持了它所无力阻止的这场战争,把这看作是争取德国独立、争取法国和全欧洲从第二帝国这个可恶的梦魇的羁绊下解放出来的战争。正是德国的产业工人,和农业劳动者一起,撇下了半饥半饱的家庭而组成了英勇的军队的骨干。他们在国外战场上有多少人战死,而回国后还要有多少人穷死饿死。所以他们现在也要求得到“保证”——保证使他们付出的无数牺牲不致白费,使他们获得自由,使他们对波拿巴军队的胜利不会像1815年那样变成德国人民的失败。而他们所要求的第一个这样的保证,就是给法国以光荣的和平并承认法兰西共和国。 

  德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在9月5日发表了一个宣言,坚决要求这些保证。宣言说: 

  “我们抗议兼并阿尔萨斯—洛林。我们了解我们是代表德国工人阶级说话的。为了法国和德国的共同利益,为了和平和自由的利益,为了西方文明战胜东方野蛮的利益,德国工人决不能容忍兼并阿尔萨斯—洛林......我们将忠实地同我们的全世界工人同志们站在一起,为无产阶级共同的国际事业而奋斗!” 

  不幸,我们不能指望他们马上获得成功。既然法国工人在和平时期尚且不能制止住侵略者,那么德国工人在军事狂热时期又怎么会有更多的希望制止住胜利者呢?德国工人的宣言要求把路易·波拿巴当作普通罪犯引渡给法兰西共和国。他们的统治者却已在竭力设法重新把他扶上土伊勒里宫的宝座,认为他是能葬送法国的最佳人选。可是无论如何,历史会证明,德国工人决不是像德国资产阶级那样由柔软的材料制成的。他们一定会尽到自己的责任。 

  我们像他们一样为法国建立共和国而欢呼,但是同时我们感到不安,我们唯愿这种不安是无根据的。这个共和国并没有推翻王权,而只是占据了它空出来的位子。它不是作为社会的胜利,而是作为民族的防御措施宣告成立的。它掌握在一个临时政府手中;组成这个政府的,一部分人是声名狼藉的奥尔良党人,一部分人是资产阶级共和党人,而后者中间某些人的身上又在1848年六月起义时期留下了洗不掉的污点。这个政府的成员之间的职务分配情形是不妙的。奥尔良党人夺取了军队和警察这样一些重要 点,而自称共和党的人分到的则是那些说空话的部门。这个政府采取的最初几个步骤已经很清楚地表明,这个政府不只是从帝国那里继承了一大堆残砖断瓦,而且还继承了它对工人阶级的恐惧。如果说现在他们以共和国的名义说了许多大话,要求去做终归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那么其目的不是为了组建“可能存在的”政府而掀起一场喧嚣吗?这个共和国在它的某些资产阶级管理者的眼中,不是仅仅应当成为奥尔良王朝复辟的跳板和桥梁吗? 

  由此可见,法国工人阶级正处于极困难的境地。在目前的危机中,当敌人几乎已经在敲巴黎城门的时候,一切推翻新政府的企图都将是绝望的蠢举。法国工人应该执行自己的公民职责,但同时他们不应当为民族历史上的1792年所迷惑,就像法国农民曾经为民族历史上的第一帝国所欺骗那样。他们不应当重复过去,而应当建设未来。唯愿他们镇静而且坚决地利用共和国的自由所提供的机会,去加强他们自己阶级的组织。这将赋予他们以海格立斯般的新力量,去为法国的 

兴和我们的共同事业即劳动解放的事业而斗争。共和国的命运要靠他们的力量和智能来决定。 

  英国工人已经采取了一些步骤,以求用外部的有效压力来强迫他们的政府改变不愿承认法兰西共和国的态度。英国政府现在迟迟不决,大概是想以此为反雅各布宾战争,为自己过去承认政变时所表现的不体面的急性态度弥补过失吧。此外,英国工人要求他们的政府用一切力量反对肢解法国,而这种肢解是一部分英国报刊公然无耻地要求的。正是这部分报刊曾在整整年内把路易·波拿巴崇奉为欧洲的救主,并且欢欣若狂地赞扬了美国奴隶主的叛乱。现在,它们也像那时一样,为奴隶主的利益卖力。 

  每一个国家的国际工人协会支部都应当号召工人阶级行动起来。如果工人们忘记自己的职责,如果他们采取消极态度,那么现在这场可怕的战争就只不过是将来的更可怕的国际战争的序幕,并且会在每一国家内使刀剑、土地和资本的主人又一次获得对工人的胜利。共和国万岁! 

 

法兰西内战

国际工人协会总委员会宣言

致协会欧洲和美国全体会员

  1870年9月4日,当巴黎工人宣告成立共和国而几乎立刻受到法兰西举国一致欢呼的时候,有一伙钻营禄位的律师——梯也尔是他们的政治家,特罗胥是他们的将军——占据了市政厅。那时他们的头脑里充满着这样一种迷信,即巴黎在一切历史危机时期负有代表全法国的使命,所以他们以为只要出示他们业已失效的巴黎议员证书,就足以使他们僭取到的法兰西统治者头衔合法化。在这伙人上台五天以后,我们在关于上次战争的第二篇宣言中已经向你们说明他们究竟是些什么人了。但是,当时巴黎处在措手不及状态下,工人阶级的真正领袖们还关在波拿巴的监狱里,而普鲁士军队又已经向巴黎开来,所以巴黎容忍了这些人掌握政权,不过附有一个明确的条件,就是他们只能为国防的目的运用这个政权。然而要保卫巴黎,就不能不武装它的工人阶级,把他们组织成为一支有战斗力的军事力量,并且就在战争中锻炼他们的队伍。可是,武装巴黎无疑是武装革命。巴黎战胜普鲁士侵略者,无 是法国工人战胜了法国资本家及其国家寄生虫。国防政府在民族义务和阶级利益之间的这一冲突中,没有片刻的犹豫便把自己变成了卖国政府。 

  他们所采取的第一个步骤,就是派梯也尔遍访欧洲各国宫廷,以把共和国换成王国为条件,乞求调解。巴黎被围四个月以后,他们就认为开始谈论投降的适当时机已经到来了,那时特罗胥在一次有茹尔·法夫尔及其它同僚在场的场合,向聚会的巴黎区长们讲了如下一席话: 

  “我的同僚们在9月4日当晚向我提出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巴黎究竟有没有可能经受住普鲁士军队的围困?我当时毫不迟疑地作了否定的答案。现在在座的同僚中,有几位会证明我说的是实话,并且会同意我坚持这个看法。我那时对他们就是这样说的:在目前的情况下,巴黎想要经受住普鲁士军队的围困,那将是一件蠢举。当然,我当时加了一句:这可能是一件英勇的蠢举,但终究不过是蠢举而已...... 事变的发展〈由他自己策划的〉并没有推翻我的预见。” 

  特罗胥的这篇美妙而简短的演讲词,后来由当时在场的一位区长科尔邦先生公布了。 

  可见,还在共和国宣告成立的当天晚上,特罗胥的同僚已经知道他的“计划”就是使巴黎投降。如果国防真的不仅仅是梯也尔和法夫尔一流人图谋私人统治地位的幌子,那么9月4日一步登天的那些人在9月5日就应该引退,把特罗胥的“计划”告诉巴黎人民,让他们要么立即投降,要么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那些无耻的骗子并没有这样做,而是决定要让巴黎饱尝饥饿和残杀的痛苦,借以治好巴黎爱干英勇蠢举的毛病,同时用一些冠冕堂皇的宣言来欺蒙它,说特罗胥这个“巴黎总督是永远不会投降的”,外交部长茹尔·法夫尔“决不会让出我们的一寸领土,决不会让出我们碉堡上的一块石头”。而这同一个茹尔·法夫尔在给甘必大的一封信中却承认说,他们“防御”的不是普鲁士的士兵,而是巴黎的工人。被特罗胥十分高明地委以巴黎军权的那些波拿巴匪徒们,在整个巴黎被围期间,在他们自己人相互的通信里,用粗鄙的语言对他们深知内幕的这种滑稽防御大加嘲笑(见公社《公报》上公布的巴黎卫戍军炮兵司令、荣誉军团大十字勋章获得者阿尔丰斯·西蒙·吉奥写给炮兵师将军苏桑的信)。到1871年1月28日,骗子们终于丢开了假面具。国防政府投降了,它视极度的自甘屈辱为真正的英雄行为,变成了由俾斯麦的俘虏组成的法国政府——这样一个屈辱的角色,甚至连路易·波拿巴在色当时都未敢承当。这批投降派在叁月十八日事变以后仓皇逃往凡尔赛,把足以证明他们的卖国勾当的一些文件遗落在巴黎手中。正如公社在致外省的宣言中所指出的那样,为了销毁这些文件, 

  “这些人不惜把巴黎变为淹没在血海中的一堆瓦砾”。 

  国防政府的一些主要成员之所以一心要造成这样的结局,还有一些极特殊的个人原因。 

  在停战协定签订以后不久,国民议会的一位巴黎议员米里哀尔先生(现在已经被茹尔·法夫尔专门下令枪毙了)公布过许多确凿的法律文件,证明茹尔·法夫尔在与一个逗留在阿尔及尔的酒徒的妻子姘居时,前后若干年间大胆地拼凑伪造了一套文件,以他的私生子女的名义谋得了一大笔遗产,因而变成了一个财主;后来在合法继承人提出诉讼时,只是由于波拿巴的法庭偏袒他,他才没有被揭穿。既然无论花多大力气进行诡辩也抹杀不了这些无可辩驳的法律文件,于是茹尔·法夫尔就生平第一次不开口,静待国内战争爆发,准备到那时候大骂巴黎人民是一帮擅敢反叛家庭、宗教、秩序和财产的逃犯。正是这个伪造文件犯在9月4日后刚一掌权,就出于同情而立即释放了皮克和塔伊费,这两个人是在帝国时代就在《旗帜报》丑闻中因伪造文件而被判了罪的。这两位先生中的一位,即塔伊费,竟敢在公社时期回到巴黎,公社立即又把他送回了监狱。而这个时候,茹尔·法夫尔却在国民议会讲坛上大声喊叫:巴黎正在释放一切囚犯! 

  厄内斯特·皮卡尔,国防政府中的这位约·密勒,在帝国时代曾钻营内务大臣而没有成功,现在自封为共和国的财政部长。他是一个叫作阿尔图尔·皮卡尔的人的哥哥。那个阿尔图尔·皮卡尔曾因诈骗而被逐出巴黎交易所(见1867年7月31日巴黎警察局的报告),并且因在任动产信用公司的一个分公司(帕勒斯特罗街5号)经理时盗用30万法郎被判有罪,犯罪事实是他自己供认的(见1868年12月11日警察局的报告)。厄内斯特·皮卡尔正是指派这个阿尔图尔·皮卡尔担任他主办的《自由选民》的主笔。财政部的这份报纸用官方谎言来误导一般的交易所投机者,而阿尔图尔·皮卡尔则在财政部和交易所之间不断来来往往,利用法国军队的惨败发财。这一对宝贝兄弟的全部财务信件都落到公社手里了。 

  茹尔·费里在9月4日以前是个一文不名的律师,在围城期间以巴黎市长身分千方百计地利用饥馑搜刮了大笔钱财。他将来不得不交代他乱政失职的那一天,就是他受制裁的一天。 

  这些人只能够在巴黎变成废墟时得到假释证[1];他们正好是俾斯麦所需要的人。经过一番重新摆布,一向躲在幕后操纵政府的梯也尔现在成了政府的首脑,而假释犯们则成了部长。 

  梯也尔这个侏儒怪物,将近半个世纪以来一直受法国资产阶级的倾心崇拜,因为他是这个资产阶级的阶级腐败的最完备的思想代表。还在他成为国家要人以前,他作为一个历史学家就已经显露出说谎才能了。他的政治生涯的记录就是一部法国灾难史。1830年以前,他和共和党人混在一起,在路易-菲利普统治时代,他背弃了他的恩人拉菲特而谋得了首相的位置。为了献媚于国王,他煽起了平民暴动来反对僧侣,因而使奥塞鲁瓦的圣日耳曼教堂和大主教的宅邸遭受了抢劫;并且在对付贝里公爵夫人这件事情上充当了密探大臣和检查她身 的监狱产婆的角色。特朗斯诺南街上屠杀共和党人的事件以及接着颁布的针对新闻出版和结社权利的可憎的九月法令,都是他一手干出的。1840年3月,他再度出任首相,以他的修建巴黎防御设施的计划震 了全法国。在共和党人指责这个计划是一个危害巴黎自由的恶毒阴谋时,他在众议院中答复道: 

  “什么话?你们竟以为一修建城防设施就会危害自由!首先,对任何一个可能存在的政府来说,你们如果假定它有朝一日会企图用炮轰首都的办法来保全自己,那你们就是在诽谤它...... 殊不知这样一个政府在胜利后将会比在胜利前更加百倍地不可能存在。” 

  是的,除了预先已将炮台交给普鲁士人的政府,再没有哪一个政府敢于从这些炮台轰击巴黎。 

  1848年1月,当炮弹国王在巴勒莫城动手的时候,早已没有官位的梯也尔又在众议院中发表了演说: 

  “诸位先生!你们都知道在巴勒莫发生的事情。一听说有一个大城市竟被连续轰击了48小时之久,你们大家都感到震惊〈从议会的意义上说〉。是被谁轰击的呢?是被行使战争权利的外敌轰击的吗?不是的,诸位先生,是被它自己的政府轰击的。为什么?就是因为这个不幸的城市要求享有自己的权利。好啊,就是为了要求享有自己的权利,就遭受了48小时的轰击...... 请允许我向欧洲的舆论呼吁。挺身而出,从这个也许是欧洲最伟大的讲坛上,用愤怒的言辞〈不错,是用言辞〉来斥责这种行动,这就是对人类的一个贡献...... 当为自己的祖国效过劳〈这是梯也尔先生从来没有做过的〉的埃斯帕特罗摄政王,想以炮轰巴塞罗那城来镇压那里的起义时,全世界各地都发出了共同的愤怒的呼声。” 

  过了一年半,梯也尔先生已经是法军炮击罗马的最狂热的辩护者之一了。其实,炮弹国王的过错看来只是在于他的轰击没有超过四十八小时而已。 

  二月革命前几天,因被基佐弄得长期没官做没财发而满腹忿懑的梯也尔,一嗅到人民风暴将临的气息,就用那曾使他获得“蝇子米拉波”绰号的假英雄腔调在众议院中声称: 

  “我属于革命 ,不但属于法国的革命 ,而且也属于全欧洲的革命。我希望革命政府留在温和派的手中......但是,即令这个政府落到了激烈人物以至激进派的手中,我也决不因此放弃我的事业,我将永远属于革命 。” 

  二月革命爆发了。革命没有像这个小矮子所梦想的那样,把基佐内阁换成梯也尔内阁,而是以共和国代替了路易-菲利普。在人民胜利的第一天,他小心翼翼地躲藏了起来,岂知工人们对他的鄙视已使他不会受到他们泄恨的处置了。虽然如此,尽管他有神奇的勇敢,他还是继续避免在公共场所抛头露面,直到六月屠杀为他这种人的活动扫清道路的时候为止。那时,他就成了秩序派及其议会制共和国的首脑。这个议会制共和国是一种无名的空位王朝,在这个空位王朝时期,统治阶级的所有争权夺利的派系暗中互相勾结起来压制人民,同时它们又因各自企图恢复自己的王朝而互相倾轧。梯也尔那时也如现在一样责备共和党人,说他们是巩固共和国的唯一障碍;他那时也如现在一样,对共和国说过当初刽子手对唐·卡洛斯说过的话:“我要杀你,是为了你好。”现在也和那时一样,他在取得胜利以后的第二天就禁不住高呼:帝国大业已成。尽管梯也尔满口都是关于必不可少的自由的虚伪说教,而且他还对路易·波拿巴怀有有私怨,因为路易·波拿巴愚弄过他并一脚踢开了议会制度——而这个小矮子心中明白,离开了议会那种人为的气氛他就变得一钱不值——尽管如此,第二帝国所干的一切可耻勾当都有他的参与:从法国军队占领罗马直到对普鲁士作战。他为对普战争煽风点火时拼命咒骂德国的统一——并不是把德国的统一看作掩盖普鲁士专制制度的假面具,而是看作对法国固有的保持德国分裂状态的权利的侵犯。他喜欢用他那侏儒之臂在欧洲面前挥舞拿破仑第一的宝剑——他在自己的历史着作中就一味替拿破仑第一擦皮靴——可是他的对外政策始终是把法国引到极端屈辱的地步,从1840年的伦敦公约到1871年的巴黎投降和目前这场内战都是如此。在这场内战中,他得到俾斯麦的特许,驱 色当和梅斯的俘虏去攻打巴黎。虽然他有随机应变的本事,虽然他的主张反 无常,但是此人一生都极端墨守陈规。不言而喻,现代社会深层次的暗潮流他永远闭眼不看,而表面上明摆着的最清楚不过的变化,也是这样一个把头脑的全部活力都用来耍嘴皮的人所深恶痛绝的。例如,他不倦地把一切偏离法国陈旧的保护关税制度的东西都指斥为渎犯神明。他在当路易-菲利普的大臣时,曾经嘲骂铁路是荒诞的怪物;当他在路易·波拿巴时代处于反对派的地位时,他把任何改革法国陈腐的军事制度的尝试都斥为大逆不道。他在多年的政治生涯中,从来没有办过一件哪怕是极微小的稍有实际好处的事情。梯也尔始终不忘的,只是对财富的贪得无厌和对财富生产者的憎恨。他第一次当路易-菲利普的内阁首相时,穷得和约伯一样,而到任职时已经成了百万富翁。在这同一个国王手下最后一次当首相时(自1840年3月1日),他曾在众议院中被人公开指责侵吞公款。对于这个指责,他就报以眼泪了事。眼泪这种东西对他也像对茹尔·法夫尔和任何别的鳄鱼一样,是随时都能拿出来的货色。在波尔多的时候,他为了使法国避免即将来临的财政崩溃而采取的第一个措施,就是给自己规定了300万法郎的年俸;这就是他1869年在他的巴黎选民们面前当作前景描绘出的那个“节俭共和国”的全部内容。他的一个从前1830年的众议院同僚贝累先生(本人是一个资本家,然而也是巴黎公社的一个忠诚的委员),最近在一篇公开声明中对梯也尔说了如下一番话:

  “使劳动受资本的奴役,一向是你的政策的基础。从你看到劳动共和国在巴黎市政厅内宣告成立的那一天起,你就没有停止过向法国叫喊:这些人都是罪犯!” 

  梯也尔是一个谋划政治小骗局的专家,一个背信弃义和卖身变节的老手,一个在议会党派斗争中施展细小权术、阴谋诡计和卑鄙伎俩的巨匠;在野时毫不迟疑地鼓吹革命,掌权时毫不迟疑地把革命投入血泊;他只有阶级偏见而没有思想,只有虚荣心而没有良心;他的政治生涯劣迹昭彰,他的私生活同样为人所不齿——甚至在现在,他处在法兰西之苏拉的位置上,仍难免要以其炫富夸贵之可笑衬托其所作所为之可恨。 

 

  不仅把巴黎而且把全法国都拱手交给普鲁士的巴黎投降一举,是历时很久的一连串通敌卖国阴谋勾当的总收场,这些阴谋勾当,正如特罗胥自己所说,是9月4日的窃国大盗们在窃得政权的当天就开始推行的。另一方面,这次投降又是他们在普鲁士支持下对共和国和巴黎发动内战的开端。陷阱在投降条件中就已经布设好了。那时候,叁分之一以上的国土陷于敌人手中,首都和外省的联系已被切断,一切交通联络处于混乱状态。在这种情况下,要选出法国的真正代表是不可能的,除非有充分的时间进行准备。正因为这样,所以在投降书中就规定国民议会必须在一周之内选出;结果法国许多地区只是在选举前夕才得到要进行选举的消息。并且,根据投降书中的一项明确条文,选举这个国民议会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了决定和与战的问题,最后可能还要签订和约,就由它来签订。人民不能不感觉到:停战条款已经使战争根本不可能继续下去,而为了批准俾斯麦强加给法国的和约,法国最坏的人便是最佳人选。但这些预先采取的办法还不能使梯也尔放心,于是他在停战的秘密尚未晓示巴黎以前,就动身到各省去作竞选旅行,以便在那些地方把正统派复活起来。必须让这一派和奥尔良派一起替换当时已无法立足的波拿巴派。梯也尔对他们并不害怕。这个正统派成为现代法兰西政府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作为敌手也就微不足道;而它在行动时,用梯也尔自己的话(1833年1月5日在众议院的发言)来说, 

  “一向只靠叁个招数:入侵别国、发动内战、制造无政府状态”。 

  可见,充当反革命工具,还有哪个党派比这个党派更合适呢?正统派当真相信,他们期望已久的昔日的千年王国就要重现。真的,法国已沦于外敌的铁蹄之下,帝国被推翻了,波拿巴被俘虏了,而正统派则重新站起来了。显然,历史的车轮已经向后倒转,回到了1816年的“无双议院”。在1848—1851年的共和国时期的国民议会中,代表正统派的是他们中一些颇有素养和富有议会斗争经验的人物;现在挤进来的都是这个党派的寻常庸碌之辈,即法国的所有布索那克。 

  当这个“乡绅议会”在波尔多刚刚开会的时候,梯也尔甚至没有让他们进行议会辩论就干脆告诉他们,必须立刻接受初步和约的条款,因为只有这样,普鲁士才会准许他们发动反对共和国及其堡垒巴黎的战争。反革命势力实在不能再耽搁时间了。第二帝国已使国债增加了一倍多,使所有的大城市都背上了沉重的地方债务。战争极度地加重了债负,无情地耗尽了全国的财源。造成彻底崩溃的是,普鲁士的夏洛克手持票据勒索供养他在法国土地上的50万军队的粮饷,要求支付他的亿赔款,对其中留待以后分期交付的款额加收5%的利息。由谁来支付呢?只有用暴力推翻共和国,财富占有者才有希望把他们自己所发动的战争的费用转嫁到财富生产者的肩上。所以,法国的大破产就促使地产和资本的这班爱国的代理人,在外国侵略者的监视和卵翼下把对外战争变成一场国内战争——一场奴隶主叛乱。 

 

  有一个巨大的障碍阻挠这个阴谋的实现,这就是巴黎。解除巴黎的武装,是保证成功的首要条件。因此,梯也尔要求巴黎放下武器。接着就发生了一系列令巴黎人愤慨的事情:“乡绅议会”进行疯狂的反共和国示威活动;梯也尔本人对共和国的合法地位含糊其词;巴黎面临砍去头颅取消首都地位的威胁,奥尔良分子被任命为驻外使节;杜弗尔就商业票据超期和房租拖欠问题提出的法令给巴黎工商业带来破产;普耶-克尔蒂埃要求不论任何出版物一律每本征税两生丁;布朗基和弗路朗斯被判死刑;共和派报纸被查禁;国民议会迁到凡尔赛;当初由八里桥伯爵宣布而在9月4日取消了的戒严又重新恢复;十二月分子维努瓦被任命为巴黎总督,帝国时期的宪兵瓦朗坦被任命为警察局长,耶稣会会士奥雷尔·德·帕拉丹将军被任命为巴黎国民自卫军总司令。 

  现在我们要向梯也尔先生和他手下的国防人士们提出一个问题。大家知道,梯也尔通过他的财政部长普耶-克尔蒂埃先生谈妥了一项为数20亿的借款。我们要问: 

  (1) 说在这笔生意中,安排了几亿 金以饱梯也尔、茹尔·法夫尔、厄内斯特·皮卡尔、普耶-克尔蒂埃和茹尔·西蒙的私囊,此事是真是假? 

  (2) 说只有在“平定”巴黎以后才支付这笔借款,此话是虚是实? 

  无论如何,此事必为某种原因所迫,因为梯也尔和茹尔·法夫尔已用波尔多议会大多数的名义毫不羞愧地乞求普鲁士军队立即占领巴黎。但是,俾斯麦的算盘不是这样打的,他回到德国以后对法兰克福那些衷心叹服的庸人们公开发表的那一番嘲讽性的言论就表明了这一点。 

  武装的巴黎是实现反革命阴谋的唯一严重障碍。因此必须解除巴黎的武装。在这一点上,波尔多议会是很坦率的。如果乡绅议员们的狂暴鼓噪还令人听不出所以然,那么梯也尔把巴黎交给十二月分子维努瓦、波拿巴宪兵瓦朗坦和耶稣会会士奥雷尔·德·帕拉丹将军叁人摆布,则已令人不能再有丝毫怀疑了。但是,阴谋分子们在狂傲地摆出解除巴黎武装这一真正目的的同时,却以一 端露骨、极端卑劣的谎言作为要求巴黎放下武器的借口。梯也尔说,巴黎国民自卫军的大炮是属于国家的,必须交还给国家。事实是这样的:从投降的那一天起,巴黎就已严加戒备,因为在投降的时候,俾斯麦的俘虏们一方面签字归押把法国拱手交出,一方面却为自己保留了一支人数众多的警卫部队,目的毫不含糊,就是为了威胁巴黎。国民自卫军进行了改组,把最高指挥权交给了由国民自卫军全体官兵(某些旧波拿巴军队残部除外)共同选出的中央委员会。在普军开进巴黎的前夕,中央委员会设法把投降派故意遗弃在普军即将进驻的那些街区及其附近的大炮和机关枪运到了蒙马特尔、贝尔维尔和拉维莱特。这些武器是由国民自卫军筹款置备的。在1月28日的投降书中,正式承认这些武器是国民自卫军自有的财产,因而没有列入应该缴给胜利者的属于政府的武器总数之内。梯也尔实在找不出什么借口,哪怕是最易被识破的借口来对巴黎开战,因此他只好采用明目张胆地撒谎的手段,说什么国民自卫军的大炮是国家的财产! 

 

  夺取大炮显然只是全面解除巴黎武装,因而也就是解除9月3日革命武装的一个开端。可是,这次革命已经成为法国的合法局面。这次革命所产生的共和国,已在投降书上由胜利者予以承认。在投降以后,它又取得了外国列强的承认;并用它的名义召集了国民议会。9月4日的巴黎工人革命,是波尔多国民议会及其行政当局的唯一合法据。如果没有9月4日的革命,这个国民议会就得立即让位给1869年在法国人统治下而不是在普鲁士人统治下由普选产生的、后来被革命强迫解散的立法团。梯也尔和他的那帮假释犯们就得设法求得一张由路易·波拿巴签发的护身证件,以免长途跋涉前往卡宴。握有全权可以同普鲁士媾和的国民议会,不过是这次革命中的一个插曲,而革命的真正实现者仍然是武装的巴黎。正是巴黎发动了这次革命,为这次革命忍受了五个月的围困和饥饿的灾难,并且不顾特罗胥的计划而以自己的持久抵抗使外省有可能进行顽强的自卫战争。而现在,这个巴黎或者是按照波尔多那帮叛逆奴隶主的羞辱命令放下武器,承认9月4日的革命只不过意味着使政权从路易·波拿巴手里转到那些同他竞争的保皇党人手里;或者是必须挺身而出,以自我牺牲的精神来保卫法国。但是,如果不用革命手段消除那些产生了第二帝国并在帝国庇护下达到彻底腐朽地步的政治条件和社会条件,要拯救法国于危亡并使之获得新生是不可能的。受过五个月饥饿煎熬的巴黎,片刻都没有犹豫。它英勇无畏地决心经受抗击法国阴谋分子的一切风险,尽管当时有普鲁士的大炮从它自己的炮台上威胁着它,也在所不顾。但是,中央委员会极不愿巴黎被推入一场内战,因此,不管国民议会如何挑衅,不管行政当局如何僭越权限,也不管军队在巴黎城内和巴黎周围的集结造成多大威胁,它仍然坚持采取纯粹防御的立场。 

于是梯也尔发动了内战:他派维努瓦率领一大群警察和几个战斗团去夜袭蒙马特尔,企图出其不意地夺走国民自卫军的大炮。大家知道,由于国民自卫军的抵抗和战斗团士兵对人民的同情,这个企图没有得逞。奥雷尔·德·帕拉丹事先已经印好了胜利公报,梯也尔也已经预备好了宣布他的政变措施的告示。现在这些只好都换成梯也尔的一项声明。声明说,他作出了宽容的决定:让国民自卫军保留他们的武器。他并且还说,相信国民自卫军会拿着这些武器团结在政府周围来反对叛乱分子。在30万国民自卫军中,只有300人响应了这个号召,团结在小矮子梯也尔的周围来反对他们自己。光荣的3月18日工人革命完全掌握了巴黎。中央委员会就是革命的临时政府。欧洲一时似乎怀疑它新近在政治上和军事上经历的惊人巨变到底是真的,还是早已消逝的往事的梦幻。 

 

  从3月18日到凡尔赛军队进入巴黎,无产阶级的革命完全没有出现像“上等阶级”的革命,特别是反革命中极为常见的那种暴行,因而它的敌人除了抓住勒孔特和克莱芒·托马两将军的被杀和旺多姆广场事件,是找不到任何借口来表示愤慨的。 

  勒孔特将军是参加夜袭蒙马特尔的波拿巴军官之一,他曾四次命令第八十一战斗团开枪射击聚集在皮加尔广场上的手无寸铁的群众,而当士兵们拒绝执行他的命令时,他就百般辱骂他们。是他自己的士兵没有射击妇孺而把他枪毙了。士兵们在工人阶级的敌人的训练下所养成的根深蒂固的习性,自然不可能在他们转到工人方面来的一刹那间就改变。克莱芒·托马也是被这些士兵处死的。 

  克莱芒·托马“将军”过去是一个不得志的军需中士,在路易-菲利普统治的后期进入共和派的《国民报》报馆,为这家非常好斗的报纸充当责任代理人(gerant responable)和决斗打手的双重角色。二月革命以后,《国民报》这派人掌握了政权,他们便让这位先前的军需中士摇身一变而成为将军。这是六月屠杀前夕的事情。他和茹尔·法夫尔一样,是这次事件的阴狠毒辣的策划人之一,也是这次屠杀的最卑鄙的刽子手之一。在此以后,他带着他的将军头衔隐没了很久,直到1870年11月1日才又出头露面。在这前一天,被执于市政厅中的国防政府曾向布朗基、弗路朗斯和其它工人代表庄严地允诺,把他们篡夺的政权转交给将由巴黎自由选出的公社。但是,国防政府并没有履行自己的诺言,却驱使特罗胥的布列塔尼部队——他们现在代替了波拿巴手下的科西嘉部队——去蹂躏巴黎。只有塔米西埃将军一人不愿以这 

背信弃义的勾当来玷污自己的名誉,辞去了国民自卫军总司令的职务。代替他担任这个职务的克莱芒·托马便又当上了将军。他在任总司令的整个期间,不向普军作战,而向巴黎国民自卫军作战。他阻挠巴黎国民自卫军全面武装,挑动国民自卫军中的资产阶级营和工人营互相争斗,他清洗反对特罗胥“计划”的军官,而且偏偏把那些英勇善战、现在连最凶顽的敌人也为之震惊的无产阶级营,诬蔑为怯阵而加以解散。克莱芒·托马感到十分得意的是,他又重新赢得了他在六月屠杀事件中享有的巴黎工人阶级大仇人的殊荣。就在3月18日的前几天,他向陆军部长勒夫洛呈递了他一手炮制的“彻底消灭巴黎暴民之la fine fluer(精粹)”的计划。在维努瓦吃了败仗以后,他却偏偏要到场充当业余密探。中央委员会和巴黎工人对克莱芒·托马和勒孔特两人被杀应负的责任,就像威尔士亲王夫人驾临伦敦时对被挤死者的命运应负的责任一样。 

所谓在旺多姆广场上屠杀赤手空拳的公民,那是个神话。梯也尔先生和乡绅议员们在议会中决不提及此事,只让那些欧洲报界的走卒去传播。“秩序人物”,即巴黎的反动分子,听到3月18日胜利的消息时吓得全身发抖。在他们看来,这是人民报复的时刻终于到来的信号。从1848年六月事件到1871年1月22日惨遭他们杀害的那些死者的冤魂,都浮现在他们眼前。但他们受到的惩罚仅仅是这场恐吓。甚至警察也没有受到应有的处置——解除武装关起来,反而是巴黎为他们敞开城门,让他们安然撤往凡尔赛。不仅没有触动“秩序人物”一根毫毛,反而容忍他们集结起来并在巴黎的正中心悄悄地占据不止一个据点。中央委员会的这种宽容态度,武装工人的这种宽宏大量,与“秩序党”的作风差据太大了,以致“秩序党”竟误认为这只是工人自感软弱的表现。于是他们就产生了一个愚蠢的计划——试图在举行徒手的游行示威的幌子下做到维努瓦用大炮和机关枪所没有做到的事情。3月22日,从富人区里吵吵闹闹地走出了一群派头十足的人物,队伍里全都是纨肖阔少,领头的是埃克朗、科特洛贡、昂利·德·佩恩之流这样一些着名的帝国猪仔。这一帮流氓胆怯地以和平示威游行作幌子,暗中携带杀人凶器,在街上列队行进,遇到单独值勤的国民自卫军巡逻兵和哨兵,就加以凌辱并缴械。他们走出和平街时高喊着“打倒中央委员会!打倒杀人犯!国民议会万岁!”企图冲过岗哨的警戒线,出其不意地占领设在旺多姆广场上的国民自卫军总部。国民自卫军在受到手枪射击后,按常规发出sommations(在法国相当于英国的骚取缔令),此措施无效,国民自卫军的将领才下令开枪。一排枪就打得这群愚蠢的花花公子抱头鼠窜,而这些家伙本来以为只要一摆出他们的“派头”来,就会对巴黎革命产生出像约书亚的羊角声对耶利哥城墙所产生的那种影响。国民自卫军方面有两人被这些窜逃分子打死,有九人受重伤(其中一人是中央委员会委员)。在这帮家伙这次建功立业的现场,到处都抛弃有手枪、匕首和手杖刀这类证明他们“徒手”举行“和平”示威游行的证物。当1849年6月13日国民自卫军为抗议法军穷凶极恶地袭击罗马而举行真正的和平示威游行时,当时的秩序党的将军尚加尔涅曾被国民议会特别是被梯也尔先生推崇为社会救星,因为他让自己的军队从四面八方冲击赤手空拳的群众,用枪击、刀斩和马踏来对付他们。巴黎当时宣布了戒严。杜弗尔急忙在国民议会通过了许多新的镇压法令。新的逮捕,新的流放,新的恐怖统治开始了。但是现在“下等阶级”处理这样的事情却迥然不同。1871年的中央委员会干脆就没有去理会那些“和平示威”的英雄们,结果仅仅过了两天他们就又能够纠合在一起,在海军上将赛塞率领下来了一次武装示威。人所共知,那次示威以窜逃凡尔赛收场。当梯也尔通过偷袭蒙马特尔已经发动了内战的时候,中央委员会却不肯把这场内战打下去,因而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即没有立刻向当时毫无防御能力的凡尔赛进军,一举粉碎梯也尔和他的那帮乡绅议员们的阴谋。中央委员会没有这样做,反而容许秩序党在3月26日的公社选举中再次进行较量。这一天,“秩序人物”在巴黎各区政府同他们的过分宽宏的战 者互道温和的和解之词,可他们内心里却咬牙切齿地发誓,时机一到定要将对方消灭干净。 

 

  现在来看看这幅图画的背面吧。梯也尔在四月初第二次对巴黎开战。被送到凡尔赛去的第一批巴黎俘虏,受到了令人发指的残酷虐待,而厄内斯特·皮卡尔则两手插在裤袋里,在他们面前踱来踱去,恣意耍笑他们,梯也尔夫人和法夫尔夫人由她们的贞(?)女们簇拥着,站在阳台上拍手喝采,欣赏凡尔赛匪徒的暴行。被俘的战斗团士兵都被冷酷地屠杀。我们英勇的朋友、铸工杜瓦尔将军没有经过任何审讯就被枪决了。加利费——这是个靠自己那位因在第二帝国闹宴上无耻卖弄色相而出名的妻子吃饭的人——在一篇公告中夸耀,他曾下令把被他的士兵突袭缴械的一小队国民自卫军连同队长和副队长一并杀害。维努瓦这个逃跑者,因发布把在公社战士当中抓到的战斗团士兵一律枪毙的通令,被梯也尔授予荣誉军团大十字勋章。宪兵德马雷也被授勋,因为他忘恩负义,像屠夫一样把高尚而豪爽的弗路朗斯,即在1870年10月31日救了国防政府头目们的命的那个弗路朗斯,剁成了碎块。梯也尔在国民议会扬扬自得地大谈这次屠杀事件的“令人兴奋的细节”。议会里的一个小矮子居然得以扮演跛帖木儿的角色,他因此而忘乎所以,对敢于向他这个卑劣渺小的人物造反的人,竟剥夺他们依文明战争议则所应享有的一切权利,救护站中立权也包括在内。再没有比伏尔泰所预见的这种得以暂时恣意发挥其老虎本能的猴子更加可恶的了(见附录第35页)。 

  4月7日的公社法令宣布采取报复措施,声明公社有责任“保护巴黎不受凡尔赛匪帮的野蛮虐杀,要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在公社颁布了这个法令以后,梯也尔并未停止对被俘者的野蛮虐待,甚至在他的公报上这样侮辱他们说:“正直人士还从未这样痛心地目睹过代表一种堕落的民主制的如此堕落的面孔”——所谓正直人士就是像梯也尔和他的内阁里的假释犯那样的人。不过,枪杀俘虏还是暂时停止了一下。但是,当梯也尔和他的那些十二月将军们发现公社的报复法令只不过是空洞的威胁,连在巴黎抓到的假扮国民自卫军的宪兵密探和身上搜出燃烧弹的警察都得到了饶命,他们立刻就又开始大批枪杀俘虏,并且直到杀完为止。躲藏有国民自卫军的房屋,被宪兵团团围住,浇上煤油(此种办法在这场战争中首次使用),纵火焚烧;烧焦的尸 后来被特尔纳街区的印刷厂救护队运走了。4月25日,有四名国民自卫军在贝尔-埃皮纳向一队骑兵投降,后来被这队骑兵的队长(加利费的好部下)开枪一个个打倒在地。这四个受害者中有一个被认为已打死了的名叫舍弗尔的人,爬回到巴黎的前哨地点,向公社的一个委员会证实了此事。当托伦就这个委员会的报告向陆军部长勒夫洛提出质问时,乡绅议员们用叫喊声盖住他的发言,并且不让勒夫洛回答。对于他们“光荣的”军队说来,谈论它的行为就是对它的侮辱。梯也尔的公报宣布在穆兰-萨凯用刺刀杀死睡梦中的公社战士和在克拉马进行集体枪杀这种事件时所用的轻率口 ,甚至使不大敏感的伦敦《泰晤士报》也为之震惊。但是今天要试图一一列举出那些轰击巴黎、在外国侵略者卵翼下发起奴隶主叛乱的人们刚刚才开始的暴行,那是可笑的。面对这一切惨象,梯也尔忘记了他曾用议会辞令表白他对自己侏儒之肩所负的重任感到诚惶诚恐,居然在自己的公报上扬扬得意地说l'Assemblee siege paisiblement(议会一片和平气氛),他还不断地大摆筵席,时而同他的十二月将军们狂饮,时而同德国王公们欢宴,以此来证明他依然健啖如初,甚至勒孔特和克莱芒·托马两人的鬼魂也没有败坏他的胃口。 

  1871年3月18日清晨,巴黎被“公社万岁!”的雷鸣般的呼声 醒了。公社,这个使资产阶级的头脑怎么也捉摸不透的怪物,究竟是什么呢? 

  中央委员会在它的3月18日宣言中写道:“巴黎的无产者,目睹统治阶级的无能和叛卖,已经懂得:由他们自己亲手掌握公共事务的领导以挽救时局的时刻已经到来...... 他们已经懂得:夺取政府权力以掌握自己的命运,是他们无可推卸的职责和绝对权利。” 

 

  但是,工人阶级不能简单地掌握现成的国家 器,并运用它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中央集权的国家政权连同其遍布各地的 关,即常备军、警察局、官厅、教会和法院——这些机关是按照系统的和等级的分工议则建立的——起源于专制君主制时代,当时它充当了新兴资产阶级社会反对封建制度的有力武器。但是,领主权利、地方的特权、城市和行会的垄断以及地方的法规等这一切中世纪的垃圾还阻碍着它的发展。18世纪法国革命的大扫帚,把所有这些过去时代的残余都扫除干净,这样就从社会基地上清除了那些妨碍建立现代国家大厦这个上层建 

的最后障碍。现代国家大厦是在第一帝国时期建立起来的,而第一帝国本身又是从半封建的旧欧洲反对现代法国的几次同盟战争中产生的。在以后各个时期的政治统制下,政府都被置于受议会控制,即受有产阶级直接控制的地位。它不但变成了巨额国债和苛捐重税的温床,不但由于拥有令人倾心的官职、金钱和权势而变成了统治阶级中各不相让的党派和冒险家们彼此争夺的对象,而且,它的政治性质也随着社会的经济变化而同时改变。现代工业的进步促使资本和劳动之间的阶级对立更为发展、扩大和深化。与此同步,国家政权在性质上也越来越变成了资本借以压迫劳动的全国政权,变成了为进行社会奴役而组织起来的社会力量,变成了阶级专制的机器。每经过一场标志着阶级斗争前进一步的革命以后,国家政权的纯粹压迫性质就暴露得更加突出。1830年的革命使政权从地主手里转到了资本家手里,也就是从与工人阶级较远的敌人手里转到了工人阶级的更为直接的敌人手里。资产阶级共和党人以二月革命的名义夺取了国家政权,并且利用这个政权进行了六月屠杀,从而向工人阶级证明,“社会”共和国就是保证使他们遭受社会奴役的共和国;向资产阶级的大批保皇派和地主阶级证明,他们尽可以放心地让资产阶级“共和党人”去操治理国家之心,得治理国家之利。但是,资产阶级共和 人在建树了他们唯一的六月勋业以后,不得不从“秩序 ”的前列退居后列——“秩序党”是一个由占有者阶级的所有相互倾轧的党派构成的一个联盟,是在这些 派现在公开宣布的同生产者阶级的对抗中形成的。他们合股执政的最适当的形式就是由路易·波拿巴任总统的议会制共和国。他们这个议会制共和国是一个公开实行阶级恐怖和有意侮辱“群氓”的体制。如果说,像梯也尔所讲的那样,议会制共和国“使他们〈统治阶级的各个派别〉最不易分裂”,那么,它在这个人数很少的阶级和这个阶级以外的整个社会之间却挖了一道鸿沟。在以往各种体制下,统治阶级内部的分裂还使国家政权受到制约,现在由于这个阶级的联合,这种制约已经消失了。由于存在着无产阶级起来造反的危险,联合起来的统治阶级已在残酷无情地大肆利用这个国家政权作为资本对劳动作战的全国性武器。但是,统治阶级对生产者大众不断进行的十字军讨伐,使它不仅必须赋予行政机关以越来越大的镇压之权,同时还必须把它自己的议会制堡垒——国民议会——本身在行政 关面前的一切防御手段一个一个地加以剥夺。结果,这个体现于路易·波拿巴其人之身的行政机关把统治阶级一脚踢开了。“秩序党”共和国的自然产物就是第二帝国。 

  这个以政变为出生证书、以普选为批准手续、以宝剑为权杖的第二帝国,声称它倚靠农民阶级,即倚靠没有直接卷入劳资斗争的广大生产者群众。它声称它通过打破议会制度并因而打破政府公开为有产阶级当奴仆的局面而拯救了工人阶级。它声称它以支持有产阶级对工人阶级的经济统治而拯救了有产阶级。最后,它声称它通过为所有的人恢复了国家荣誉的幻觉,而把一切阶级联合了起来。事实上,帝国是在资产阶级已经丧失统治国家的能力而工人阶级又尚未获得这种能力时唯一可能的统治形式。全世界都欢验这个帝国,认为它是社会救主。在它的统治下,资产阶级社会免除了各种政治牵挂,得到了甚至它自己也梦想不到的高度发展。工商业扩展到极大的规模;金融诈骗风行全世界;民众的贫困同无耻的骄奢淫逸形成鲜明对比。表面上高高凌驾于社会之上的国家政权,实际上正是这个社会最丑恶的东西,正是这个社会一切腐败事物的温床。它本身的腐朽性以及它所拯救了的那个社会的腐朽性,恰恰被一心想把这个统治制度的最高司令部从巴黎搬到柏林去的普鲁士的刺刀尽行戳穿了。帝国制度是国家政权的最低贱的形式,同时也是最后的形式。它是新兴资产阶级社会当作自己争取摆脱封建制度的解放手段而开始缔造的;而成熟了的资产阶级社会最后却把它变成了资本奴役劳动的工具。 

 

  帝国的直接对立物就是公社。巴黎无产阶级在宣布二月革命时所呼喊的“社会共和国”口号,的 是但也仅仅是表现出这样一种模糊的意向,即要求建立一个不但取代阶级统治的君主制形式、而且取代阶级统治本身的共和国。公社正是这个共和国的毫不含糊的形式。 

  既是旧政权中央政府所在地同时又是法国工人阶级社会大本营的巴黎,手执武器奋起反抗了梯也尔和乡绅议员们恢 

并巩固帝国留给他们的这个旧政权的企图。巴黎所以能够反抗,只是由于被围困使它摆脱了军队并用主要由工人组成的国民自卫军来代替它。现在必须使这一事实成为制度,所以,公社的第一个法令就是废除常备军而代之以武装的人民。 

  公社是由巴黎各区通过普选选出的市政委员组成的。这些委员是负责任的,随时可以罢免。其中大多数自然都是工人或公认的工人阶级代表。公社是一个实干的而不是议会式的机构,它既是行政机关,同时也是立法机关。警察不再是中央政府的工具,他们立刻被免除了政治职能,而变为公社的负责任的、随时可以罢免的工作人员。所有其它各行政部门的官员也是一样。从公社委员起,自上至下一切公职人员,都只能领取相当于工人工资的报酬。从前国家的高官显宦所享有的一切特权以及公务津贴,都随着这些人物本身的消失而消失了。社会公职已不再是中央政府走卒们的私有物。不仅城市的管理,而且连先前由国家行使的全部创议权也都转归公社。 

  公社在铲除了常备军和警察这两支旧政府手中的物质力量以后,便急切地着手摧毁作为压迫工具的精神力量,即“僧侣势力”。方法是宣布教会与国家分离,并剥夺一切教会所占有的财产。教士们要重新过私人的清修隐遁的生活,像他们的先驱者即使徒们那样靠信徒的施舍过活。一切学校对人民免费开放,完全不受教会和国家的干涉。这样,不但人人都能受教育,而且科学也摆脱了阶级偏见和政府权力的桎梏。 

  法官的虚假的独立性被取消,这种独立性只是他们用来掩盖自己向历届政府奴颜谄媚的假面具,而他们对于那些政府是依次宣誓尽忠,然后又依次背叛的。法官和审判官,也如其它一切公务人员一样,今后均由选举产生,要负责任,并且可以罢免。 

  巴黎公社自然是要为法国一切大工业中心作榜样的。只要公社制度在巴黎以及次一级的各中心城市确立起来,那么,在外省,旧的集权政府就也得让位给生产者的自治政府。在公社没有来得及进一步加以发挥的全国组织纲要上说得十分清楚,公社将成为甚至最小村落的政治形式,常备军在农村地区也将由服役期限极短的国民军来代替。每一个地区的农村公社,通过设在中心城镇的代表会议来处理它们的共同事务;这些地区的各个代表会议又向设在巴黎的国民代表会议派出代表,每一个代表都可以随时罢免,并受到选民给予他的限权委托书(正式指令)的约束。仍须留待中央政府履行的为数不多但很重要的职能,则不会像有人故意胡说的那样加以废除,而是由公社的因而是严格负责任的勤务员来行使。民族的统一不是要加以破坏,相反地,要由公社在体制上、组织上加以保证,要通过这样的办法加以实现,即消灭以民族统一的 现者自居同时却脱 民族、凌驾于民族之上的国家政权,这个国家政权只不过是民族躯体上的寄生赘瘤。旧政权的纯属压迫性质的机关予以铲除,而旧政权的合理职能则从僭越和凌驾于社会之上的当局那里夺取过来,归还给社会的负责任的勤务员。普遍选举权不是为了每叁年或六年决定一次由统治阶级中什么人在议会里当人民的假代表,而是为了服务于组织在公社里的人民,正如个人选择权服务于任何一个为自己企业招雇工人和管理人员的雇主一样。大家都很清楚,企业也像个人一样,在实际业务活动中一般都懂得在适当的位置上使用适当的人,万一有错立即纠正。另一方面,如果用等级授职制去代替普选制,那是最违背公社精神不过的。 

  一般说来,全新的历史创举都要遭到被误解的命运,即只要这种创举与旧的、甚至已经死亡的社会生活形式可能有某些相似之处,它就会被误认为是那些社会生活形式的对应物。所以,这个新的、摧毁了现代国家政权的公社,就恰恰被误认为是那最初产生于现代国家政权之先、尔后又成为现代国家政权基础的中世纪公社的翻版。公社体制被误认为是企图把大国的统一——这种统一虽然最初由政治暴力所造成,但现已成为社会生产的强大因素——化为孟德斯鸠和吉伦特派所梦想的那 许多小邦的联盟。公社与国家政权的对抗被误认为是反对过分集权这一古老斗争的过分扩大了的形式。可能是特殊的历史条件阻碍了像在法国出现过的那种资产阶级政权形式的典型发展,并使得像英国那样的情况能够存在:庞大的中央国家机构在城市里有腐败的教区委员会、钻营私利的市议员、凶暴的济贫所监护员为其补充,在乡村里有实际上是世袭的治安法官为其补充。公社体制会把靠社会供养而又阻碍社会自由发展的国家这个寄生赘瘤迄今所夺去的一切力量,归还给社会 。仅此一举就会把法国的复兴推动起来。法国外省城市的资产阶级在路易-菲利普时期控制着乡村,在路易-拿破仑时期,他们对乡村的控制为乡村对城市的虚假统治所取代。现在他们以为公社就是企图恢复他们过去的那 对乡村的控制。事实上,公社体制是把农村的生产者置于他们所在地区中心城市的精神指导之下,使他们在中心城市有工人作为他们利益的天然代表者。公社的存在本身自然而然会带来地方自治,但这种地方自治已经不是用来牵制现在已被取代的国家政权的东西了。只有俾斯麦这个除了策划铁血阴谋之外,总是喜欢重操最适合于他的智力的旧业即给《喧声》杂志(柏林的《笨拙》杂志)撰稿的人,才会异想天开,以为巴黎公社要仿效普鲁士的市政机制。普鲁士的市政机制不过是1791年法国旧的市政组织的拙劣仿制品,它把城市管理机构降低为普鲁士国家警察机器上的辅助轮子。 

  公社实现了所有资产阶级革命都提出的廉价政府这一口号,因为它取消了两个最大的开支项目,即常备军和国家官吏。公社的存在本身就意味着君主制已不再存在。君主制是,至少在欧洲是阶级统治的应有的赘瘤和不可或缺的外衣。公社给共和国奠定了真正民主制度的基础。但是,无论廉价政府或“真正共和国”,都不是它的终极目标,而只是它的伴生物。 

  人们对公社有多种多样的解释、多种多样的人把公社看成自己利益的代表者,这证明公社完全是一个具有广泛代表性的政治形式,而一切旧有的政府形式都具有非常突出的压迫性。公社的真正秘密就在于:它实质上是工人阶级的政府,是生产者阶级同占有者阶级斗争的产物,是终于发现的可以使劳动在经济上获得解放的政治形式。 

  如果没有最后这个条件,公社体制就没有实现的可能,就是欺人之谈。生产者的政治统治不能与他们永久不变的社会奴隶地位并存。所以,公社要成为铲除阶级赖以存在、因而也是阶级统治赖以存在的经济基础的杠杆。劳动一解放,每个人都变成工人,于是生产劳动就不再是一种阶级属性了。 

  说也奇怪,虽然近年来出现了大量的关于劳动解放的高调大话和着作,可是只要工人在什么地方决心由自己来做这件事,那些替以资本和雇佣奴隶为两极的现代社会(地主现在只不过是资本家的驯顺伙伴)说话的喉舌,立刻就出来大唱辩护之歌,仿佛资本主义社会还处在童贞和白璧无瑕的状态,仿佛它的对立还没有发展,它的欺人假象还没有被戳穿,它的丑恶现实还没有被揭露!他们叫喊说,公社想要消灭构成全部文明的基础的所有制!是的,先生们,公社是想要消灭那种将多数人的劳动变为少数人的财富的阶级所有制。它是想要剥夺剥夺者。它是想要把现在主要用作奴役和剥削劳动的手段的生产资料、土地和资本完全变成自由的和联合的劳动的工具,从而使个人所有制成为现实。但这是共产主义、“不可能的”共产主义啊!然而,统治阶级中那些有足够见识而领悟到现存制度已不可能继续存在下去的人们(这种人并不少),已在拼命地为实行合作制生产而大声疾呼。如果合作制生产不是一个幌子或一个骗局,如果它要去取代资本主义制度,如果联合起来的合作社按照共同的计划调节全国生产,从而控制全国生产,结束无时不在的无政府状态和周期性的动荡这样一些资本主义生产难以逃脱的劫难,那么,请问诸位先生,这不是共产主义、“可能的”共产主义,又是什么呢? 

 

  工人阶级并没有期望公社做出奇迹。他们不是要凭一纸人民法令去推行什么现成的乌托邦。他们知道,为了谋求自己的解放,并同时创造出现代社会在本身经济因素作用下不可遏止地向其趋归的那种更高形式,他们必须经过长期的斗争,必须经过一系列将把环境和人都加以改造的历史过程。工人阶级不是要实现什么理想,而只是要解放那些由旧的正在崩溃的资产阶级社会本身孕育着的新社会因素。工人阶级充分认识到自己的历史使命,满怀完成这种使命的英勇决心,所以他们能够笑对那些摇笔杆子的文明人中之文明人的粗野谩骂,笑对好心肠的资产阶级空谈家的训诫,这些资产阶级空谈家总是滔滔不绝地宣讲他们那一套无知的陈词滥调和顽固的宗派主义谬论,口气俨如科学真理在手的圣哲一般。 

  当巴黎公社把革命的领导权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时候,当普通工人第一次敢于侵犯他们的“天然尊长”的执政特权,在空前艰难的条件下虚心、诚恳而卓有成效地进行他们的工作,而所得报酬最高额还不及科学界高级权威人士所建议的伦敦国民教育局秘书最低薪额的五分之一的时候——旧世界一看到象征劳动共和国的红旗在市政厅上空飘扬,便怒火中烧,捶胸顿足。 

  然而这是使工人阶级作为唯一具有社会首创能力的阶级得到公开承认的第一次革命;甚至巴黎中等阶级的大多数,即店主、手工业者和商人——唯富有的资本家除外——也都承认工人阶级是这样一个阶级。公社拯救了这个中等阶级,因为公社采取英明措施把总是一再出现的中等阶级内部纠纷之源,即债权和债务问题解决了。正是中等阶级的这一部分人在1848年为镇压六月工人起义出过力之后,立即被制宪议会毫不客气地交给他们的债主们去任意宰割。但这还不是他们现在靠拢工人阶级的原因。他们感觉到他们只能在公社和不管打着什么招牌的帝国之间进行抉择。帝国在经济上毁了他们,因为它大肆挥霍社会财富,怂恿大规模的金融诈骗,支持人为地加速资本的集中,从而使他们遭受剥夺。帝国在政治上压迫了他们,它的荒淫无度在道义上震惊了他们;帝国侮辱了他们的伏尔泰思想,因为它把教育他们子弟的事情交给无知兄弟会;帝国激怒了他们作为法兰西人的民族感情,因为它把他们一下子推入这样一场战争,这场战争制造了那么多毁灭性灾难,得到的结果只有一个——帝国灭亡。事实上,在波拿巴派和资本家这样一些高等流氓从巴黎逃跑以后,真正的中等阶级秩序党就以共和联盟的形式出现,站到了公社的旗帜下,并且反驳梯也尔的胡编乱造,保卫公社。至于这一大部分中等阶级的感激心情能否经得住目前的严峻考验,将来自有分晓。 

  公社对农民说,“公社的胜利是他们的唯一希望”,这是完全正确的。炮制于凡尔赛、由光荣的欧洲报界文丐一传再传的所有谎言中最惊人的就是:乡绅议员代表法国农民。试想一想,法国农民对于他们在1815年以后不得不付予10亿赔偿金的人们竟产生了爱戴心情!在法国农民的心目中,大土地所有者存在本身就是对他们1789年的胜利果实的侵犯。1848年,资产者们对农民的那块土地加上了每法郎生丁的附加税,而那时候他们还是以革命的名义这样做的;现在他们则挑起了反对革命的国内战争,借以把他们约定要付给普鲁士人的50亿赔款的主要重担转嫁到农民身上。与此相反,公社在最初发表的一项公告里就已经宣布,战争的费用要让真正的战争发动者来偿付。公社能使农民免除血税,能给他们一个廉价政府,能把现今吸吮着他们鲜血的公证人、律师、法警和其它法庭吸血鬼,换成由他们自己选出并对他们负责的领工资的公社勤务员。公社能使他们免除乡警、宪兵和省长的残暴压迫,能用启发他们智能的学校教师去代替麻痹他们头脑的教士。而法国农民首先是善于算账的人。他们会发现,付给教士的钱不由税吏们强制征收,而只由各教区的居民依其宗教情感自愿捐赠,那是极为合情合理的。这些都是公社的统治——也只有这种统治——使法国农民马上就能得到的巨大好处。所以这里用不着细讲那些只有公社才能够而且必须以有利于农民的方式加以解决的更复杂但极重要的问题,例如:农民那小片土地负担着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的抵押债务,proletarat foncier(农村无产阶级)因此而与日俱增,农民的土地恰恰由于现代农业的发展以及资本主义农业经营的竞争而以越来越快的速度被剥夺。 

  路易·波拿巴是被法国农民选为共和国总统的,第二帝国则是秩序党的作品。在1849年和1850年,法国农民就开始表示出他们实际需要的是什么了。他们的表达方式就是:以自己的区长对抗政府的省长,以自己的学校教师对抗政府的教士,亲自出来与政府的宪兵周旋。秩序 在1850年1月和2月所制定的一切法律,都是明目张胆压迫农民的措施。农民曾经是波拿巴派,因为在他们的眼中大革命及其带给农民的所有利益都体现在拿破仑的身上。这种在第二帝国时代迅速破灭的(而且就其本质而言是和乡绅议员相敌对的)幻觉,这种过去时代的偏见,怎么能够抵得住公社对农民切身利益和迫切需要的重视所具有的号召力呢? 

  乡绅议员知道(并且实际上也最害怕这一点),如果公社治理下的巴黎同外省自由交往起来,那么不出叁个月就会引起一场农民大起义,所以他们才急于对巴黎实行警察封锁,以阻止这种传染病的蔓延。 

  可见,公社是法国社会的一切健全成分的真正代表,因而也就是真正的国民政府,而另一方面,它作为工人的政府,作为劳动解放的勇敢斗士,同时又具有十足国际的性质。普鲁士军队使法国的两个省归属于德国,而就在这支军队的眼前,公社使全世界的工人都归属于法国。 

 

  第二帝国曾是集普天下坑蒙拐骗之大成的盛世。世界各国的坏蛋都响应了它的号召,赶来参加它的闹宴和对法国人民的掠夺。甚至此时此刻梯也尔也还是以瓦拉几亚的流氓加内斯科为右手,以俄国的暗探马尔科夫斯基为左手。公社则使一切外国人都能享有为不朽事业而牺牲的荣誉。资产阶级由于它自己的叛变而招致了对外战争的失败,又同外国侵略者勾结挑起了国内战争,它在这两次战争的间隙找到了机会来表现他们的爱国热情,其表现方式就是派警察搜捕在法国的德国人。公社则委任了一个德国工人担任自己的劳动部长。梯也尔、资产阶级、第二帝国都不断欺骗波兰人,口头上冠冕堂皇地对他们表示同情,实际上把他们出卖给俄国,替俄国干坏事。公社则请波兰的英雄儿子荣任巴黎捍卫者的领导人。为了使公社所自觉地开辟的历史新纪元取得一个鲜明的标志,公社一方面当着普鲁士胜利者的面,另一方面当着由波拿巴派将军们率领的波拿巴军队的面,推倒了象征战争光荣的庞然巨物——旺多姆圆柱。 

  公社的伟大社会措施就是它本身的存在和工作。它所采取的各项具体措施,只能显示出走向属于人民、由人民掌权的政府的趋势。这类措施是:不准让面包行业的帮工做夜工;用严惩的办法禁止雇主们以各种借口对工人罚款以减低工资——雇主们在这样做的时候集立法者、审判官和执行吏于一身,而且以罚款饱私囊。另一个此类的措施是把一切已关闭的作坊或工厂——不论是资本家逃跑了还是自动停了工——都交给工人协作社,同时给企业主保留获得补偿的权利。 

  公社的那些引人注目的明智而温和的财政措施,只能是与围城状态相适应的措施。鉴于各大金融公司和承包商们在欧斯曼[2]庇护下掠夺了巴黎大量钱财,公社要是没收他们的财产,其理由要比路易·波拿巴没收奥尔良家族的财产充足万倍。霍亨索伦家族和英国的政治寡头们的财产中有很大一部分是靠掠夺教会得来的,而公社才仅仅从没收教会财产上得到8000法郎,他们就对此大为愤慨,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凡尔赛政府刚刚恢复了一点元气,便采取最残暴的手段对付公社。它在全法国压制言论自由,甚至禁止来自各大城市的代表举行集会;它在凡尔赛和法国其它各地设置暗探,远远超过第二帝国时代;它的像宗教裁判官一样的宪兵焚毁一切在巴黎出版的报纸,检查一切来自巴黎和寄往巴黎的信件;在国民议会中,谁如果斗胆要替巴黎说句话,立刻就会被呵叱住,这种情形甚至在1816年的“无双议院”里也未曾有过;凡尔赛方面从外部对巴黎进行着野蛮的战争,而且还想在巴黎内部进行收买和阴谋活动——在此种情况下,公社若是装作像在太平盛世一样,遵守自由主义那一套表面上温文尔雅的行为规范,岂不是可耻地背叛了自己的使命?如果公社政府和梯也尔政府是同一类政府的话,那么凡尔赛方面就没有理由查禁公社的报纸,而巴黎方面也就同样没有理由查禁秩序党的报纸了。 

  就在乡绅议员宣称法国得救的唯一办法是回到教会 抱里去的时候,不信教的公社却揭露了毕克普斯女修道院和圣洛朗教堂的秘密,这实在是使这些议员恼火的事情。梯也尔将大把的大十字勋章随意掷给波拿巴的将军们以表彰他们打败仗、签降书和在威廉堡卷香烟的本事,公社却在自己的将军们稍有失职嫌疑时就予以撤职和逮捕,这对于梯也尔先生是一种讽刺。公社把一个只是因为破产而在里昂被监禁过六天,后来用假名混进公社的委员予以撤职和逮捕,这对于那位伪造文件犯茹尔·法夫尔——他当时还在做法国的外交部长,还在向俾斯麦出卖法国,还在向比利时的那个模范政府发号施令——难道不像是有意打在他脸上的一记耳光吗?但是,公社可不像一切旧政府那样自诩决不会犯错误。它把自己的所言所行一律公布出来,把自己的一切缺点都让公众知道。 

 

  在任何一次革命中,除了真正代表革命的人物,总还要挤进来另外一种人。这种人当中有些是以前各次革命的忠心的幸存者,他们对当前的运动并没有深刻的了解,但他们由于具有人人皆知的忠诚和勇敢精神或者纯粹是由于传统力量,还保留有对人民的影响;另外有些人则不过是空喊家,他们年复一年地用老一套的刻板语言大骂现政府,从而骗取了第一流革命家的名声。在3月18日以后, 实也出现了上面说的那样一些人,他们有时甚至扮演了显要的角色。他们极力阻碍工人阶级的真正运动,同以前这 人阻碍各次革命充分发展的情况完全一样。他们是一 无法避免的祸害;摆脱他们需要时间,但是公社却没有这样的时间。 

  公社简直是奇迹般地改变了巴黎的面貌!第二帝国的那个花花世界般的巴黎消失得无影无踪。法国的京城不再是不列颠的大地主、爱尔兰的在外地主、美利坚的前奴隶主和暴发户、俄罗斯的前农奴主和瓦拉几亚的封建贵族麇集的场所了。尸体认领处里不再有尸体了,夜间破门入盗事件不发生了,抢劫也几乎绝迹了。事实上自从1848年2月的日子以来,巴黎街道第一次变得平安无事,而且不再有任何类型的警察。有一个公社委员说: 

  “我们再也听不到杀人、偷盗和人身袭击事件;看来真好象警察已经把他们所有的保守派朋友一起带到凡尔赛去了。” 

  荡妇们已经跟在她们的庇护者——那些家庭、宗教、尤其是财产的卫士们的屁股后头跑掉了。没有了荡妇们,真正的巴黎妇女又出现在最前列,她们像古典古代的妇女那样具有英勇、高尚和献身的精神。努力劳动、用心思索、战斗不息、流血牺牲的巴黎——它在培育着一个新社会的同时几乎把大门口外的食人者忘得一干二净——正放射着它的历史首创精神的炽烈的光芒! 

   巴黎这个新世界相对峙的是凡尔赛的旧世界。看看这个旧世界吧——这是个由来自所有死亡了的旧体制的食尸鬼组成的议会。食尸鬼就是渴望撕食国民尸体的正统派和奥尔良派。还有一个尾巴,这就是陈腐的共和派。这些共和派以出席国民议会来表示他们对奴隶主叛乱的支持;他们把他们的议会制共和国得以维持下去的希望,寄托于那个充当着共和国首脑的老骗子的虚荣心;他们十分可笑地学着1789年的样子,在Jeu de Paume 举行他们的令人毛骨悚然的会议。这个代表法国一切死亡事物的议会,只是靠着路易·波拿巴的将军们的军刀的支持,才得以维持住生命的假象。巴黎全是真理;凡尔赛全是谎言,是出自梯也尔之口的谎言。 

 

  梯也尔对塞纳—瓦兹省的区长代表团说: 

  “你们可以信赖我的话,我从来不食言。” 

  他竟对这个议会说,“它是法国从未有过的最自由地选出的最开明的议会”;他对他的杂牌军队说,他们是“世界的瑰宝,是法国从未有过的一支最优秀的军队”;他对外省说,传言他下令轰击巴黎纯属无稽之谈: 

  “如果曾经打了几发炮弹,那也不是凡尔赛军队打的,而是一些叛乱者为了假装他们在作战才打的,可是实际上他们连头都不敢露出来。” 

  后来他又对外省宣称: 

  “凡尔赛的炮兵不是轰击巴黎,而只是向它开了几炮。” 

  他对巴黎大主教说,硬说凡尔赛军队曾执行大批处决和进行报复(!),这全是胡扯。他对巴黎说,他只是想“把巴黎从可憎的暴君压迫下解放出来”,说公社的巴黎实际上“不过是一小撮罪犯”。梯也尔先生的巴黎并不是“群氓”的真正巴黎,而是幽灵的巴黎,francs-fileurs的巴黎,男女闲荡者的巴黎,富人的、资本家的、花花公子的、无所事事者的巴黎。这个巴黎目前正带着它的奴仆、骗子、文痞、荡妇麇集在凡尔赛、圣但尼、吕埃和圣日耳曼;这个巴黎认为内战不过是惬意的消遣,它从望远镜中观赏战斗的场面,计算放炮的次数,用自己的以及自己的娼妇们的名誉赌咒发誓说,这里上演的戏要比圣马丁门剧场中的精彩得多。被打死者真的死了,伤者的惨叫声也是实实在在的惨叫,而且这整个事件具有如此深刻的历史意义。 

这就是梯也尔先生的巴黎,正像逃到科布伦茨的那帮人是卡龙先生的法国一样。 

 

  奴隶主阴谋用普鲁士军队的占领来制服巴黎的第一次企图,因俾斯麦的拒绝而没有得逞,3月18日第二次企图制服巴黎,结果是军队溃败和政府逃往凡尔赛,政府并命令全部行政机关也停止工作,随之出逃。梯也尔假装同巴黎议和,借以争取时间准备对巴黎作战。但是到哪里去搜罗军队呢?战斗团的残部人数很少,而且不可靠。梯也尔向外省发出紧急呼吁,要求派国民自卫军和志愿军前去增援凡尔赛,但是遭到断然拒绝。只有布列塔尼派去了一小撮朱安兵,他们作战时打着白旗,每人胸前佩带着用白布做成的耶稣圣心,口里呼喊着“Vive le Roi!”(国王万岁!)。这样,梯也尔就只好匆忙纠集一群杂牌队伍,其中有水兵、海军陆战队士兵、教皇的朱阿夫兵、瓦朗坦手下的宪兵以及比埃特里手下的警察和密探。可是这支军队要不是补充了一批批的帝国被俘兵员,那就会毫无用处而令人觉得可笑。俾斯麦准予放回被俘兵员的人数,刚好既够打内战之用,又足以保持凡尔赛政府对普鲁士的屈从和依赖。真正打起来,凡尔赛的警察还得照应凡尔赛的军队,而在一切危险的地方,都是宪兵打头阵,拖着军队前进。陷落的炮台不是夺来的,而是买通的。公社战士的英雄气概向梯也尔表明,凭他自己的谋略和他所掌握的武装力量,巴黎的抵抗是无法击破的。 

   此同时,他和外省的关系越来越紧张了。没有接到一份可以使梯也尔和他的乡绅议员们高兴的表示拥护的宣言。恰恰相反。来自四面八方的代表团和宣言,都是用很不尊敬的口气坚决要求同巴黎和解,而和解的基础是毫不含糊地承认共和国、确认公社规定的各项自由权利,解散任期已满的国民议会。代表团和宣言是如此之多,致使梯也尔的司法部长杜弗尔在4月23日给国家的检察官们的通令中命令他们把“呼吁和解”当作罪行查办!然而梯也尔看到进攻巴黎没有希望,于是决定改变策略,下令在4月30日按照他自己叫国民议会通过的新市镇法在全国进行市镇选举。一方面有他那些省长玩弄阴谋手段,另一方面有警察机关进行威胁恫吓,这使他满 希望地认为:外省作出的裁决会赋予国民议会以前所未有的道义力量,并且他最终定会从外省取得征服巴黎的物质力量。 

  梯也尔一开始就竭力想在进行他的这场在他自己的公报中备受赞美的反对巴黎的强盗战争的同时,在他的部长们企图在全法国建立恐怖统治的同时,表演一出和解小戏。这出小戏要达到几个目的:蒙蔽外省视听,诱骗巴黎的中等阶级分子,而最主要的是使国民议会中的冒牌共和党人能够以对梯也尔的信任掩盖他们对巴黎的背叛。梯也尔在3月21日,即在他还没有军队的时候,对国民议会声明说: 

  “不管发生什么情况,我决不派军队到巴黎去。” 

  3月27日,他又站起来说: 

  “我发现共和国已是既成事实,我坚决维护它。” 

  实际上,他用共和国的名义镇压了里昂和马赛的革命,而他的乡绅议员们在凡尔赛只要一听到“共和国”这个词就要把它淹没在狂吼声中。他作出这番勋业之后,就把“既成事实”降低为假定事实。奥尔良王室子弟议是他为慎重起见从波尔多打发走的,现在他明目张胆地破坏法律,准许他们在德勒从事阴谋活动了。梯也尔在同巴黎和外省代表们无休止的会见当中所作出的让步——尽管谈话的口气和腔调总是随着时间和情况而变化——实际上从来没有超出这样一个承诺:将来的报 对象仅限于: 

  “那一小撮与杀害勒孔特和克莱芒·托马有关的罪犯” 

  而且还有一个不言而喻的前提,即巴黎和法国要无条件地承认梯也尔先生本人就是最好不过的共和国,就像他在1830年对待路易-菲利普那样。然而,就连这种让步,他也竭力通过他的部长们在国民议会进行的官方解释而使之暧昧不明。不仅如此,他还让他的那位杜弗尔行动起来。杜弗尔,这个老牌奥尔良派律师,在历次戒严时期都是最高法官;如今1871年梯也尔掌权时是如此,1839年路易-菲利普在位时和1849年路易·波拿巴任总统时也是如此。他在不担任部长职务时,曾以替巴黎资本家辩护而大发横财,以反对出自他自己之手的法律来捞取政治资本。现在他不仅赶快在国民议会通过一批镇压性的法律,以便在巴黎陷落后用来消灭法国共和制自由的最后残余,他还把对他说来太缓慢的军法审判程序加以简化,并且新炮制出一部严酷的流放法,以此预示巴黎未来的命运。1848年革命取消了对政治犯的死刑,而代之以流放。路易·波拿巴没有敢恢复,至少是不敢公开恢复断头机的统治。乡绅议会当时甚至还不敢暗示巴黎人不是造反者而是杀人犯,所以它只得把将来对巴黎进行报 的手段局限于杜弗尔的新流放法。在此种情况下,如果梯也尔的和解滑稽剧不是按照他的意图引起乡绅议员们的一片怒吼声,他的这出滑稽剧就演不下去了。那些乡绅议员百思不得其解,他们既没有领会这套把戏,又不懂得玩弄这套把戏非用伪善、狡辩、拖延这样一些手法不可。 

 

  梯也尔鉴于4月30日的市镇选举在即,便于4月27日做了一次精采的和解表演。他在国民议会讲坛上大讲假惺惺的漂亮话的时候,慷慨激昂地说道: 

  “除巴黎的阴谋之外,不存在反对共和国的阴谋,巴黎的阴谋迫使我们让法国人流血。我要再叁重复说:让那些举起邪恶武器的人放下他们的武器吧,那我们就会立即通过和平协议停止惩罚,只有那一小撮罪犯另当别论。” 

  他对那些大喊大叫地打断他讲话的乡绅议员回答道: 

  “诸位先生,我恳求你们告诉我,难道我说的不对吗?难道你们听见我如实地说明罪犯不过是一小撮人,真的觉得遗憾吗?忍心杀害克莱芒·托马和勒孔特将军的人只是罕有的例外,这难道不是不幸中之万幸吗?” 

 

  然而,法国对于梯也尔这一番自以为像海上女妖歌声那样动听的议会讲话置若罔闻。在法国尚存的3500个市镇所选出的70万名市议员中,联合起来的正统派、奥尔良派和波拿巴派总共还占不到8000人。在后来的补充选举中他们更是受到绝对的敌视。这样,国民议会不但没有从外省方面得到它迫切需要的物质力量,而且连最后一点道义力量,即作为这个国家普选权体现者的资格也丧失了。而意味着它彻底失败的是,法国所有城市新选出的市议会给凡尔赛的这个篡权的国民议会以公开的威胁,即决定在波尔多召集一个 之针锋相对的国民议会。 

  对俾斯麦而言,期待已久的采取决定性行动的时刻已经到来。他向梯也尔发号施令,要他派全权代表到法兰克福去签订最后的和约。梯也尔卑躬屈膝地遵从自己主子的吩咐,急忙派出了自己的亲信茹尔·法夫尔并以普耶-克尔蒂埃做他的助手。普耶-克尔蒂埃是鲁昂“鼎鼎大名的”棉纱厂主,是第二帝国的狂热的甚至奴颜婢膝的拥护者,对他说来,第二帝国是无可挑剔的,只有一事例外,即帝国同英国签订过损害他这个企业家利益的商约。他在波尔多刚一当上梯也尔的财政部长,马上就抨击这个“邪恶的”条约,暗示这个条约很快就会被废除。他甚至厚颜无耻地试图——虽然未能做到(因为做此盘算时没有请示俾斯麦)——立即对阿尔萨斯实行旧的保护关税,据他说那里没有任何旧有的国际条约妨碍这样做。此人把搞反革命看作在鲁昂降低工资的手段,把割让法国两省看作在法国抬高他的货物价格的手段。这种人岂不是注定要被梯也尔挑选为茹尔·法夫尔的助手去完成他最后的卖国大业吗? 

  这绝妙的一对全权代表一到法兰克福,盛 凌人的俾斯麦立即粗暴地要他们二者择一:“或者是恢复帝国,或者是无条件地接受我的媾和条件!”他的条件里有这样的内容:缩短战争赔款分期交付的期限,并由普鲁士军队占领巴黎各炮台,直到将来俾斯麦对法国形势感到满意时为止。这样一来,普鲁士就被承认为法国内政的最高主宰者。作为回报,俾斯麦愿释放被俘的波拿巴兵员去消灭巴黎,并调派威廉皇帝的军队直接援助他们。为了保证不食言,他把赔款第一期交付时间推到“平定”巴黎之后。梯也尔和他的全权代表们当然贪馋地急忙吞下了这一钓饵。5月10日,他们在和约上签了字;5月18日,他们就让凡尔赛国民议会批准了这个条约。 

 

  从缔结和约到被俘的波拿巴兵员返回这一段期间,梯也尔觉得更加需要把他的和解滑稽剧继续演下去,因为他的共和 走卒们极需要一个借口,以便装作看不见为血洗巴黎而进行的准备。直到5月8日,他还对一个主张和解的中等阶级代表团说: 

  “只要暴乱者决定投降,巴黎的城门就可以对一切人洞开一个星期,唯有杀害克莱芒·托马和勒孔特两将军的凶手除外。” 

  几天以后,当他为此诺言而遭到乡绅议员们激烈质问时,他避而不作任何解释,但意味深长地暗示说: 

  “我对你们说,你们当中有些缺乏耐心的人,未免太性急了。这些人还得再忍耐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以后就不会再有什么危险,那时任务就会适合他们的勇气和能力了。” 

  当麦克马洪刚刚有把握向梯也尔保证很快就进入巴黎时,梯也尔立即对国民议会宣称,他 

  “将手持法律进入巴黎,要向那些牺牲了士兵生命和毁坏了公共纪念物的恶棍们彻底讨回这笔债”。 

  当决定的时刻临近时,他对国民议会说:“我将毫不留情!”他对巴黎说,它末日将临;对自己的那些波拿巴强盗们说,政府准许他们任意向巴黎复仇。最后,在叛徒已于5月21日给杜埃将军打开了巴黎城门的情况下,梯也尔于5月22日向乡绅议员们揭开了他们先前无论如何也悟不出的他那出和解滑稽剧的“目的”: 

  “几天前我对你们说过,我们正在接近我们的目的;今天我来告诉你们吧,这个目的已经达到。秩序、正义和文明终于获得胜利!” 

  确实如此。每当资产阶级秩序的奴隶和被压迫者起来反对主人的时候,这种秩序的文明和正义就显示出自己的凶残面目。那时,这种文明和正义就是赤裸裸的野蛮和无法无天的报复。占有者和生产者之间的阶级斗争中的每一次新危机,都越来越明显地证明这一事实。和1871年的无法形容的罪恶比起来,甚至资产阶级的1848年6月的暴行也要相形见绌。巴黎全体人民——男人、妇女和儿童——在凡尔赛军开进城内以后还战斗了一个星期的那种自我牺牲的英雄气概,反映出他们事业的伟大,而士兵们穷凶极恶的暴行则反映出雇用他们作为保镖的那个文明所固有的精神。这种为处置自己在战事结束后的杀戮中留下的成堆尸种而感到困难的文明,真是光辉灿烂的文明啊! 

  要想找到可以同梯也尔和他那些嗜血豺狼的行为相比拟的东西,必须回到苏拉和罗马前后叁头执政的时代去。同样是冷酷无情地大批杀人;同样是不分男女老幼地屠杀;同样是拷打俘虏;同样是发布公敌名单,不过这一次被列为公敌的是整个一个阶级;同样是野蛮地追捕躲藏起来的领袖,使他们无一幸免;同样是纷纷告发政治仇敌和私敌;同样是不惜杀戮根本和斗争无关的人们。不同处只在于罗马人没有机关枪来进行大规模的处决,他们没有“手持法律”,也没有口喊“文明”罢了。 

  看了这一切恐怖景象之后,现在再来看一看这种资产阶级文明由它自己的报刊所描绘的另一副更加丑恶的面貌吧。 

  伦敦的一家托利 报纸驻巴黎记者写道: 

  “远处还响着零星的枪声;濒临死亡的可 的受伤者躺在拉雪兹神父墓地的墓石之间无人照管;6000个惊恐万状的暴乱者,在迷宫似的墓地地道中绝望地转来转去;沿街奔跑的不幸的人们,被机关枪大批地射杀。在这样的时候令人看了气愤的是,咖啡馆里挤满了爱好喝酒、打弹子、玩骨牌的人,荡妇们在林荫道上逛来逛去,纵酒狂欢的喧嚷声从豪华酒楼的雅座里传出来,打破深夜的寂静!” 

  爱德华·埃尔韦先生在曾被公社查禁的一家凡尔赛报纸《巴黎报》上写道: 

  “巴黎居民〈!〉昨天表现他们的欢乐的方式有些太轻佻了,我们担心以后还会越来越糟。巴黎笼罩着节日的气氛,这实在不协调,令人难过;要是我们不想被叫作堕落时代的巴黎人,就必须消除这种现象。” 

  接着,他引用了塔西佗的一段话: 

  “可是,在这场可怕的斗争的第二天早晨,甚至在斗争还没有完全结束的时候,堕落和腐败的罗马就又开始沉湎于毁坏其躯 、玷污其灵魂的酒色之中了。—— alibi proelia et vulnera, alibi balneae popinaeque(这里是战斗和创伤,那里是澡堂和酒楼)。” 

  埃尔韦先生只是忘记说,他提到的“巴黎居民”仅仅是梯也尔的巴黎的居民,是从凡尔赛、圣但尼、吕埃和圣日耳曼蜂拥返回的那些francs-fileurs 也就是已经“没落”的那个巴黎。 

  这个建立在劳动奴役制上的罪恶的文明,每次血腥地战胜了为实现美好新社会而献身的斗士时,都要把牺牲者的呻吟淹没于在世界各地都可听到回音的大喊大叫的诽谤声中。工人们的平静的巴黎,公社的巴黎,突然被那帮“秩序”恶狗变成了地狱。这一惊人巨变在世界各国资产阶级看来证明了什么呢?竟然证明公社阴谋反对文明!为公社慷慨赴死的巴黎人,数目之多超过历史上的任何战斗。这证明什么呢?竟然证明公社不是人民自己当家作主,而是一小撮罪犯篡夺政权!巴黎妇女在街垒旁和刑场上都是视死如归。这证明什么呢?竟然证明公社恶魔把她们变成了麦格拉和赫加特!公社在处于绝对统治地位的两个月内所采取的温和宽厚态度,只有它在保卫战中表现出的英勇气概才能与之相提并论。这证明什么呢?竟然证明两个月内公社只是在小心翼翼地用温和宽厚和人道精神的假面具掩盖其凶残的嗜血本性,好让这种嗜血本性在垂死挣扎时发泄出来! 

  工人的巴黎在英勇地自我牺牲时,也曾把一些房屋和纪念碑付之一炬。既然无产阶级的奴役者们对无产阶级刀砍斧劈,那他们就休想在得胜后回到他们的完好无损的住宅里去。凡尔赛政府叫喊道:“这是纵火!”同时悄悄地示意它所有的、直至远在穷乡僻壤的走卒,要他们在各个地方把它的敌人都当作专事纵火的嫌疑犯加以搜捕。全世界的资产阶级看着战斗结束后的大屠杀感到开心,而对人们“亵渎”砖瓦和灰泥却万分愤怒! 

 

  有的政府正式准许自己的海军实行“杀、烧、毁”,这是不是准许纵火?英国军队随心所欲地火烧华盛顿的国会大厦和中国皇帝的夏宫,这是不是纵火?普鲁士人不是为了军事上的理由,而只是为了报复泄愤,就用煤油烧毁了许多像沙托丹那样的城市和无数村庄,这是不是纵火?梯也尔炮轰巴黎达六个星期之久,借口是他只想把里面有人的房屋烧毁,这是不是纵火?在战争当中,火像任何其它武器一样,也是合法的武器。轰击敌人占据的房屋,是为了把这些房屋烧毁。防御者不得不撤离这些房屋时,他们自己就把这些房屋付之一炬,使敌人不能利用这些房屋来进攻。妨碍世界上任何正规军作战的一切房屋,都是不免要被烧毁的。可是,在被奴役者反对奴役者的战争中,在这场有史以来唯一合理的战争中,这个道理竟不适用!公社严格地把火用作防御的手段。它使用火是为了封锁欧斯曼特意为便于开炮而打通的那些又长又直的街道,使凡尔赛军队无法进入;它使用火是为了掩护自己撤退,而凡尔赛军队使用火炮却是为了进攻,他们用炮弹破坏的房屋并不比公社用火烧毁的少。究竟哪些房屋是防御者烧毁的,哪些是进攻者烧毁的,直到现在还有争论。况且防御者只是在凡尔赛军队已经开始大批杀害俘虏时,才使用火。再者,公社早就公开宣布过,公社一旦被逼到绝境,就会把自身埋葬在巴黎的废墟中,并把巴黎变成第二个莫斯科。国防政府也曾说过要这样做,为此,特罗胥还给它准备了煤油。但它这样说只是为了掩盖自己的叛变。公社知道,它的敌人毫不爱惜巴黎人民的生命,却十分爱惜他们自己在巴黎的住宅。而另一方面,梯也尔已经宣布说他将毫不留情地进行报复。当他这边刚一把军队准备好,同时普鲁士人那边刚一把各出口截断,他就立刻宣布说:“我决不会手软!抵罪要彻底,审判要严厉!”如果说巴黎工人的行为是汪达尔行为的话,那么这是誓死防御的汪达尔行为,而不是在胜利后干出的汪达尔行为,如基督徒对待 教世界真正无 的古代艺术珍品所采取的那 行为。就是这后一 汪达尔行为,也有历史学家为之辩护,他们认为这是正在诞生的新社会与正在崩溃的旧社会之间所进行的伟大斗争中不可避免和较为次要的伴生现象。巴黎工人所做的更不是欧斯曼为了给游手好闲者的巴黎腾出地盘而把历史的巴黎夷为平地的那种汪达尔行为! 

  可是,公社处死了以巴黎大主教为首的个人质啊!资产阶级及其军队在1848年6月恢复了枪毙没有自卫能力的俘虏这一早已绝迹的战争惯例。自此以后在欧洲和印度,凡是镇压民众动乱的时候,就都不同程度地严格照此野蛮惯例行事了。这证明它真是“文明的一个进步”!另一方面,普鲁士人在法国曾恢复扣留人质的做法——硬要一些无辜的人用自己的性命去为别人的行为负责。既然,如我们所看到的,梯也尔从冲突一开始时就采取了枪杀公社方面被俘人员的人道做法,公社就不得不为保护这些被俘者的生命而采用了普鲁士人扣留人质的做法。这些人质中已经接连有人因凡尔赛方面不断枪杀俘虏而丧命。在麦克马洪的御用军为庆祝自己开进巴黎而进行了大屠杀以后,他们怎么还能再保住性命呢?难道连这一遏制资产阶级政府肆无忌惮的暴行的最后办法——扣留人质——也只应当是装装样子吗?杀死大主教达尔布瓦的真正元凶是梯也尔。公社曾再叁提议以大主教,而且还加上许多个教士,来交换当时被梯也尔扣押的布朗基一人。梯也尔顽固地拒不接受。他知道,放走布朗基就是给公社一个首脑,而大主教则在成为死尸之后对他最有用。梯也尔仿效了卡芬雅克的先例。在1848年6月,卡芬雅克和他那些秩序人物不就是通过污蔑起义者是杀害大主教阿弗尔的凶手而掀起了一片义愤填膺的喧嚣吗?他们心里很清楚,大主教是被秩序党的士兵们枪杀的。当时在场的大主教的大司铎雅克美先生事后立刻向他们提交了证词。 

  秩序党在他们的血腥闹宴上总是少不得要对自己的受害者大肆诽谤一番。这一切诽谤只是证明:现代资产者已把自己看作旧封建主的合法继承人。旧封建主认为自己用任何武器镇压平民都是正当的,而平民拥有武器,不论什么样的武器,都是犯罪。 

 

  统治阶级利用外国侵略者支持的内战来镇压革命的阴谋,即我们所一步步追述的从9月4日这一天起直到麦克马洪的御用军进入圣克卢门为止的这场阴谋,以巴黎的大屠杀告终。俾斯麦满意地望着巴黎的废墟。当他还只是1849年普鲁士无双议院中一名普通的乡绅议员时就盼望着把大城市都加以消灭。现在他大概认为巴黎变为废墟就意味着他的这一愿望的初步实现。他满意地望着巴黎无产者的尸体。在他看来,这不但是革命被消灭,而且也是法国的灭亡,这个法国现在已经真正被砍掉了头颅,而且是由法国政府自己砍掉的。他和一切飞黄腾达的政治家一样,目光短浅,看到的只是这一巨大历史事件的外表。历史上何曾有过战胜者不仅替战败政府充当宪兵,而且还替它充当受雇杀手以求胜利完美无缺这种怪事?普鲁士和巴黎公社之间没有发生过战争。相反地,公社接受了初步和约,普鲁士宣布了中立。因此普鲁士不是交战一方。它扮演了杀手的角色,而且是一个怯懦的杀手,因为这不会带来危险;它是一个受雇的杀手,因为事先商定了巴黎陷落后要付给它五亿行凶酬金。这样,上天为惩罚不信神的荒淫堕落的法国而授命虔诚的仁义道德的德国进行的那场战争,其真正的性质终于暴露无遗了!这种甚至在旧世界的法学家看来也是空前违反国际公法的行为,并未能提醒欧洲的那些“文明”政府把纯系圣彼得堡内阁傀儡的罪恶的普鲁士政府宣布为各国之公敌,却只是促使它们去琢磨要不要把为数很少的逃出巴黎双重包围圈的受害者送交凡尔赛的刽子手! 

  在现代最惊心动魄的这场战争结束后胜败两军联合起来共同杀戮无产阶级这样一个史无前例的事件,并不是像俾斯麦所想的那样,证明正在崛起的新社会被彻底毁灭了,而是证明资产阶级旧社会已经完全腐朽了。旧社会还能创造的最高英雄伟绩不过是民族战争,而这种战争如今被证明不过是政府用来骗人的东西,意在延缓阶级斗争,一旦阶级斗争爆发成内战,这种骗人的东西也就会立刻被抛在一边。阶级的统治再也不能拿民族的军服来掩盖了;面对无产阶级,各民族政府乃是一体! 

  在1871年的圣灵降临节以后,法国工人和他们的劳动产品占有者之间,已经既不能有什么和平,也不能有什么停战了。雇佣军的铁腕可能暂时把这两个阶级都压服一下。但是,斗争定会一次又一次地爆发,规模也将越来越大,最终谁将取得胜利——是少数占有者还是绝大多数劳动者——那是非常清楚的。而法国工人阶级还只是整个现代无产阶级的先锋队。 

  欧洲各国政府在巴黎面前显示了阶级统治的国际性,可是它们却大骂国际工人协会,把这个反对全世界资本阴谋的国际劳动组织说成是所有这一切灾难的总根源。梯也尔指责这个组织是劳动的暴君,而自己却装成劳动的解放者。皮卡尔下令将法国的国际会员同国外的国际会员之间的一切联系切断;梯也尔的1835年的同谋者,那个已成为老古撮的若贝尔伯爵声称,铲除国际是所有文明国家政府的大事。乡绅议员们对国际狂吼,全欧洲的报刊都随声附和。有一位同我们协会毫无关系的可敬的法国作家这样说: 

  “国民自卫军中央委员会委员和大部分公社委员,都是国际工人协会的最积 、最有见识、最刚毅的人物...... 这些人都百分之百地正直、真挚、聪明、忠诚、纯洁、狂热——正面意义上的狂热。” 

  在颇有几分警察头脑的资产阶级心目中,国际工人协会自然是以密谋方式活动的,其中央机构不时命令在各个国家制造事端。实际上,我们的协会只是文明世界各国最先进的工人之间的国际纽带。无论在何处、在何种形式或何种条件下,只要进行着阶级斗争,自然总是我们协会的会员站在最前列。产生这个协会的土壤就是现代社会本身。无论屠杀多少人,都不能把这个协会铲除。要铲除它,各国政府必须铲除资本对劳动的专横统治,即铲除它们自身寄生虫生活的条件。 

  工人的巴黎及其公社将永远作为新社会的光辉先驱而为人所称颂。它的英烈们已永远铭记在工人阶级的伟大心坎里。那些扼杀它的刽子手们已经被历史永远钉在耻辱柱上,不论他们的教士们怎样祷告也不能把他们解脱。 

 

注释

[1]在英国,犯人度过大部份刑期以后,常常给予假释证,犯人持着这种证件可以在狱外自由车住,但应当受警察监视。这种证件称为 tickets-of-leave 〔假释证〕,持有假释证的人称为 tickets-of-leave men 〔假释犯〕。(恩格斯在1871年德文版上加的注) 

[2]欧斯曼男爵(Haussmann)在第二帝国时代是塞纳省省长,亦即巴黎市的行政长官。为便于镇压工人起义,他曾进行了一系列改建巴黎街道等的工作。(列宁校订的1905年俄译本注) 

 

附      录

  “一队囚犯在乌里克大街停下,在人行道上脸朝马路站成四五排。将军加利费侯爵和他的参谋下了马,从左端开始巡视。将军慢慢地走动,审视着行列,时而在这里,时而在那里停下来,在某一个人的肩膀上拍一下,或是向某一个站在后排的人招招手要他出列。这样挑选出来的人,多半不再多问就被 到马路中心去,那里很快就又形成了一个小队...... 很明显,这里出错的可能性很大。一个骑在马上的军官把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指给加利费将军,告诉他他们犯了什么罪。那个女人连忙从行列里冲出来,跪倒在地伸出双手,用痛切的言语申诉自己的无辜。将军停了一会,然后带着毫无表情的面孔和无动于衷的神情说道:‘夫人,巴黎的所有戏院我都去过,你不必在此表演了(ce n'est pas la peine de jouer la comedie...... 在这一天,谁要是比自己的近邻显然长得高一些,穿得脏一些或者干 一些,年长一些或者是相貌丑一些,那可不是好事。特别是有一个人,我发现他大概就是因为有一个受过伤的鼻子而迅速摆脱了人世的烦恼...... 这样挑出了一百多人并且指定了行刑队,然后那队囚犯又继续前进,而挑出的人则被留在后面。过了几分钟,在我们后面开始听到断断续续的枪响,历时一刻钟以上。这是把那些被仓促定罪的不幸者处决了。”(《每日新闻》驻巴黎记者6月8日报道) 

这位加利费,即“靠自己那位因在第二帝国闹宴上无耻卖弄色相而出名的妻子吃饭的人”,在战时曾有法国的“毕斯托军曹”之称。

“《时报》——一家立论谨慎而不求耸人听闻的报纸——登载过一条可怕的消息,说有些人被枪击并未当场毙命,在 绝身亡之前就被埋掉了。 雅克-拉-布什埃尔附近的广场埋了很多人,有的埋得很浅。白天街上的嘈杂声使人们无所察觉,但是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这一带的居民常被传来的呻吟声惊醒,到早晨,他们看见地里伸出了一只握得紧紧的拳头。因此,当局下令把被掩埋的人挖出来...... 我丝毫也不 疑,有许多受伤的人被活埋了。有一件事我可以证实。布吕内尔同他的情妇一起于上月24日在旺多姆广场的一座庭院中被枪杀,尸 在那里一直放到27日午后。掩埋队来抬走尸 的时候,发觉这个女人还活着,于是把她送到救护站。虽然她身中四颗子弹,可是现在她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旗帜晚报》驻巴黎记者6月8日报道) 

  6月13日的《泰晤士报》登载了如下一封信: 

致《泰晤士报》编辑

  先生: 

  1871年6月6日,茹尔·法夫尔先生向欧洲所有各大国发出了一个通告,呼吁它们清除国际工人协会。只需叁言两语就足以说明这个文件的性质。 

  我们章程的前言中已经指出,国际是“1864年9月28日在伦敦朗-爱克街 马丁堂举行的公开大会上”成立的。茹尔·法夫尔出于他个人的目的,把国际成立日期提早到1862年以前。 

  为了解释我们的议则,他说他引证了“他们〈国际〉的1869年3月25日传单”。可他实际上引证的是什么呢?是一个并非国际的团 的传单。这 伎俩,当他还是一个较为年轻的律师,替那家被卡贝控以诽谤罪的巴黎《国民报》作辩护时,就曾经采用过。当时他假装宣读从卡贝的小册子里摘出的一些话,实际上他读的是他自己加进去的东西。这一欺骗行为在法庭上被揭穿,要不是卡贝的宽容,茹尔·法夫尔就要受到开除出巴黎律师公会的惩罚。茹尔·法夫尔用来作为国际文件引证的一切文件,没有一件是属于国际的。例如,他说:“如1869年7月在伦敦建立的总委员会所说,同盟宣布自己是无神论的团 。” 

  总委员会从未发表过这样一个文件。相反地,它发表了一个将同盟即日内瓦的社会主义民主同盟最初的章程——也就是茹尔·法夫尔引证的那个章程——宣布为无效的文件。 

  茹尔·法夫尔在他这个也装出一些反对帝国样子的通告中,从头到尾都只是重 帝国检察官那套警察式的奇谈怪论来反对国际,这些奇谈怪论甚至在帝国自己的法庭上就已被揭穿了。 

  大家知道,国际总委员会在关于前次战争的两篇宣言中(去年7月和9月发表的),谴责了普鲁士对法国的侵略计划。后来,茹尔·法夫尔的私人秘书雷特兰热尔先生曾向总委员会的一些委员请求——自然是徒劳的——由总委员会发动一次反对俾斯麦、支持国防政府的示威游行;同时特别请求他们不要提及共和国。有人为茹尔·法夫尔预期前来伦敦一事进行了示威游行的准备工作当然是出于善意,然而这违背了总委员会的意愿。总委员会在它9月9日的宣言中就曾明确地警告过巴黎工人须防范茹尔·法夫尔和他的同僚。 

  如果国际也向欧洲所有各国内阁发出一个通告,谈一谈茹尔·法夫尔,请它们特别注意已故的米里哀尔先生在巴黎公布的文件,那么茹尔·法夫尔将说些什么呢? 

  先生,我是您的顺从的仆人 

国际工人协会总委员会书记 约翰·黑尔斯 

6月12日于伦敦西中央区海-霍耳博恩街256号 

  在一篇题为《国际协会及其目的》的文章中,伦敦《旁观者》(6月24日)作为虔诚的告密者在玩弄其它许多类似的把戏之余,也把上述“同盟”的文件作为国际的文件加以引证,引证得甚至比茹尔·法夫尔还更完整。而且此事发生于上述的反驳信在《泰晤士报》上发表的11天以后。我们对此并不感到惊奇。弗里德里希大帝常说:所有耶稣会会士中最坏的是新教徒里的那些耶稣会会士。 

      写于1871年4-5月

      1871年6月中以单行本形式在伦敦出版,并于1871-1872年在欧洲各国和美国出版。原文是英文。

 

尊敬的 小人物 ( 221.5.210.*** ) 于 2008/4/6 写到(3215):
共产主义的明灯不能熄灭!
尊敬的 岳求珍 ( 211.166.253.*** ) 于 2008/4/6 写到(3213):

              向魏老学习

魏老年边志气豪,竹板打响境界高。
宣传先进好典型,歌唱南街红旗飘。
当年抗美又援朝,写出雄文赞声高。
志愿军人最可爱,教育几代大家学。
保持本色人人晓,德高望重品格高。
不畏权贵挺直腰,坚持马列不动摇。
祝愿魏老保重好,寿比南山还要高。
继续革命任务重,再立新功不屈挠。 
   岳求珍 2008.3.28.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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